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风接着问道,他在想求证一个想知道却又不知道的答案,很无奈,却没有任何办法。
“是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不过,想修复一个人的精神力,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像精神力强大到如冥族人一样的地步,或是借助外在的力量,这样或许才可以。起码,元朗大陆上估计现在没人能做到。虽然老板您的精神力也很强大,但您的精神力现在还属于潜藏未开发阶段,却是无法运用来救人了。
并且,修复精神力在理论上来讲,也有一个时限问题,自受伤之日起一个月内是最佳修复精神期,超过一个月,唉,就算冥族帝君来了,恐怕也无法修复了。”
文森卡特大师摇头叹息了一声,想起了那个内敛却又忠心的年轻人恩特,他与哈曼、兰帕德和切诺被喻为黑风寨的四大金刚,而今,这个有些腼腆的年轻人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想一想,都让人有些心痛了。
“阿风,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那冥族魔女跟你说什么了抑或,你找到救治恩特的办法了”
多洛雷很了解自己的侄子,他这个人虽然神经大条,却从来不会无的放矢,这么问肯定是有目的的。
“哦,呵呵,这个,没什么,我自己瞎想的,瞎想的。没事儿,这几天心情比较郁闷,可能是大战来临前夕多少有些紧张吧。”
荆风勉强笑笑,站起身来准备告辞了。
“唉,这孩子,倒底是怎么了”
多洛雷望着荆风远去的萧索身影,摇头叹息说道。
“他背负的责任太多、牵挂太多,担子也太重了,年纪轻轻,真是难为他了。”
文森卡特大师也叹一声说道,眼里涌现了浓重的担忧神色来。
“你想好了去还是不去呢两难抉择,很痛苦吧哈哈”
门响了,旧女没抬头就知道,荆风回来了。
果然是荆风。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在屋外就撵走了所有看守的人,并要求他们看好周围一百码的范围,无论是谁,就连老板娘来了没他的允许都不许进来。
进了屋子也不说话,只是扯过把椅子坐在了旧女身边,紧紧地盯着旧女,牙关咬得紧紧的,两块腮肉怒凸而出,看起来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算你狠,我去,说吧,什么时候能去要怎样去”
荆风怒盯着旧女半晌后,才仰起头来呼出了一口闷气,瓮声瓮气地说道。
“哈哈,果然重情重义,不愧是条汉子。只是,我纳闷的是,你的亲人兄弟们能允许你去吗毕竟,现在的黑风寨可是非常时期,你不至于为了一个人而扔下所有人吧况且,如果你去了,真要在那个危险的地方遇到什么不测,呵呵,还有谁能对抗我们冥族呢我亲爱的救世主先生,做为所谓的元朗大陆五大上神选定的代言人,我觉得,你这样做还是有些草率了。”
旧女定定地望着荆风,饶有兴趣地望着荆风说道,可是,听在荆风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无形的打击。
“那是我的事情,不牢你操心,现在,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去旧女,别跟我玩你那点儿花花肠子,虽然我不知道你告诉我这一切倒底是为了什么,不过,去地底世界你肯定有你自己的目的就是了,可为了我的兄弟,我就与你冒这一趟险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另外,我也请你小心些,别玩得太过火,否则我也不会对你客气。须知,玩儿人者必被玩儿,别到了最后玩火自焚就是了。”
荆风鼻孔里喘出了浓重的气息说道。他很清楚,这个旧女可是活了一万年的老怪物,既然能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恐怕不会是像她所说的什么想看自己无奈悲哀的什么目的那样简单,一定另有企图。可是,现在的荆风,能有别的选择吗
没错,他放不下整个黑风寨,但他同样更放不下恩特,那可是他的兄弟,血浓于水胜似亲兄弟的手下。黑风寨他放不下,可是,黑风寨也是由每一个个体,每一个兄弟来组成的,每个人都是他的心头肉,他谁都放不下。
所以,他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甘愿冒一把险,如果六天之内抓不到那头奇角迷走兽,他就认命了,再返回来就是了。
如果能找到,那就更好不过了。至于自身的安危,哈哈,荆老板还真没为这个担过心,血海里危机着中打着滚儿过来的,他如果真把这个放在心上,那也不是他荆风了。
危险这个东西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你怕它,它就会找上你,你不怕它,它自然就避你三分了。
“呵呵,好,既然你已经说了,别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只要有了一块空间镜轮,我随时可以陪你去。不过,因为那一面的虚拟神识坐标的承重所限,一次只能去两个人,而我仅仅能催动的一点精神力也仅够我们两个人到达那里,再多一个都不行,所以,这一次,也只能你和我一起去了,想要带着一群小弟去地底世界耀武扬威,恐怕这个愿望你要落空了。”
旧女听了荆风的话禁不住心神一凛,知道自己还是被荆风看穿了,不过,幸好荆风还没有猜到自己倒底要干什么,所以,她还可以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当下,她详细地跟荆风解说起来具体去到地底世界的过程。
第409章暧昧初体验
说走就走,毫不含糊。当天夜里,荆老板失踪了,只留下了一封信搁在了香君的梳妆台上,“六天内我会回来,勿念”
现在,荆老板正跟旧女站在远离黑风寨的一处山坡上,旧女穿着黑色的斗篷与他并肩而立,手里握着那块空间镜轮。
“到了那里,我们还能再回来吗”
纵然荆风是那样一个钢铁般的汉子,可是,此刻眼望着远处的黑风寨,也不禁心中柔肠百结,禁不住喃喃问道,像是问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呵呵,你觉得,做为一个恨得你牙根儿直痒痒的敌人,我能给你一个确定的答案吗就算我给你答案了,你会相信吗”
旧女玩弄着手里的那块镜轮,感受着上面那一丝温润而熟悉的魔力波动,不置可否地笑笑回答道。
“呵呵,也是的,做为敌人,给我以希望,你不过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至于回来与否,或许你从来就未曾想过这个问题。”
荆风转过头来望着旧女,眼睛里重新恢复了平静,冷冷地说道。
“喏,这就是了,所以,这个答案是不确定的。如果有可能,我会把你永远地留在那里,甚至巴不得你埋葬在那里。既然是这样,现在你害怕了吗还想再去吗”
旧女抬起头望着荆风,有意刺激他说道,并且很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犹豫甚至是惶恐。只不过,她失望了,在荆风的眼睛里,她看到的依然是平静与刚毅,还有几分说不出的豪气。
“或许我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但我依然要去。人之为人行于天下,首先就是一个义字当先。无义人不立,无义无兄弟。所以,就算真的去了就回不来了,我也要去。况且,你以为,你就吃定我了吗我想,未必吧当初以你那样强大的实力最后都败在了我的手下,这一次你又凭什么认为我要输给你你倒也不必过早抱着侥幸心理而认为我死定了。所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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