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好妹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我等不得了。”
韩倩云在这一瞬之间,突然发现了丁好礼一脸轻薄,想起师傅说他“笑非真笑”这句话
来,猛觉心头一凉,怒道:
“我早知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不会来了,难怪师傅说你”
丁好礼脸色一变,冷笑道:
“你师傅在背后说我什么哼,这么说来,今晚我更非把你得到不可”
话声未落,目光转动,左手一探,朝韩倩云肩头抓来
韩倩云心头大急,右肩一侧,左掌直竖,闪电向丁好礼手腕切去。丁好礼格格一笑,
道:
“妹子,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是你师傅来此,又能奈我何”
说着,左腿疾跨半步,左手翻动,捉她右臂,右手骄指朝她“肩井”穴上点去
韩倩云气得粉脸铁青,骂道:
“你这下流坯,我我真看错了人”
她银牙暗咬,双掌翻飞,刷刷劈出。丁好礼那会把她放在眼里,一边拆招,一边笑道:
“待会露滴牡丹开,你更认识得清楚呢”
两人在黑暗中动手,不到几招工夫,韩倩云已被他逼得步步后退。丁好礼武功,高出韩
倩云甚多,那里能够防守得住,只听一声轻笑,左手随手一钩,已抓住韩倩云手腕,他知道
她定然向外挣夺,顺势一送一拉,韩倩云惊叫一声,再也立足不稳,眼看就要仰跌下去
丁好礼不慌不忙,右臂一抄,往她身后抱去,一托之下,已将她紧紧抱住,按倒床上。
韩倩云惊慌失措,虽然尽力挣扎,那想挣扎得脱,但觉一个身子,已被他紧紧压住,两人胸
口相贴,脸儿相对
月光斜照,但见丁好礼一张俊脸,两颊火红,双目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气息咻咻,直似
一头噬人野兽
韩倩云娇躯无霞,呼吸急促,心如鹿撞,几乎要从口腔直跳出来,但两手被他紧紧扣
住,浑身已绵软无力,只有心头明白,自己清白之躯,即将遭人沾污,一时急中生智,猛地
一横心,张口朝他肩头咬去
这一下丁好礼冷不及防,肩头骤然一痛,双手也同时一松,韩倩云趁机一滚,还来不及
挣脱他的怀抱,只觉浑身一麻,已被制住穴道
丁好礼一手掩着左肩,目光隐泛怒意,嘴角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开始动手,解她衣
带,脱下青色劲装,一件件剥去她贴身内衣。韩倩云苦于穴道被制,无力抵抗,一时羞愤交
迸,急得昏了过去。等她倏倏醒转,自己赤身露体的躺在丁好礼床上,只觉下身一阵刺痛,
心头明白是怎么一会事,鼻孔一酸,忍不住流出两行清泪
十八年冰清玉洁的身子,已遭丁好礼沾污,急急翻身坐起,穿好衣服,向四周一瞧,那
里还有丁好礼的影难道这负心人目的已达,就舍了自己而去心念疾转,忍着一肚子委
屈,急步跨出厢房,举目一瞧,只见山门洞开,原先缚在大无井中的一匹火云驹,也已不
见
这一下,只觉顶门轰的一声,如中巨柞,双眼发直,双腿一软,忍不往悲从中来,伏在
阶前,低低啜位
她虽然不敢哭出声来,但夜阑人静,这低声抽噎,传不到远处,较近的地方,仍可隐约
听清。那珠儿、辛文两人,方才偷偷瞧到两人的亲蜜情形,吓得不敢再看,慌慌张张逃回房
去,可是并没熟睡。过了一会,依然不见韩倩云回转,两人方在窃窃私议,突然听到一阵鸣
咽的哭声,隐隐传来,珠儿心头一惊,慌忙拉了辛文,拔足朝前面奔来。瞥见韩倩云一个人
伏在阶前,双肩耸动,不住的抽噎,大感惊奇,脚下一紧,掠到她身边,同时蹲下身去,问
道:
“韩姐姐,你怎么啦”
韩倩云被两人一间,更觉凄苦,抽噎的道:
“他他走了”
珠儿奇道:
“韩姐姐,他走了你有什么好哭的”
韩倩云泪落如雨,咽声道:
“他欺负我”
珠儿若有所悟的道:
“哦,我知道了,他一定和你打架,你打不过他。”
辛文年纪较大,心里有点明白,摇摇头,道:
“不是,韩姐姐被他欺侮了。”
珠儿偏头道:
“韩姐姐,丁大哥到底怎么欺侮了你”
韩倩云试着眼泪,道:
“他他”
她说了两个“他”字,再也说不下去,眼中泪水,如同断线珍珠般,直滚下来。珠儿
道:
“真急死人,他欺侮你,我去问他”
说着转身欲走
韩倩云蓦的心中一动,暗暗一咬银牙,倏地一把拉住珠几手腕,勉强收住眼泪,急道:
“珠儿妹子,你迫不上他,他既然走了,就随他去吧”
珠儿愕然道:
“你不是说他欺侮了你吗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欺侮你。”
韩倩云拭干眼泪,淡淡一笑,道:
“他方才只是和我绊嘴,就就负气而去。”
辛文虽觉怀疑,但也未便多说,只好安慰道:
“韩姐姐,他既然负气走了,你哭也无益,还是回房去吧。”
却说毕玉麟在蕲水别过云里神龙单身就道,由鄂入皖,一路上早已恢复了本来面目。这
天赶到安庆,已是傍晚时分,预计离九华山只有百里光景,不须急着赶路,当下在城里找了
一家客店落脚。前面书中,已经说过,他为了找寻失踪十三年的父亲,沿途遇上较大城镇,
都要细心察访。
落店之后,洗了个脸,看看天色还早,就步出店门,在大街上逛了一转,顺便在一家饭
馆吃过晚餐,才回到店中。只见店伙拿着一封信柬进来,笑道:
“公子爷,这是你老的信。”
毕玉麟听得一怔,自己落店只有一会工夫,并无熟人,这信从何而来接过信来一瞧,
上面果然写着:“即送悦来店栈转交毕少侠亲启”心头更是大疑,抬头问道:
“伙计,这是谁送来的”
店伙道:
“你老才出去,就送来了,哦,是南大街全兴楼伙计送来的。”
“毕玉麟知道问不出什么,这就挥了挥手,等店伙退出,立即拆开密封,从里面抽出信
笺,只见上面仅有寥寥数字,那是:“晚餐后在李家桥晤面”
底下也没有具名的人。毕玉麟深感困惑,不知这人究竟是谁他何以要约自己到李家桥
晤面
晚餐之后,该就是这时候了,那人可能已在李家桥等候自己。毕玉麟虽感事出古怪,但
人家既然相约,总得去瞧瞧究竟,心念一转,立即朝外面走去。店伙迎着笑道:
“公子爷又要出去了”
毕玉麟点点头,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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