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查起来也不难,除了这家胭脂铺子,还有一家酒楼、一家书肆还有一家舶来品铺子。其他的倒不知主家是谁,只这家胭脂铺子是舅舅府里头的。也不知怎么就和刺客有了关联。”
苏颖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清晰了,往傅奕阳身边靠了靠,也跟着叹息一声:“我总觉得每次去云若寺都会遇到糟心的事,难不成是佛祖觉得我心不诚”
傅奕阳笑她:“瞎说什么,这次是碰巧遇到了。而且那些刺客是冲着忠睿王爷去的,皇上对这件事也很重视,对忠睿王爷这么大张旗鼓的追查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
苏颖眯了眯眼睛,像是慵懒的猫儿一样扒在傅奕阳胸膛上:“你知道么最近京城有条传言流传的特别厉害。”
傅奕阳拍拍她的背:“你倒是厉害,不出门就尽知外面事。”
苏颖嗤笑一声:“我不出门,整日里就围着你们爷仨转,就不兴有人来看我了”
傅奕阳无奈的笑:“我说一句你就有十句等着我,罢了,我不说了,你只管说什么流言。”
苏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陈家的二姑娘,你知道吧”不等傅奕阳回答,苏颖就自顾自说了:“你自然是记得了,当初老太太可是想把她跟你凑作对的。嗯,这事儿是陈年旧芝麻,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这陈二姑娘是哪个。”
傅奕阳把她搂紧了,神情冷峻:“一样的不知所谓。她一个在选秀女,在选秀前和忠睿王爷牵扯不清,不知道避嫌。”傅奕阳记忆力不差,自然是记得陈宛秋是哪个,他能说出这么严厉的话就是对陈宛秋异常不喜了。
苏颖愣了一下:“你还记得你那位表妹啊把她们两个摆在一起比较呢。”
“你讨厌她”傅奕阳还真嫌少听到苏颖用这样的语气说起一个人来。
傅奕阳说的是陈宛秋,可苏颖误会成了潘如月,当下就伸出二根指头揪着他腰间的肉旋转了一周,冷然道:“她觊觎我丈夫,又处处争锋相对于我,如此寡廉鲜耻的,我不讨厌她难道还喜欢她么”
傅奕阳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潘如月,伸手把她散在鬓边的发丝勾到耳朵后头去,眉目里带着笑意:“嗯,我也讨厌她。”
这话儿怎么听都不大对味,苏颖捶他一下,粉脸泛红:“好了,言归正传。这传言的中心人物呢就是这位二姑娘,说她得了高僧批命,说她天生福相,命格贵不可言。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人不信都不行。”
傅奕阳闻言把眉头一皱:“哪来的高僧”
这切入点挺好的,苏颖抿嘴一笑:“我想八成是云若寺里的高僧,二月那次我去云若寺,就见她独身一人连下人都没带出现在云若寺呢。”
傅奕阳冷笑道:“缺乏教养,不必管她。左右跟咱们家没什么关系。”
苏颖就觉得傅侯爷想的太想当然了,有些事有种人不是不去管,不去招惹,人家就会抱着跟咱们一样的态度不会主动黏上来的。就比如那个陈宛秋。
不过,苏颖觉得陈宛秋现在为了刺客一事忙的焦头烂额,没什么心思来烦她了,等这件事歇了,估计陈宛秋也不会有能力了。
真是,她现在还在观望呢,想来可能都不用她插一脚推波助澜了。
不过,她到现在还些窝火,要是有机会落井下石,绝对不会错过。
苏颖沉默的时候。傅奕阳就心猿意马的搂着她又亲又摸起来,留意到她走神了,凑过去咬她嘴唇。
苏颖吃痛,伸手轻推他,傅奕阳一个翻身压住了她。鼻子里喷着热,手在下面动作一翻就解开了她的裙子:“难得今个公务少。”好几天没功夫吃肉,全都攒到今天了,这次得狠狠的啃上一回。
