gu903();角斗士当然不可能会斗气。他们都是从小被培养出来的、靠身体与技巧杀人博命的机器,也没资格学习斗气。
而那些真正会斗气的人都在军队服役或是归顺于哪家势力,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角斗场当中。
所以,迄今为止,荆风还没有在角斗场当中遇到过会斗气的角斗士。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荆风对这种功夫一无所知,恰恰相反,脑海中从出生就具备的知识与经验告诉他,一种叫做斗气的功夫,很神奇,甚至一个弱小的孩子掌握了斗气,也会打败一个完全不会斗气的壮汉。
并且,在与老杜奇的手下接触过程中,他也充分地认识到了这种功夫的厉害之处。
一个会斗气的黄云战士绝对能打得过同样体格、同样武技的二十个角斗士。
所以,荆风刚一见到这种斗气,登时就是大吃一惊,进而将心中的警戒程度提到了最高限度。
这个鬼地方能遇到一个会斗气的人,还是一个蓝星战士,可真要多加小心了。
他心里忖道。
为了印证一下自己心中疑惑,他本能地再度出手向那个家伙尚未完全缩回的手腕抓去,当然,这一回,他尽了全力。
“嗖”
如同电光火石一般,任那家伙百般防备,也逃脱不了荆风快如鬼魅的速度,再次不幸地被抓住了。
“你奶奶的,找死啊”
那家伙终于怒了,浑身上下蓝色的光芒狂闪不休,“给老子爆”,他一声大喝。
“蓬”
一声暴响,精纯至极的蓝星斗气疯狂涌出,这一下那家伙可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盛怒之下纯心想将荆风震成一堆血肉碎粉。
他对自己的斗气修为水平向来是十分得意的,就不信眼前的这个嗓子跟破锣似的傻小子还能像刚才一样吃了一记斗气反弹却还能稳稳坐在那里。
气劲敛去,手腕上依然痛如刀割。
那家伙强忍住疼痛,张目望去,却发现,荆风的大手依然卡在手腕子上,纹丝未动。
这一次,荆风使出了十分的力量,纯心想试试这家伙倒底凭什么就能逃脱自己的一抓,结果,倒霉的家伙这一次反扑没有奏效,顶级的蓝星斗气头一次在零距离失手。
不过,这一记近距离交锋,荆风也是心下狂震。
他向来对于自己的肉体力量与物理战力还是极为自信的,角斗场上的纵横无敌就能充分说明他现在单纯的肉体
力量是何等强横。
可是,眼前这家伙一记斗气狂爆,险些将自己的手骨都震断了。
如果不是自己力量够足,身体够强悍,恐怕这一记真吃不消。
他终于亲身领教了斗气的厉害之处。
第34章探讨个学术问题吧
“奶奶的,斗气果然名不虚传,是够厉害的。”
他心中暗自忖道,对眼前的这个家伙多加了一分小心。
“放手,放手,疼,疼啊”
那家伙爆了半天,看到竟然没有效果,也不再白费力气了,索性伸出左手去强扳起来,可是荆风的大手依然稳定如昔,任凭他怎样去扳,也扳不动分毫。
通过近距离的接触,脑中电光火石的一闪,荆风现在终于弄明白了,这种斗气就是一股极其奇怪的力量,可以任由主人随意差遣操纵,并且可以极大地增强肉体的力量,瞬间而发,威力很猛。
他开始对此感兴趣了,或许,并不仅仅是感兴趣,而是有了某种冲动与欲望。
五年的斗场厮杀让他充分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无论你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都要适应这个永远不变的铁血法则,否则,结果只有一个死字可言。
同时,最可怕的是,他已经失去了过去的那种可以纵横天下的强大力量,只剩下了一个巨人变身,而这种变身却又不是能够轻易用得的。
如果没有失去这种力量,他或许会对世界上任何一种实战的技巧连眼皮都不会撩一下,因为没有必要。
可是,失去了这种力量,这让他时时刻刻都有一种无奈的惶恐感,他唯有靠不断地学习一切能够增强自己力量的东西来保命,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人都是世界上的一根稻草,都在风雨飘摇中颤栗而活。能保证不被狂风吹折、暴雨淹没,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奶奶的,算你厉害,老子服了。”
那家伙苦笑了一声,终于放弃了挣扎,坐在原地喘起气来。
荆风心下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脸上还是那副吊而浪荡的表情,却缓缓地松开了手,坐在了那家伙的对面,也不说话,依旧是斜着眼睛看着他。
“你小子没凭斗气就能抓住我,别说,还真是有一套。”
那家伙揉着手腕子疼得直吸气,借着火光一看,好家伙,五个粗大的手指印已经浮现在他的手腕之上,都有此发青发紫了,看上去触目惊心。
“嘿嘿,老子可不止一套,五套八套十套,多得很,你要不要再试试”
荆风“嘿嘿”笑了两声,徐徐握紧了拳头,再松开,骨节嘎嘎暴响,反复几次,看得那家伙头皮直发麻。
这分明就是一种威吓。
他心中有数,别看这位爷脸上还在吊儿浪荡地笑,仿佛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可那眼睛里深藏的杀气与脸上的镇定,以及手上的功夫,绝对是位杀人如麻的主儿。
“嘿嘿”
那家伙吓了一大跳,赶紧陪笑。
开玩笑,人家不用斗气都已经把自己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如果再用上斗气或是别的啥随便一套功夫,自己还不得立刻被撕成十七八块喂狼啊
“切。”
荆风对这个很没种的蓝星战士相当不屑,伸出了一个鄙视的中指,随后伸手撕下了烤架上的半只兔子,大嚼了起来。
打了半天架,他也饿了,只是,边吃,眼神里却闪烁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光芒,像是在不停地思索着什么。
对面那个家伙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他伸手了,也知道对方不但有,而且还是大有特有,现在最好还是呆着别动。否则的话,被这个“很有”的家伙把自己弄“没有”了,那就麻烦了。
兔子肉被那家伙吃掉了半边,剩下的一半勉强够荆风吃个半饱,以至于,荆风连兔子骨头都嚼得嘎嘎嘣嘣的乱响,比刚才那家伙吃东西听起来像是夜半三更的什么野兽在嚼人骨头,细细听去,让人头皮有种发炸的感觉。
荆风每嚼一下,还要抬起头来用兔子骨头比对着瞄一眼对面那个家伙身上的相应部位,像是兔子肉不够吃就要吃人肉的样子,以至于每一声“嘎嘣”声响起,那家伙都禁不住身上一个激灵,相应的位置就是一阵发麻,到最后,连喘气都喘不匀乎了。
汗,开始还是一粒粒地从身上往外冒,到最后,那个家伙几乎是全身上下遍体大汗,几乎都要撑不住、坐不稳了。
偏偏荆风就是不说话,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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