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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哗”秦东的话音刚落下,大帐里就炸了锅。

只见苏合站起来抚胸愤怒道:“大人,罗摩多欺人太甚,请大人准许我带队出战,属下必定砍下他的头颅来见大人”

秦东摆摆手道:“罗摩多又没有直接挑衅我们,你有什么借口向他开战”

“这”苏合哑口无言了,罗摩多确实没有直接挑衅,只是用贿赂瓦尔图办法想要得到巴塔卡湖以东地区的地盘,秦东他们就算要怪也怪不到罗摩多身上,只能怪千夫长瓦尔图太贪财了。

秦东让苏合坐下后说道:“说到底还是上次罗摩多想邀请我们一起攻打戈采代尔小镇,本大人没有答应才会让罗摩多用贿赂瓦尔图的办法给我们找麻烦”

牧仁站起来道:“大人做得对,戈采代尔本来就在我们的辖区对面,他罗摩多凭什么想要将手伸进我们的地盘他一定是早就存了吞并我们地盘的打算,就算我们一再忍让,他肯定也会得寸进尺,与其被他一步步蚕食,还不如直接跟他干一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未必会输给他”

秦东思索一番说道:“罗摩多这一招确实高明啊,也不知道这个计谋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有人给他献计,这一招打在了我们的软肋上,通过贿赂瓦尔图来达到蚕食我们地盘的目的,而他本人只是出了一点钱而已,明面上并没有得罪我们,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倒也不会输给他,只不过我们如果火拼一场,即使胜了肯定也会实力大损,而南边的那些日耳曼人却很有kěnéng举兵北上突袭我们,最后得利的却是那些日耳曼人你们不觉得这样太便宜了那些日耳曼人吗”

托隆问道:“大人,打又不能打,难道我们就这样心甘情愿双手将巴塔卡湖以东地区乖乖让出去吗”

“当然不”秦东站起来道:“罗摩多想要拿到巴塔卡湖以东地区,必须要送来五百个奴隶,否则我们宁愿与他血战一场也绝不交出这片地盘,他现在手上有一千多个奴隶,这些奴隶虽然不能上马作战,却能够干活,我们有了这五百个奴隶就能够在河边开荒种地,从事农桑,只要有了粮食,我们就可以养活更多人,我们以前担心养不活小孩而不敢生养,但如果有了足够的粮食,我们就可以生养更多的小孩,还可以吸引其他匈奴人过来加入我们,我们的实力也就可以发展壮大虽然现在我们将巴塔卡湖以东地区交出去,但是我们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加倍拿回来的,相信我”。

众人听完秦东的话,互相看了看,一起站起来抚胸弯腰道:“全凭大人做主”

秦东点点头示意大家起身,又道:“诸位,罗摩多为什么敢打我们主意因为我们实力弱小,而他在这里经营了很长时间,与各方面的关系都很融洽,本身实力也很雄厚,再加上瓦尔图这个贪财的家伙,我们现在根本不是罗摩多的对手,我曾经也想通过贿赂的手段与瓦尔图打好关系,可此人贪得无厌,我们刚到这里,根本没有多余的钱财孝敬,就这样恶化了与他的关系,现在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抓紧一切时间训练战法战术,将我们的士兵训练成以一挡十,或者以一挡百的最强战士,只要我们拥有绝对的实力,别人才拿我们没办法都明白了吗”

“是,大人”众人齐声应诺,这种屈辱感让这些百夫长们都憋了一口气,发誓回去一定要加强训练,将军队训练成精锐中的精锐。

第七十六章屈辱割地

刚到这里就处处受制于人,实在太憋屈了,秦东现在感觉很吃力,外患未除,内忧先起,无论处在什么时代,得罪了上司是铁定要吃亏的,除非那上司是个草包,很显然瓦尔图不是草包,不仅不是草包,还是个特别贪财和精明的人,再加上附近还有一个随时都想吞并他的强邻,另外还有随时都有kěnéng过来偷袭的日耳曼人,秦东真是有点感觉应付不来。

不行,必须要想办法解除一些压力,但秦东苦思良久却想不到任何办法,他一个人牵着马在河边行走散心,巴图带着几个护卫远远的跟在后面。

刘三骑着马跑过来看见秦东一个人在河边散布,便问巴图:“少爷还是在为现在我们的处境而忧心”

巴图道:“shide,大人的压力太大了”

刘三想了想策马跑过去在秦东身边下马,牵着缰绳一边走一边道:“少爷,刚刚得到消息,瓦尔图见两天过去了而使者还没有回去,顿时起了疑心,估计现在被派来询问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秦东说道:“既然他派人来询问,咱们就好吃好喝地供着,如果被派来的人询问上个使者的事情,吩咐大家一定要统一说词,就说上个使者已经带着他的人走了后面的事情咱们完全不清楚”

“明白了”刘三点头答应,见秦东一副愁眉的样子便问道:“少爷是在为我们现在的处境而担忧吗其实少爷您完全不必有这么大的压力,如果咱们被人逼得没办法了,那就只能放手一战,在大草原上匈奴人之间互相吞并的事情并不罕见,您完全不必顾忌太多,只要咱们把事情做得漂亮,其他人也就不敢轻举妄动的”。

“你说得也有道理,真刀真枪的干,我不会害怕,我担忧的是瓦尔图始终在背后找我们的麻烦,而我们却拿他没有办法,一旦我们跟他翻脸,他只要向上面报告说我反叛了,那我们就很kěnéng被彻底孤立,到时候苏合、牧仁、托隆这些人还会忠于我吗他们可是匈奴人啊”秦东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他不怕跟任何人打战,他担心还没跟别人打,自己内部就先乱了。

刘三点点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少爷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如此,那这个瓦尔图就不能再留了,想办法杀掉他,我们在帕纳安插有细作,只要知道瓦尔图的行踪,我们就有机会杀掉他”

秦东对于暗杀并不陌生,在前世时他就干过不少,但基本上都不涉及政治,暗杀这种事情在任何时候都是见不得光的,最令人恐惧和深恶痛绝,特别是在政治上,大家有分歧可以坐下来谈,可以互相让步,动用暗杀的手段只能证明自身的无能,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而且这种事情一旦形成了习惯,危害极大,根本刹不住车。

他摇头道:“刘叔啊,说实话我很讨厌暗杀手段,这是一种无能的表现,政治上的较量就只能用政治上的手段解决,大家都要遵守游戏规则,如果我今天暗杀了别人,明天别人就会派人暗杀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无休止,阿提拉大单于谋杀了布列达单于,夺了他的军队,独自君临天下,可后来呢阿提拉大单于自己也被别人暗杀了,这就是动用暗杀手段的后果我不是怕死,而是不想破坏游戏规则,我不先动手暗杀别人,如果别人率先破坏游戏规则动用这种手段,那我就有足够的借口向他开战,哪怕他是我的上司千夫长暗杀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可还不等你开战,你已经被别人暗杀了,您就是想开战也没了机会啊,少爷,您要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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