等解开上面的衣裳,看到里面的风景,顿时就红了眼,啃着她的耳朵。热气直往耳朵里面喷洒:“还说不是等着我的,穿成这样。”
苏颖本来是想玩些不一样的,可根本就没等她使出来,这人就已经受不了了,苏颖心里也不知道是该失落还是该高兴的,没等回过味来就被他熟门熟路的摸的浑身软了起来。
苏颖只觉得今天夜里傅奕阳特别的来劲。心里想着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卖力,难不成是因为讨论了潘如月跟陈宛秋
苏颖没功夫细想,被他弄得沉沉浮浮,到后头直接累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傅奕阳照旧比苏颖起得早。起床的时候苏颖还蹭着被子睁不开眼,莹润的肩头露在外面,随着他掀被子的动作,那里头更让他不舍得移开眼。
看看时间还够,就上去搂搂揉揉了好一会儿,直弄得她脸颊绯红,眼底还带着水光,波光潋滟的,却是把他也勾了起来,可时间也不够了,只好收了手,灌了一口凉茶,回头把她披散的头发给捋顺掖到耳后去,露出绯红的脸蛋儿,依依不舍的低头碰了碰:“别起了,再睡一会儿吧。”
苏颖嗔了他一眼,她现在觉得浑身无力,可又觉得舒舒服服的,就这样她脸上这种又满足又疲倦的表情着实满足了傅奕阳,伸进去掂了掂,往她脸上喷出一口热气来:“今天公务我尽力早些处理完,”顿了顿又道:“喂奶有奶娘呢。”
这两句话都意味绵长,苏颖不禁想起昨天晚上他做的混账事,拍开他的脸,啐了他一口:“不要脸。”心里想着她这调教的未免太成功了些,真是过犹不及啊,又想反正日后都是她受用的,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不觉中下限也跟着往下走了,苏颖脸红彤彤的把自己埋到被子里。
傅奕阳走后,苏颖也没了睡意,可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芦荟和薄荷得了傅奕阳的话,等了一会儿听到里面的动静才进来伺候,这个点也是苏颖通常起来的时辰了。
昨天的事儿已经查清楚了,芦荟拧着眉毛说:“那话儿是从柳姨奶奶的大丫鬟翠屏嘴里传出来的,也是有一次翠屏说漏了嘴,说柳姨奶奶被魏姨奶奶入了梦,柳姨奶奶才说魏姨奶奶是冤死的。那两个小丫头倒也规矩,只私下里说说,没敢往外传,昨儿好巧不巧的就让薄荷听了一耳朵。”
薄荷没芦荟这么沉稳,等芦荟说话,她就炮语连珠的往外崩话:“太太你说柳姨奶奶说这话可屈不屈,南院的那位是个什么情况,她可能不知道,当初那位仗着老爷宠爱,柳姨娘可没少在她手下吃亏,现在倒好,如今那位都入土这么久了,她倒是转而说起那位的好来。以奴婢看,她为魏姨娘鸣不平是假,想诬赖太太是真。”
芦荟一边拿了件秋香色印大朵娇艳中另有沉稳的君子兰的如意领对襟褙子来给苏颖穿上,一边接了薄荷的话茬说:“太太,今儿我特意注意了下柳姨奶奶的寝室,按理说她病了这么久,屋子里该是有药味的,可我竟是没闻到药味。又去问了小厨房。那里头看炉子的小丫头却是说柳姨奶奶只熬了几天药,余下的时候竟是没再熬药了。这里头可就奇怪了,怎么都不喝药,还频频过来找白芷讨药材。虽说那些个药材并不是什么珍贵药材的,可中间太太着人送了支人参过去,是上好的老山参呢。”
言下之意就是柳姨娘将药材昧下了。
gu903();苏颖一边漫不经心的听着一边看着她身上这件秋香色的对襟褙子,想到昨儿傅奕阳这个当爹的训斥福哥儿这个才四个月的小娃好颜色,才吩咐芦荟选了件颜色没那么鲜艳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