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炉鼎之助,便只服用白色丹丸即可。
取过丹药吞入口中,又用些许茶水送服下去。不过片刻,钱惟昱便觉得那股熟悉的暖流又开始张弛活动了。他知道已经是时候了,眼中贮满温情地看着小茹和素子,轻轻一伸手,便把两具软玉温香的柔顺身子搂了过来。触手之处,滑腻丰盈,粉光致致,又纤弱无方、柔若无骨。
小茹的双修之道,只能算是懵懵懂懂,所以不可能单独和钱惟昱相处,只有拉着素子一起,只可怜两个处子之身的柔弱娇娃,初次便要三人同床,心旌动摇激荡之际,实在是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楚楚可怜之态。
“小茹,素子,你们对孤的真心,孤如何不知。今日虽是迫于大势,但是孤心中也着实欢喜得紧呢,今夜定然与你们共赴极乐,不枉你们一番情意的。从此之后,你们便真正是我钱惟昱的女人了,世上再不能有人欺负你们。”
钱惟昱一双大手左右游弋,把小茹和素子抚弄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两双轻蹭,胸前起伏,更是无风自动地颤抖起来,偶尔拂过钱惟昱的手臂,让钱惟昱觉得一阵把持不住。在钱惟昱如此虎狼之手的抚弄下,素来谨守妇德的小茹唯有把脸撇过去,肆意娇喘,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而素子却不得不强忍羞意,在钱惟昱使坏的时候,艰难地说出最后的叮嘱:
“殿下哦不,钱郎。数日前,奴奴在小茹姐姐左臂上,也用秘药点了守宫砂;至于奴奴自己,那是自小便点了的。那阴阳道所用的守宫砂药物不同寻常,因此起效之后的症状也不一样。寻常守宫砂点下,但凡宿主失了处子之身,守宫砂便会在数日之内消隐无踪。奴奴用的这方秘药所点的守宫砂,若是宿主被寻常男子得了身子,一样会消隐;
但如若是只被一直修行阴阳诀略、并且在交合之际从头至尾施行双修功法的男子得了身子;那么,只要那男子的修行到位、真精元气不曾走泄的话,守宫砂便不会消失。今日钱郎要了奴奴和姐姐之后,只要三日之内,奴奴和小茹姐姐臂上的守宫砂依然还在,那便说明钱郎神功初成,已经可以在鱼水合凝之间收放自如、不会走泄真精元气。到时候再和周姐姐行周公之礼的时候,便便不怕周姐姐受孕了”
两三百个字的话语,素子足足夹杂了七八次不抑的娇喘,这才算是彻底说完了。说完的那一刻,她和小茹只觉身上一阵湿热,浑身再也提不起力气。只是软软瘫倒在那里,任由钱惟昱无所不至地施为。
第190章共赴阳台
“钱郎,先先要素子妹妹吧,奴奴修行尚浅,只怕,误了大事。”
“小茹姐姐,这却是不打紧的呢,只要钱郎修行到了,咱们姐妹,不过是浅尝辄止,不会伤了自己便好。小妹虽然修行吐纳引导更早,却是正适合嗯,为你们护法呢,钱郎只管施为便是。何况姐姐跟了钱郎两年多了,如何能让小妹这后来之人占了先。姐姐这般大度忍让,正该让姐姐先服侍钱郎才对。”
蒋洁茹和安倍素子两人在那里言不由衷地推让着,正主儿钱惟昱此刻却是沉默不言,只管在小茹身上抚弄。他前世也是见识过风月阵仗的,可惜全是在风月场所,真的面对纯良少女,经验也不算多。而且在风月场合无非是逢场作戏,他常常会嫌弃那些庸俗女子肮脏,常常完事之后,都不曾接吻,更不会有灵肉的感觉。故而如今和小茹如胶似漆之间,却也是颇为新鲜兴奋。
口舌触及小茹的樱唇时,一开始可以感受到小茹触电一样的躲避和颤抖;但是很快小茹就强压下心中激荡,勉力让自己逢迎着钱惟昱的侵犯。双唇口舌交缠之际,仅仅过了三五息时间,小茹就如饥似渴地双臂从钱惟昱脖子后面痉挛一样按住钱惟昱的脑袋,让唇齿香舌无法分离。任由钱惟昱双手在别处如何施为,小茹只知道死死搂住钱惟昱的脖子在那里饥渴而专一的吮吸。
