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
“清清白白的勾着人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成天的惦记你,进府来毫不避讳的问底下人奕表哥可在府中。”好死不死,竟然晕在侯府了。
傅奕阳眉头皱起来。语气也严厉起来:“不成体统”
这话自然是说潘如月的,又道:“等她醒了,立马送回季府去。”
苏颖勾着他的脖子,贴到他耳朵上低声说:“你舍得啊”
傅奕阳又气又恼的伸手照着她屁股上狠拍了两下,苏颖窘迫了。往常挨打也只是种情趣,可从来没这么实在过,可见他是真恼怒了她拿这种事打趣了。
傅奕阳往前自诩最重规矩不是说说的,他自然是瞧不上潘如月那样的做派,苏颖自然是知道的,偏偏潘如月的那些做派把她自个给膈应到了,这叫什么事啊。
苏颖抓过他的手咬了一口:“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你有气干嘛冲着我发我还是受害者呢。”
傅奕阳心里那点火被咬没了,伸手刮刮她的鼻头:“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可得改改了。”
“我只是在你跟前有什么说什么,你真当我在谁跟前都跟口无遮拦的。”这句话明显取悦了傅侯爷,他伸手拍她的背:“我不过说你一句,你就一堆话等着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做了什么惹恼你了”
苏颖也不跟他冷嘲热讽了,尽量不掺杂个人情感的把潘如月进府的事说了一遍。
潘如月想跟她密谈,苏颖对此呵呵,几个问题把潘如月问的哑口无言。按照实际情况,她们俩八竿子打不着,能有什么好密谈的,可潘如月一边执拗着要跟苏颖密谈,可一边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苏颖揣着明白当糊涂,不轻不重说了几句,谁知道人家吃不准这话轻重,竟然晕过去了。
“得亏你们还架着她。”苏颖顿了一下,这么说着。
众人皆默然,想想还真是,要真是潘如月这么站着,往哪个倒下去,都得受罪。
当下没人觉得潘如月晕过去是什么大问题,季姗姗也习以为常的说:“潘姐姐这动不动就晕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们都习以为常了。”
苏颖眯了眯眼睛看着被秋水和玛瑙架到椅子上的潘如月,“用不用请大夫来”
季姗姗虽然现在看不上潘如月了,但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潘如月晕过去了还幸灾乐祸,带着歉意对苏颖说:“那就麻烦大表嫂了。”
苏颖就让人把潘如月给移出正院,到专门给客人住的院子去了。
潘如月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人人尝了都得赞一句色香味俱全不成就是钱还不是有人视其为粪土呢。
“我看她要是一盘菜,肯定齁咸齁咸的。”
傅奕阳挑挑眉毛:“这话怎么说的”
苏颖眉眼一转,波光潋滟:“她啊就是个泪包,这眼泪哭之不竭,那眼泪不是咸的么”
“哈哈。”傅奕阳开怀大笑,“这见解倒也独特。”
“谢谢老爷夸奖。”苏颖朝傅奕阳一抱拳,逗的傅奕阳又笑开了。搂着她给了个奖励。
苏颖把气息平缓了,又跟傅奕阳说起今天在上房发生的事儿,说完夫妻俩都有些沉默。
傅奕阳心里头隐隐有些猜测,可等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说不心痛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有了心理建设,没那么难受罢了。
至于苏颖,她快意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痛心。
这次轮到苏颖拍傅奕阳的背了,要说安慰的话,苏颖说不出口,也不知怎么安慰他。
傅奕阳被这么无声安慰了一会儿,倒也缓和了情绪,握着苏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
两个人互递了个眼神。傅奕阳往日里冷峻的脸也显得柔和下来,苏颖刚抬起头准备亲他下巴一下,外头芦荟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苏颖脸一红,站起身来:“想来是潘姑娘醒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瞥了他一眼,傅奕阳伸手欲打她的屁股。被苏颖躲过了,瞪了他一眼。“那我去看看了。”
傅奕阳点点头。
苏颖走到外间,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怎么样了”
芦荟道:“大夫来看了,说是气血上涌,并无大碍,醒了就好了。”
“她真晕了”苏颖还一直怀疑潘如月是假晕来着,俗话说没见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晕的多了装晕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芦荟也有些捏不准,想了想道:“奴婢瞧着八成是真晕的。”
苏颖似笑非笑:“甭管真晕还是假晕,现在既然她醒了,就赶紧和季姑娘一块儿回去,省的季夫人跟着担心。”
潘如月醒了是一回事,但愿不愿意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睁开眼发现在陌生的地方。张了张嘴,秋水就过来说:“姑娘你醒了,刚才你突然晕过去了,府里大太太给请了大夫来,现在咱们在府上的客居院子里。”
客居潘如月苦笑。又问秋水:“夫人呢”
秋水琢磨了一下,才想起潘如月说的夫人是府上的那位大太太,就道:“大太太在正院的吧。”
“夫人没在这里”
“大太太派了跟前的大丫环在外面守着呢,这会子估计已经回正院去跟大太太回禀了。”
秋水暗自撇嘴,人家大太太作为主子,能派个身边的大丫鬟来瞧你已经是很不错的了,难不成你还要人家大太太守着你不成自己晕倒了还能赖到别人身上不成
潘如月咬了咬嘴角:“都是我这身子骨不争气,不管夫人的事儿。”
秋水闻言,不敢在背后编排主人家,只低头翻了个白眼,本来就不管人家的事儿。
季姗姗得了信就过来了,道:“潘姐姐醒了就代表没事了,大夫也说了你并没什么大碍,既然这样,潘姐姐还是快些起来,咱们该回家了。本来就是因为潘姐姐藏着掖着不说要跟大表嫂密谈什么,还晕了过去就耽搁了不少时间,照这样拖拉下去,回到府中少不得要挨母亲斥责的。”
潘如月蹙起眉,口气里就带出几分不耐来:“妹妹怎么只管会不会遭到舅母的责骂,就不管我的身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