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听到这话,我真想当场就一口黑血喷他脸上,可又仔细看看他一脸被污蔑的委屈表情,我突然第二次想到了古艺当初的话秋水对男女之情上还没开窍。
没开窍到这种地步
那他刚才那一句“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那么甜”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识难道不是邪恶地想要吻我
难道猥琐的人是我他倒变成小纯洁了
想着便向他证实,可无论我脸皮有多厚,但始终也是女孩子家的,所以,在问他话的过程中,我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的,微微涨红了脸,道,“那你刚才说不知道我的嘴唇尝起来是不是也那么甜,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秋水甚是憋屈,怒道,“当然是在思考,不知道将你熬成骨头汤后,味道是不是甜的”
好吧,我心里五味杂陈了。
我尴尬地低下头去,吱吱唔唔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想道歉吧可是貌似说出来显得我太那啥,也不好,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话可说,就在我踌躇之间,秋水却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我忙抬头去看,只见他双手环胸而抱,一脸惊讶,道,“你你竟然以为我你太邪恶了”
是谁说他没开窍的我看开得比谁都好
眼前这副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便想到我惯用的伎俩跑。
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到做到,起身、踏步、向前进
而在我走出寝宫的这一整个看似连贯实则忐忑的过程之中,秋水竟然没有来阻止我,这让我很是欣慰,然而
他还是没有告诉我,他所准备的搭救古艺的究竟是个什么法子啊
我出了寝宫,发现这里的宫殿格局的确与我在正常时光里所见的一样,眺望远处,那一大片的空地上覆盖厚厚的白雪,圣洁异常,纯净而美丽,却并没有让人察觉到寒冷之感。
古艺所说的,被他弟弟所带走的白雪在时光冢里又恢复从前,真是绝色之景。
那个将雪族圣洁的白雪所带走的古艺的弟弟,说得大概就是秋水吧。
正暗暗想着,古艺的声音便在我耳畔响起,淡淡道,“他都告诉你了”
我转身看向古艺,阳光轻洒在他花里胡哨的衣裳之上,说不出的妖冶,我不觉又愣了愣身,感觉喉咙出干咽一下。
古艺察觉出我的“不怀好意”,捏了捏我的鼻子,双眉微皱,显出对我的无奈,道,“你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能起色心。”
我大方一笑,回,“谁让你什么时候都能风华绝代,引我犯罪呢”说完,还未等他反应,便扑过去拽住他的衣袂,颇有些感伤,道,“美人哥哥,我们还要等多久,才能打道回府啊”
俺等不及要跟你过两人世界了,秋水什么的都去死吧,我要回家,调戏我的美人。
什么还有长风不用怕,古艺太扎眼,长风真空去吧。
古艺将衣袂从我手中抽出,挑眉看我,道,“说正事呢,秋水究竟有没有跟你解释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发挥小强精神地再次拽住古艺的衣袂,点点头,笑着回,“说了,时光冢。”见他有挣脱我的趋势,便又连忙问到,“可是在时光冢里,你不是应该不认识我的吗”
难得相见,就让我多拽着你一会儿吧,别那么小气
果然,被我一问,古艺也不企图将衣袂从我手心中抽开了,认真回答我道,“我的法术早便恢复了,紧跟在你们之后就来到了时光冢。”
我疑问,“时光冢不是只存在于秋水的身体里吗怎么你也可以自由出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亡洛的支持与评论大么么
、第二十一章
古艺轻描淡写,徐徐道,“当年流桑用时光冢将秋水杀死之后,时光冢的确融入了秋水的身体中,化为一股幻术,可是,也有部分时光冢残留在了流桑的灵魂里,只是秋水与流桑并不知晓而已。”
我狐疑地瞅瞅古艺,他面色祥和,倒是真有几分得道大佛的修养,如水如画的眉眼间却总显出几分隐约的邪气,似有似无。
连流桑都不知道自己的体内存在着时光冢的一小部分,而古艺又是如何得知的呢还有,这与古艺究竟是如何来到时光冢里的方法又有什么联系
秋水能够出入时光冢,是因为他的身体里拥有时光冢,而我是因为随同秋水,才能进入此处,若是古艺也是同我用一样的途径来到这里的,不就是说,连流桑也来了
兴许是看我狐疑的眼神,古艺浅淡一笑,道,“不用猜了,是我抽出了流桑体内的时光冢,并将它化为幻术流光,溶进自己体内,方才能够来到此地。”
抽出了流桑体内的时光冢
这样也可以
怎么总觉得其中还有蹊跷呢
古艺此时的淡笑突然让我莫名地后背发凉,古艺者,貌美心邪,怀抱这样的认识,我不自觉地松开他的衣袂,问,“那流桑呢他被你抽出身体里的时光冢,也不知道吗”
他嘴角微扬,朵朵生莲,徐徐道,“死人又怎么会知道”
“死人”我倒抽一口气,愣愣地问古艺,“你杀了流桑”
古艺扣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我脑门上轻轻敲了敲,美丽狭长的眼睛里流动着好看而纯粹的光泽,故弄玄虚道,“你说呢”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用肯定的语气又说了一遍,“你杀了流桑。”
他有些哭笑不得,樱花一般的唇角浅浅扬起,淡笑飘逸,道,“为什么觉得是我杀了流桑他可是我弟弟。”
古艺这样一问倒是难住我了,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我确是没有见过他做什么逾越善良的事来,也就是诓诓如来,耍耍天将,觊觎观音的仙气而已,可我就是觉得,古艺有副毒蝎心肠,莫名的直觉。
唉,难道我有仇美心理不对,虽然心觉古艺是尊心肠毒蝎的大佛,我却对人家爱慕着呢,哪来仇视这么一说呢
再且说,我的直觉也不一定就是事实。
我扬起脸来直视着古艺,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如实告诉他道,“姑娘我就是觉得罢,这貌美倾城的男子,他的心肠一般都毒邪,何况你还生得一副红颜祸水的模样。”
这个说法好,既诚实,又赞美了古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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