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离介绍道:“大人,东罗马帝国在这里一共驻扎有三千人,有十处驻扎点,不过他们北面的草场是百夫长罗摩多的驻地,罗摩多经常骚扰他们,这些东罗马帝国的步兵只能龟缩在山上,他们对我们应该没有威胁”
秦东疑惑道:“既然这个罗摩多这么嚣张,我们没来的时候,这里空着这么一大片草场他怎么不纳入囊中我们这里和他可是隔壁邻居,距离并不远啊”
哲离提醒道:“大人,这里的地盘毕竟太大,罗摩多的手下兵力毕竟有限,无法这么大一片地区,那些东罗马帝国的军队kěnéng害怕他,但是那些日耳曼蛮族也是有骑兵的,他们的人数可比罗摩多要多得多,并不害怕他,如果他敢到这儿来,驻扎在拉兹洛格的日耳曼骑兵肯定会偷袭他的牧群,我们没来的时候他还要担心他的右翼被那些蛮族威胁,现在我们来了等于是帮他守住了右翼,他肯定很高兴”
秦东看着地图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么说来,我们只需要专心对付西南边的日耳曼蛮族就行了,至于南边的东罗马帝国的边境驻防军就交给罗摩多去扛着”
“shide,大人”
秦东赞扬道:“好,哲离,你们侦骑队这几天的侦查任务做得很好,应该奖励,待会你去找王六给每个人领取十个银币的奖励”
哲离听说还有奖励非常高兴,“多谢大人,我代侦骑队的兄弟们多谢大人的赏赐”
秦东笑道:“好,你们这几天还不能放松,东面是罗摩多,那么北边喝西边是谁的地盘,他们分别有多少人,有多少骑兵这些我还不知道,所以这些还需要你们去探查”
哲离疑惑道:“大人,他们都是自己人,难道也要侦查”
“哲离啊,你还是太单纯了,往往最凶猛的攻击都是来自背后,有时候你连想到想不到,对于这些自己人,我们不能不提起防备之心,知道他们的情况,做一些准备是没错的”
“hǎode,大人,我一定侦查清楚”
对于秦东来说周围的形势堪忧,虽然他的手下总人数加起来有上千人,忠心耿耿的骑兵部队有四百多人,另外还有三百多人的步兵,但是这些步兵的忠诚度还有待提高,而且训练还没有完成,并不能马上投入作战,最少在两个月之内,他能拿出来作战的只有四百骑兵,他相信自己这股势力绝对是周围匈奴人当中最大的,不过他与周围的匈奴人百夫长们没有交情,甚至都不认识,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他不怕明刀明枪地跟那些日耳曼人干仗,担心的是周围匈奴人的百夫长们在背地里玩阴的,虽然匈奴人都很耿直,不屑玩这些阴谋诡计,但难保不受人,也难保匈奴人当中没有奸猾之辈,看见他手下牛羊马匹众多,起了想打秋风的心思。
当务之急还是要壮大力量,同时也要发展情报力量,对周围的势力进行渗透,只有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现阶段壮大骑兵是没有kěnéng了,如果有自由的匈奴人投靠过来倒是bucuo,不过这一代估计没有什么自由的匈奴人,想到壮大力量,秦东想起阿法尔德这个被俘的雇佣兵首领,他属下还有两百多骑兵窝在老巢,如果能把这支骑兵骗过来也bucuo,虽然这些人的骑战能力还有待提高,不过这些人做炮灰bucuo啊,反正这个时代这个年头只要有钱拿,到哪不是当兵
这个时代的欧洲还没有什么民族、国家意识观,野蛮人加入罗马帝国军队的人也不在少数,在东西两个罗马帝国军队中担任高级将领的野蛮人也大有人在,同时也有罗马帝国的学者、知识分子们在匈奴帝国、西哥特王国、法兰克王国、汪达尔王国担任官职的也是数不胜数。
阿法尔德很快被两个士兵带过来了,进入大帐之后,秦东让士兵给他松开绳子,伸手道:“阿法尔德,这段时间事情太忙了,刚刚到这里驻扎,百废待兴啊,所以没时间处理你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见怪”
阿法尔德这个蛮族大汉竟然少见地向秦东弯腰行礼,“大人,小人可以理解,这段时间以来小人也在时常观察大人和您手下这些人,您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您不像其他匈奴将领那样嗜杀,在您的影响下,您的手下那些军官和士兵都与其他匈奴人不同,您虽然也蛮横,但我发现您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其他的匈奴部落从来不从事生产,而您竟然带着您的部落进行生产建设,这是我从未见过的”
秦东笑道:“准确地说我不是匈奴人,我只是在外貌上与匈奴人基本相似,我的父亲是一个汉人,我的母亲是一个东罗马人,我的父亲来自遥远的东方古国,在那里,我父亲的族人和同胞们创造了并不输于罗马帝国的文明,他们很早的时候就住在宽大的房子里,吃着精美的食物,穿着华丽的衣裳,读着用竹片制作而成的书籍,而那个时候欧罗巴的人还在茹毛饮血”。
阿法尔德十分震惊,长大嘴巴道:“噢,是吗这真是太难以置信了,难道欧罗巴这里的丝绸和茶叶就是从您父亲的国度里传过来的吗”
“shide,您猜对了在我父亲的国度里,几乎每个人都能喝到茶,而在这里只有贵族才能喝得起茶”
阿法尔德心生向往:“您的父亲身在那样的一个国度太幸福了,对了,您的父亲”
秦东平静道:“他死了,他带着大批的茶叶和丝绸来到居士坦丁堡,遇到了土匪洗劫,货物全部被抢光了,于是只能留下来,后来他在君士坦丁堡娶了我的母亲生下了我,在我十二岁那年,我跟我的父亲出城干活,没想到遇到了匈奴人围城,我们父子就这样成了匈奴人的奴隶,另外三个家丁也没有逃脱,一年后我父亲病死了,我凭借自己的本事做了匈奴人的百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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