素子在一旁双手一边抚弄着钱惟昱光洁雪白的健硕身躯,那副躯体中既有文弱书生的彬彬根骨,又有凛冽的武夫坚韧,实在是女子心中渴慕的完美爱郎。而素子的双腿,则有意无意和小茹地交叠在一起,偶尔摩挲侍奉,眼中满是意乱情迷。
一根火烫伟岸不知名的“黑粗长硬直”哦不对是“白粗长硬直”哦,还是不对,应该是由白转红的粗长硬直开始试图作恶了。感受到了异样,小茹的心跳几乎加速到了爆棚的程度,许久才稍微缓解了下来修行了阴阳诀略之后,心肺功能和人体代谢控制被明显强化了,不仅可以在龟息的时候把心跳明显降下来,也可以在剧烈兴奋地时候让人以远超常人的速度搏动。
小茹显然是初学者,完全不懂得控制收摄心神,一开始几乎把自己紧张到血脉偾张晕阙过去,神识一片迷迷糊糊。待到反应过来之后,她也只有把一双修长死死缠绕上去,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一段岸边垂泄下来的欹柳树干一般。只有死死缠住,才能让她的心神略微放松一些。
“姐姐,可要收摄心神用引导的法门松弛浑身肌肉经脉;切不可慌乱,不然定会伤了身子的。”素子在一旁抚慰着小茹,一边搭着她的脉搏,从心律的快慢里面,素子可以感受到此前小茹完全没有分出哪怕一星半点的精力去收摄心神、用阴阳诀略控制那些本无法用大脑控制的神经和肌肉嗯,比如那些数百年后的扬州瘦马们喜欢用“坐瓮功”控制的某些人体组织和平滑肌。
当然了,如今“扬州瘦马”这个名词还没诞生呢,素子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些概念的,只不过情同此理罢了。
“钱郎,速速要了奴奴吧。这般悬而未决,奴奴的心好像都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小茹艰难地咬牙说道。毕竟这种紧张感实在是如同百爪挠心一般难熬。钱惟昱今世也还是初哥,前世虽然有些经验,却不曾和处子腻在一起过;因此也有些怕弄伤了小茹,拿捏不好尺度,一下子自然是更加增进了少女的紧张感。
“小茹,孤会疼你一生一世的。你这便忍着点儿。”钱惟昱说完,正想寻摸着得手。突然觉得小茹好像勉力运起了功法,那本该是“坐瓮功”修炼的所在,突然主动张开一条缝隙来。
随后,小茹缠在钱惟昱腰间的修长在钱惟昱错愕之间猛然用力,双臂痉挛一样死死拥抱住钱惟昱的后背,就好像想把整个人都紧贴上去,让自己熔化在钱惟昱的热力上一样,端的是“雪狮子向火,都要化了去也”。整个身子如同张满的强弓一般弯如满月,和背部居然从床垫上腾空而起,虽然只离开了数寸高度,但是整个人的重量已然尽数挂在钱惟昱的腰上。
弓满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坠地,此之谓也。
钱惟昱虽然武功高强、腰力惊人,但是猝然挂上了一个七八十斤重的少女,依然是撑不住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以一个凌厉无比地速度俯冲而下,重重砸在一个其软如绵的火热上。然后粗长硬直狠狠地伤到了一个少女。绵绵泊泊的之感,让他几乎要长啸出声。
不过,他还没叫出声,小茹却是“啊”地凄厉惨叫出来,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双目无神之下,几乎是晕阙过去一般。但是若是细看,又可以看到泪光闪动的美目之中,有一股欣慰地释然。
“好高兴,奴奴把自己献给钱郎了。虽然不求名分,但是钱郎愿意第一个要奴奴,奴奴死也无憾了用力要奴奴吧,奴奴好想,被顶得心都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