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苏颖的婆婆死了才好。
“对了,咱们家言容,家里边是个什么打算”苏颖问苏太太,苏太太闻言皱眉:“是你大嫂跟你说了什么”
“这不是因为前段时间忠睿王妃请在选秀女过门赴宴的缘故么。”苏颖可不想给罗夫人拉仇恨。果然她这么一说,苏太太就释然了:“也不知上头贵人是个什么意思,好在不止言容一个,也只两回就再没有了,并不算很扎眼。”
“这就好。”苏颖对忠睿王府一游还留有阴影,但看自从那天后,侯府也没有忠睿王爷派来的人。她就有些安心了,认为自己有点杞人忧天。
正说话间,外面就有小丫环打起帘子来:“大奶奶,容姑娘来给太太请安了。”
“说人人到,快让她们进来。”
罗夫人听人说侯府的姑奶奶回娘家了,于情于理她这做大嫂的都得过来见见。可一想到当时她疑心姑奶奶跟忠睿王爷有旧,就臊的不行,好在女儿陪在身边。
苏言容是苏家的嫡长女,历来受宠,苏太太见着她也愿意给罗夫人好脸。更何况苏颖还在跟前,苏太太就是疑心罗夫人多事也不会给她没脸。
“比起上回见,姑奶奶如今可真是气色一新。”
苏颖也回夸了回去,苏言容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苏颖,她脸上笑盈盈的,肌肤莹润泛光的一点都不像是二十一岁的妇人,动作间露出一截手腕,手腕上戴了一串翡翠手串,手串的翡翠佛头相连,下穿红色的珊瑚珠,只这一样就觉得富贵不可言说。
苏言容再抬头就对上苏颖笑盈盈的眸子,腾地脸红了起来。
“哈哈,言容这是看姑妈看的害羞了姑妈要是没什么表示,那就说不过去了。”说着将串着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藏蜂琥珀的链子递给她。
那琥珀是金黄色的,色彩正而鲜亮,通彻痛彻无杂质,琥珀里面的蜜蜂栩栩如生,宛如活的一般。
苏太太见苏颖送出去的琥珀这么大块,一看就是珍品,就叮嘱有些不好意思的苏言容:“你姑妈有心了,这可是好东西,既给了你,你收好便是了。”
苏太太都这么说了,罗夫人也不能说推辞的话,苏言容点头答应着谢过苏颖。
苏颖听到隔壁福儿的哭声,也顾不得跟苏太太她们说笑了,就说:“母亲,我去看看俩小的。”
苏太太点点头,苏颖抱着福儿哄着,禄小娃乖乖的没和福哥儿演绎二重唱,这么无理取闹的,不知道哪里好了,哼
苏颖嘴角抽了抽,这才是正常婴儿的表现,好不好。
禄小娃扁扁嘴: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你希望我接什么话
禄小娃小嘴儿嘟起来都能挂酱油瓶了,控诉苏颖:你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肯满足我了吗
呵呵,你可以自问自答。苏颖就不想理会禄小娃了,可惜这精神联系是单方面强制性的,强制的一方是禄小娃。以前的时候苏颖还能够单方面去掐断系统的联系,可现在她连这点都做不到了,只能任由禄小娃单方面的强制在她脑海里唧唧歪歪。
禄小娃自话自说了一会儿,见苏颖不理他,他就蔫了。
苏颖哄好了福儿,又叮嘱了奶娘几句。才重新回到苏太太身边,已不见罗夫人和苏言容:“大嫂和言容怎么回去了”
“你嫂子还有事要处理,”苏太太避重就轻的说,“你家老太太瘫了。你没去跟前侍疾”
“我病不是才好,可问候是没少的,这事儿我们老爷也是默许的。”苏颖把傅奕阳搬出来搪塞苏太太还是很好用的。
“那些都是虚的,端看外人怎么看你。”苏太太轻飘飘的说,苏颖明白这里头的深意忍不住笑道:“母亲可真是和我想到一处去了,人言可畏我自是懂的。人人都说好,那说不好的反而就没人信了。”
苏颖带着福禄俩娃回到侯府时,留在府中的白芷就道:“太太,二太太生了个哥儿,母子均安。”
“把之前准备好给二太太的东西送过去了吗”
白芷笑道:“送去了。是桂嬷嬷昨儿就备下的。”
紫苏捧了蜜茶来,苏颖喝了一口,就听白芷说:“太太前脚刚走,上房那边就差了小丫头来请太太过去呢。”
“呵。”苏颖早就预料到了,真是迫不及待啊。
“太太”
“没事儿。该干嘛干嘛去。”苏颖不怎么放在心上,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至于傅母和傅煦阳那儿,他们既然都那么闲了,给他们找点事做呗。
其实不用苏颖没事给傅母和傅煦阳母子俩找事,傅煦阳已经麻烦上身了。
陈夫人九死一生的生下了孩子,因为早产弱了一些。不过大夫说了好好将养,会和普通孩子无异的,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陈夫人缓过一口气来,就噗噗掉眼泪,戴夫人连忙说:“坐月子期间不兴掉眼泪的,对身体不好。快别哭了。哥儿不是好好的吗你没听大夫说”
“母亲,是姑妈和表哥害我早产的。”
“什么”戴夫人和陈宛凝异口同声的愕然道。
陈夫人眼中的恨意很明显,她刚上完孩子脱力了,能撑着这口气把这句话说出来已属不易,说完就昏睡过去了。留下心力交瘁的戴夫人和陈宛凝面面相觑。
蜜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舅太太、三太太,你们可要给我家主子做主啊”
陈宛凝吸了一口气:“母亲,您先去吃些东西歇息回回精神,这件事就交给女儿来查,定然不会让姐姐这罪白受了。”
戴夫人憔悴了好几岁,忍不住掉了眼泪:“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才累的你们姐妹俩没个安生日子。”
陈宛凝面色沉痛,攥紧了手。
上房
杜鹃一五一十的把陈夫人和新生孩子的情况汇报给傅母听,傅母满脸喜意,就连说话好像都没有那么磕磕绊绊了。
“好好,是我儿的嫡长子,是我的嫡长孙,哈哈。”
杜鹃听傅母无视苏颖生的两个嫡子,又无视只有嫡长子的嫡长子才能称得上府中的嫡长孙,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这种话听多了就应该麻木,应该习惯了。
傅母一高兴,这下出银子办洗三是心甘情愿的了,让杜鹃开了箱子拿了五百两给傅煦阳,又说:“若是不够,就尽管开口,不必吝啬。”
gu903();傅煦阳从杜鹃手里接过五百两银票,自认潇洒风流的朝杜鹃笑了笑,“劳烦杜鹃姑娘了,之前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