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者路过,顺手救了白亦一命吧。
白峰将自己的疑惑,归纳为白亦的好运气,于是不再多想,教导起少年们拳术来。
当天的例行演武,在午时结束,少年们出了演武场后,各自回家,当白亦离开演武场不久,身前已经挡住了几道身影,正是白鸣等人。
“白亦,那天没死算你运气,不过你揍了白塔一拳的仇,是不是该算一下了。”白鸣壮硕的身体,挡在白亦身前,犹如一尊铁塔一般。
“你个野种敢打我,这份仇我记住了,今天要么你让我们胖揍一顿,要么自己把裤子脱了,围着白家堡跑上十圈”说话的,正是当日被白亦打塌了鼻梁的少年,叫做白塔,脸上还包着一圈白布。
“看在你小子身子弱的份上,脱了裤子跑十圈,我们就不在追究,否则的话,这顿胖揍你是逃不过的,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要是能打败我,这账就算两清。”
抱着膀子的白鸣,蔑视地望着眼前瘦弱的少年,不屑地说道。
“什么鸣哥你让白亦打败你这不是让老母鸡去挑战黄鼠狼么,我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那废物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哈哈哈哈”
白鸣的话语,引来同伴们的一顿大笑,然而白亦的眼神却不为所动,对着比自己只大一岁,身材却是自己两倍还要多的白鸣说道:“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在三招之内打败你。”
白亦认真的表情,令少年们的笑声渐弱。
“好我等你一月,到时候你打不败我,就要做好被揍的准备,我们走”
带着赌约,白鸣与同伴们怒气冲冲地离去,他可不信白亦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就能拥有将自己打败的实力,只是对方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为何浮现着强烈的信心呢。
自从与白鸣约好一月的时间,白亦仍旧白天在演武场习武,打出软绵绵的拳风,黄昏时分披上厚衣上山观马,夜晚在后院苦练。
这个被世人认定为废物的少年,唯一有些不同的,是每天几乎都增长一些的饭量。
被丹田中出现的那缕神秘气息改善体质后,白亦已经可以将精气运转周身,借助筋脉之力打出重拳,但是自小孱弱的体质,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那需要多年的淬炼与摄取大量的营养。
营养来自于食物。
民以食为天,百姓们能成为后天甚至先天武者的,毕竟是少数,唤醒灵根成为修真者的,更是万里无一,能将自己的体质保持在健康强健,就是大多凡人们的希望了,也是白亦多年来的一份奢望。
如今,孱弱的少年得到了奇遇,经过几年的调理后,凭借白亦的心性与天赋,就算进入先天,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一个月的时间内,就算他吃得再多,也无法改变多少自身的体质。
打败白鸣,并非是白亦的拖延之计,更不是随口说说,他有着十足的信心。
筋脉尽开,气行周身,白亦打出的拳力,就可以达到以前的数倍,虽然无法持久,只要给他月许的时间调理,在加上多年来在山中观马的感悟,他有着绝对的把握,在三招之内,将白鸣击败
第5章三招御敌
这一月之间,白亦一如平常,白天在演武场打出软绵绵的拳头,黄昏观马,夜晚苦练。
在发现白亦并没有什么变化之后,白鸣有些担忧的心神,这才渐渐安稳了下来。
若说以他的实力,就算十个白亦一起上,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不知为何,白鸣每当看到白亦那双越发明亮的双眼时,总会不自觉地感到些异样。
除了眼神明亮一些之外,那个废物根本毫无变化,难道眼神还能杀人么
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白鸣在一月之后,带着几个同伴,来到了与白亦约定好的一处荒地,等待着好好教训一番那个不知好歹的废物,好让他心服口服。
日暮将沉,这一天的黄昏时分,白亦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披上厚衣,而是穿着演武时的轻短衣衫,走出家门。
“白亦哥今天不去看马了么”
从邻家院子里蹦跳出来的女孩儿,手里拿着刚刚煮熟的苞米,白兔一边吃着一边好奇地问道。
“今天不看马了,去揍人。”白亦微笑着说道,神色里轻松随意。
“揍人哦,我知道了,小南他们说过,白亦哥与白鸣约好的决斗,就是今天么,我也要去”
蹦跳着一把搂住白亦的胳膊,女孩儿撒娇地嚷着,好像白亦不带她去的话,就死活不松手似的,一边嚷着,一边还大大地啃了一口香甜的苞米。
“好好好,你要去就去,不过可不许捣乱。”
看着这个邻家的女孩儿,白亦无奈地点头说道,于是少年与少女,并肩走向夕阳,有些特别是,一个步伐安稳,透露着与年纪不符的稳重,而另一个则蹦蹦跳跳,好像一只小兔子一般。
看来白兔这名字的由来,倒也实至名归
今天的黄昏时分,白家堡里的少年们,大多早早地吃了晚饭,而后冲出家门,奔向白家堡外的一处荒地。
哪里,将上演一出好戏,虽然剧情简单得只是少年之间的斗殴,可是两个对打之人的实力,那是天差地别。
一个是有望成为后天高手的白鸣,白家堡中实力最强的少年,另一个,是体质孱弱的白亦,白家堡中闻名已久的废人。
巨大的差距,使得这次比试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然而孩子们的好奇心可是旺盛的很,不管谁赢谁输,这次热闹就如同一场大戏一般,没人愿意错过。
没用多久,白家堡外的荒地上,已经聚集起几十个少年,当落日沉到地平线的时候,白亦瘦弱的身影如约而至。
在白亦离开家后,白亦母亲在饭桌上对着白天启担忧地说道:“听隔壁王嫂说,亦儿今天跟白鸣赌斗,平常的孩子也就罢了,打打闹闹出不了大事,可是亦儿的身子弱,真要被打上一顿,怕是”
“无妨,亦儿转年就满十六了,到时候为了下任堡主,他也得接受其他孩子的挑战,趁早磨练一番,也不是没有好处。”白天启听着夫人的担忧,咕咚一声喝下一大口米酒,神色安然,好像毫不担心。
“你这当爹的,亦儿还没有得到洗髓丹,他那身子要是出了个好歹,我看你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亦儿的身子是弱,可也并非没有缚鸡之力,这几夜我看他在后院习练奔马拳,已经能打出拳法的精髓,想必是冲开了一条筋脉,虽然只能持续三招,不过对付白鸣么”
好整以暇地喝下一口酒水,白天启自豪地说道:“三招足矣”
“白亦你倒是守信,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gu903();抱着膀子的白鸣,今天也同样穿着演武时的轻短衣衫,健壮的肩膀上,筋肉隆起,显得十分壮硕,别说是体质孱弱的白亦,就是普通的成年人,也不是白鸣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