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占庭帝国早期的历史上有哪位名将叫阿普尔,看这军官的作风,却又绝对不是无能之辈,那只能说明这个阿普尔没有机会出头。
历史充满着偶然性和必然性,但凡英明的帝王,必然会善于用人,有才能的人才多数会得到重用,但也有被埋没的,同样,在乱世,有才能的人不用别人提拔,自己利用、抓住种种机遇也能崛起。
在最近五十年左右,西罗马帝国出了很多名将,例如七百年来第一个率兵攻陷罗马的蛮族将领阿拉里克,他虽然是西哥特人,但他曾经是罗马帝国狄奥多西一世皇帝手下大将,在狄奥多西一世皇帝驾崩之后,罗马帝国一分为二,大帝的两个儿子分别继承了东西罗马帝国,阿拉里克当即反叛,一路从东打到西,又从西打到东,好几次杀了几个来回。
再例如狄奥多西一世皇帝的另一员赫赫有名的蛮族大将斯提里科,斯提里科是汪达尔人,狄奥多西一世大帝驾崩之前曾遗命他为帝国摄政,总揽帝国军政大权于一身。斯提里科多次击败阿拉里克,多次击败蛮族联军的进攻,让西罗马帝国出现了暂时的稳定局面。可惜他的功绩太高,官职太高,权利太大,以至于遭到了皇帝霍诺留的嫉恨,公元408年被霍诺留处死。
斯提里科虽然是汪达尔人,是个蛮族之人,但他一辈子效忠西罗马帝国,用他杰出的军事才能稳定早已经是风雨飘摇的西罗马帝国,最后却因为功高盖主而被皇帝处死。
与斯提里科同样有着杰出政治军事才能,同样有着蛮族血统,并且一生都效忠帝国的埃提乌斯,也同样步入了斯提里科的后尘,他也被皇帝瓦伦蒂尼安三世处死。
与埃提乌斯同一时期的西罗马帝国名将卜尼法伯爵,他也是一个有着杰出军事才能的大将,因为与埃提乌斯的而重伤死去。
纵观西罗马帝国末期的诸多名将,几乎没有一个最后是得了善终的,他们不是被同僚害死,就是死在皇帝手里,死在敌国手上完全没有,由此可见西罗马帝国最后灭亡的起因是匈奴人,但真正让它灭亡的却是它的内部因素。
在罗马帝国后期,跟中国唐代末期差不多,都是藩镇蛮族将领叛乱,以至于动摇了帝国的根基。能怪那些蛮族将领不忠吗他们中不是没有忠心的人,是这帝国的制度以及种种逼得他们不得不反叛。
反观东罗马帝国,在最近五十年内几乎没有出过一个名将。君士坦丁堡西面的古罗马城墙、君士坦丁城墙、狄奥多西城墙这些城墙很hǎode保护了君士坦丁堡,让它没有被匈奴人攻破,但是同样是这些城墙的存在,让生活在君士坦丁堡和帝国东部的人民在这五十年内几乎没有经历过战争,没有外部的威胁,内部又整天花天酒地,皇帝又没有什么才能。即使有名将之资的人也没有出头的机会,世事就是这么矛盾。
秦东将短剑丢在地上,在这么近的距离上。箭矢的sudu也是不慢的,他可不想被射成刺猬。
阿普尔又道:“趴在地上,四肢张开”
秦东看着阿普尔咬了咬牙道:“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做的人但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了让我趴在地上四肢张开,这是绝对不kěnéng的。勇士即使要死。这不能这么死我的双手就在这里,有胆子你就绑我”
秦东的话让阿普尔有些骑虎难下了,众多士兵都看着他,观众台上的几万观众也都看着他,阿普尔却面不改色将短剑插进剑鞘里,接过身边士兵手上的粗铁链走过去。
阿普尔很快走到了秦东的身边,看着秦东说道:“你最好不要乱来,我只是一个百夫长。你就算挟持了我,这里的士兵也不会因为我在你手里而有所顾忌。我们两个都将会被射成刺猬,跟你这样的勇士死在一起,我想rénn会记住我的名字”
秦东扭头看着阿普尔道:“以你的年纪和才能,不应该只是一个百夫长,如果皇帝马尔西安不是一个草包,他最少应该将你提拔成一个军团长”
阿普尔正色道:“我是一个军人,一切以服从命令为最高行事准则”
秦东叹道:“我没话说了,马尔西安这个老家伙真他吗的好福气,你可以动手了”
阿普尔拿着粗铁链走到秦东的身前,将秦东的双手用粗铁链再次缠绕一遍后锁上,最后检查一遍才转身向士兵们挥了挥手,带剑甲士们立即走过来将秦东押送去了升降台,其他长矛手和弓箭手们也都收了长矛和弓箭排着整齐的队伍离开了表演场。
皇帝马尔西安在看台上看得清清楚楚,他立即召来角斗场官员询问:“刚才那个领头的军官是谁,什么军职”
角斗场官员见皇帝问起,连忙回答:“尊敬的皇帝陛下,刚才那人是您卑微的仆人,角斗场驻守军官百夫长阿普尔,今年三十三岁”
马尔西安想了想说道:“传我的旨意,升任阿普尔为城卫军第一联队联队长”
“遵命,伟大的皇帝陛下,您的旨意将会在第一时间传达到军部”内侍大太监一边回答,一边让身后的宦官记录下来。
秦东在地下一间房间里见到亚纳多留斯神父,这个老神棍好像对帮助人逃跑特别有兴趣,而且干劲十足,等士兵离开之后亚纳多留斯一脸变态的兴奋,他说道:“秦东,你的运气bucuo,我一个远房的侄儿最近被调到了西城门守城们,不过他每天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在城门口,所有你逃出来之后只能暂时藏在城内的某处,等我和我的侄儿确定好时间再通知你出城”
“远房侄儿可靠吗”秦东真想掐死亚纳多留斯,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交给一个远方的侄儿亲侄儿都不一定靠得住,更何况是远房的侄儿。
亚纳多留斯道:“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这个侄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是他的教父,我的话他不敢不听”
秦东想了想点头道:“好吧,具体的逃跑计划我还没想好,等我从角斗场逃出去之后直接去圣索菲亚教堂找你,到时候你再通知你的侄儿,我们约定时间再混出城门”
亚纳多留斯好奇道:“你准备怎么逃出角斗场”
“天机不可泄露”
秦东还是双手被粗铁链缠着,被阿普尔押送回了地牢,地下监牢的死囚们看见秦东浑身是血的回来,无不惊讶:“噢,我的天哪,布尔,你这是在哪个血池里泡了个澡的”
秦东扭头道:“这是那些该死的狼的血液,你要不要来点据说这玩意很补身体,吃了对下面那玩意的功能有大补作用,你要是要的话,我想我的身上还能刮点下来”
那死囚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要不要,你还是留着慢慢享受吧”
走过维尔的牢门前,威尔喊道:“嘿,布尔,祝贺你安全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