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颖把陈夫人挑拨的几上几下后,施施然的走了。她自然不会认为陈夫人那么容易就能被她挑唆的从此“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而且她也没这样的想法,陈夫人还是一直和傅母站在同一个阵营比较有趣。
傅母不是想借由挑动魏姨娘撞柱来说她嫉妒成性打压妾室么,可如今魏姨娘“弃暗投明”了,而二房这边却发生了莫名着火谁都没事偏偏最得宠的一通房丫头被烧死了,而且里头还涉及到借尸还魂这样的事。
傅母绝对认为她这个当家太太对这件事知道的一清二楚,才会选择缄默,肯定会不甘心吧,会不会殴的一口老血要喷出来呢真的好期待啊。
傅母倒是没吐血,但也没高兴到哪里去,房里里头就只剩白鹭和杜鹃两个,耷拉着脸,看着都瘆人。这个苏氏,心实在是大了,原本看着是个不讨大老爷喜欢的,没想到大病了一场倒是开了窍,现在将大老爷都笼络了去,长久这么下去,这府里头哪里还有她和二房的立足之地。
本来以为抓着她嫉妒成性欺压妾室的把柄好好灭灭她的威风,最好是能把管家权要回来,再不济就逼着她主动给大老爷纳妾。
哪里想到二房闹出这么一出,这要是闹出来二老爷的前途可就全毁了,就连侯府也跟着遭殃,一想到昨天夜里她那阴冷的大儿子威风凛凛,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行事,傅母眼中吊着寒光,这个不孝子现在翅膀硬了是吧觉得她这个老婆子碍眼了果然不是从小养在身边的,心性这般凉薄,比不上小儿子的一丝一毫。
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傅母狠狠闭了闭眼,突然计上心来,对白鹭说:“去给陈家传信,就说我这做姑妈的想念几个侄女,想让她们到侯府来做客,左右过几日就是我生日了,让她们都提前过来吧。”
这意思是无论嫡庶小姐都请过来白鹭也没像往日那般在傅母跟前凑趣,只是应了下来,转身就出去了。傅母耷拉着眼皮,她如何看不出白鹭那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心思,看在她还算忠心机灵的份上,就先留她在身边再调教调教。
傅母迁怒傅奕阳,对来给她请安的傅奕阳愈发冷淡,简直都能称得上冷厉了,傅奕阳没错开傅母看他时眼中的不善和冷意,对此傅奕阳都觉得麻木不仁了。
从上房出来,傅奕阳整个人变得愈发冰冷和沉默了,傅母一直以为对他很冷淡,他又不擅长处理两人之间的母子关系,每次看到傅母和傅煦阳相处融洽,不羡慕是假的。
可一次次傅母对待他和傅煦阳截然相反的态度,让傅奕阳也渐渐变得麻木了,只是有时候还不过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傅奕阳挺直着脊背去了外书房,他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等忙碌起来就不会有功夫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对,那是无关紧要的。
苏颖听了传话丫环的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大老爷玩自闭八成是在傅母那受了委屈,一想到这人把自个关在书房里黯然神伤,到了伤心处少不了滴几滴眼泪,苏颖就觉得可乐。咳嗽一声,“厨房里熬的冰糖燕窝粥去给老爷送去一碗,比平常甜一些。”
果然晚间傅奕阳就过来了,看他神色如常,实在看不出之前还在书房里玩自闭的样子,苏颖端着一碗糖腌的玫瑰卤子和了吃,吃了半碗,又嫌弃不香甜就放下了:“开始吃觉得挺好吃的,吃了几口就觉得吃絮了。”
傅奕阳也不在意端过来几口把剩下的吃完了,还端着范,一本正经的,这种间接接吻的情调人家是正经人从不涉猎的可等撤了桌子,丫环们也很有眼色的退下去,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他自然而然的坐到她身边,握上她滑腻的手腕,凑到苏颖嘴边往她唇瓣上呼气:“你闻闻可有那玫瑰卤子的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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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最近严打严重,不能上肉,苦逼啊,等过去后一定会补偿的==
、050章四方夹击
说着含上去,两个人满嘴都是香甜的玫瑰卤子的味儿。
苏颖脸颊绯红,双手软绵绵的推他,偏过脸去斜他一眼:“才刚吃过饭呢。”傅奕阳捏着她透着粉色的耳垂,对这样的欲拒还迎颇为受用,屋子里也没有别人,夫妻俩亲近亲近,傅奕阳心里头的郁气总算找到了发泄口,拉着苏颖的手埋怨了两句。
对宁愿自己憋在心里头当黄连发酵苦水淹没也不想脆弱的像外人倾倒苦处的大老爷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十足的进步。更何况这人还是他的妻子,慢慢才懂得什么叫夫妻同心。
苏颖静静的听着,手上还力道适中的给这位捏肩,努力做个称职的树洞,只不过苏颖想称职,人家却心猿意马起来,捏捏小手,摸摸手腕,搂住肩头,拿手就往她领口里面探。
苏颖伸手捶了他一下,侧身就要躲开,可惜被傅奕阳捉住了手:“既不想我这样,怎的还让人送燕窝到我书房里可是夫人以权谋私”
傅奕阳在听说是苏颖让人送来的燕窝,心里得意,偏偏还板着脸训斥了人家小厮一句:“不是说不让人打扰吗”
那小厮估摸是个新来的,还不是很明白傅奕阳这种口是心非的做派,被虎着脸的傅奕阳吓了一跳,苦着脸正准备将托盘端下去呢。谁想到本来在书桌后头装自闭的傅奕阳冷哼一声:“还愣着做什么,端进来。”
小厮忙不迭把托盘送上去,傅奕阳将燕窝喝完了,看不出喜怒的丢下句:“给太太说,晚饭我过去吃。”
小厮似懂非懂的去报信了,得了芦荟的赏,顿时明白了,这后院大腿最粗的还是太太啊
苏颖一听傅奕阳的话心里就不舒服,以前是苏氏不屑于落到和魏姨娘柳姨娘一样的境地,后来立的那条规矩就是防着这些小妾的。怎么到了傅奕阳的嘴里,她这个堂堂正正的嫡妻都跌价到和妾室一个层面上的了
苏颖吊了吊眼尾,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和慵懒,手指头勾住傅奕阳的荷包络子,拿眼尾去瞧这位,勾的这位大老爷火气迅速的由下往上升腾起来。二话不说把苏颖抱起来往床上放,一把扯下帐子,把两个人都罩起来开始耕耘。
苏颖小心眼的把这笔记下来,注定造就了日后大老爷苦逼的追妻路漫漫啊。
傅奕阳傅大官人神清气爽的来了一回,搂着软在他怀里的苏颖先给她理了理鬓角。大手又贴上她依旧平坦的小腹。贴在苏颖耳畔往她耳朵里吹气:“怎么还没动静。难道是为夫不够努力”含住那软乎乎的耳垂嘬了一下,手还贴在苏颖的肚皮上摩挲,语气里流露出浓浓的期待,他已经二十五岁了。膝下就只有大姑娘一个孩子,看到同龄人含饴弄儿心里是说不出的羡慕。对原先那无缘的孩子更加遗憾,那时候说不怨苏氏是不可能的,不愿见苏氏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傅奕阳的手还在苏颖肚皮上来回摩挲,突然之间就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了,原本半抬头的谷欠望也熄了火,只抱着苏颖躺好,拉过了棉被盖住了两个人。
苏颖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在刚才这男人说的话让她心微微一动。这具身体在她费心调养下好的七七八八了,可是她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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