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说的那些话虽然不中听,可梅香反驳不出口,毕竟那都是事实,而且那孤魂野鬼实际上做的比这还要过分的多。简直就是水、性、杨、花,狐媚子化身
要是真正的二姑娘回来后,知道了曾经发生的那些事,依着二姑娘的脾性。肯定会接受不了的
想想这样假设的后果,梅香忍不住捂住嘴,颤抖起来,一时间可真是百感交集,进而手足无措。
“这是怎么了”
屋内传来第三人的声音,梅香如遭雷击,也顾不上规矩不规矩了,猛地抬起头来向着出声的方向望去,在看清楚是陈宛秋后,瞳孔猛缩。眼泪噗噗掉下来,嘴唇都要被咬破了。
陈宛凝在震惊过后,毫不客气的质问道:“二姐姐一直在屋里”
陈宛秋按捺住胸腔里翻腾的痛感,眼神闪过寒光,皮笑肉不笑的说:“只是去了净室。没想到你会不请自来。”
“是吗”陈宛凝挑了挑眉,“难道真是我误会了没看到原本病的起不来床就该在床上好好躺着歇着的二姐姐,就下意识的觉得二姐姐联合着下人,蒙骗了大家,又去外面抛头露面呢。
二姐姐你也真是的,听到动静,就该知会一声。而不是这么默不作声的任由我跟着着急,还让我的丫环去请太太过来商议呢。”
恶人先告状陈宛秋后槽牙磨了磨,手撑在桌子上,缓缓提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反嘲讽回去。讽刺的陈宛凝无地自容。
不过现实不允许,而且她还有她自己的计划,不能就为了一时意气之争,就功亏一篑。
再说了,陈宛凝现在过的可不怎么样。毕竟有那么一个极品渣男做丈夫,还跟自己的亲姐姐共事一夫,呵呵
陈宛秋做完这一番心理建设后,看陈宛凝的目光里带着怜悯和不屑,好似根本就没把陈宛凝放在眼里一样。
陈宛凝自然是感觉到了,她真是恨不得扑过去掐死陈宛秋,她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压制住这股强烈的不能再强烈的冲动。
尔后,直愣愣的看了陈宛秋半晌,戴夫人说她生病了,陈宛凝原本是不相信的,可现在见到了陈宛秋本人,陈宛凝就有些不确定了。
陈宛秋皮肤苍白,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刚才说话的时候也显得有气无力的,看起来好像风一吹就倒了。
难道是真生病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
陈宛凝胸腔内快要溢出来的火气随着这个想法收敛了回去,同样也对着陈宛秋皮笑肉不笑一下:“既然病了,就该请大夫来瞧瞧,不应该讳疾忌医,二姐姐你说是吧”
陈宛秋真是厌恶陈宛凝这样假惺惺虚伪的样子,她觉得她应该憎恶她,那还做出这么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攥着手,冷然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她做出一副“慢走不送”的姿态来,希望陈宛凝赶紧离开,可陈宛凝偏偏就把她送客的态度无视了,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神色,轻蔑的看着一眼瘫倒在地上的梅香:“二姐姐可真是养了一条忠心的好丫环啊,我不过是问了句二姐姐哪里去了,她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好似觉得我会把二姐姐怎么着一般。不就是去净室了么,还值得她这一副死扛着不开口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真是,我只能说一声愚忠了。”
“好啦,既然二姐姐没事儿,你就起来吧。看在二姐姐的份上,我也不会跟你个下人一般见识。”陈宛凝突然“唉”了一声,颇有些懊恼的说道:“你就该早说的二姐姐去哪里的,不然我也不会差人去告知太太了。这次就不劳动太太了,你就代我跑一趟去说罢。”
梅香唯唯诺诺的。
陈宛凝瞪她一眼:“怎么着,我竟指使不动你了”
嚣张的样子实在是太刺眼了,陈宛秋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手指都被捏的发白了,撑着不在陈宛凝跟前示弱,冷淡的说:“不如你亲自去和你母亲说,慢走不送”
陈宛凝声音陡然拔高:“注意你的措辞,太太是你的嫡母,你该称呼她为母亲的。”
又轻蔑的“嗤”了一声。道:“不要以为你有那什么名不可言的命格,就注定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照我看,你再扑腾还是只麻雀,你还是别再痴心妄想了。尽做白日梦了”
说完,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转身就走了。
陈宛凝刚抬腿出了房门,陈宛秋就撑不住的一下子坐到椅子上,捂着胸口用帕子捂住嘴闷声咳嗽起来,感觉到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陈宛秋颤抖着挪开帕子,帕子上一抹猩红刺痛了她的眼。
她余毒未清干净,又为了不让陈宛凝发现她凭空消失的秘密,强行催动让她转移到净室去。没想到竟会这么难受,还吐了血。
陈宛秋看上去镇定,可实际上怕的要死,她不想死,怕死了就会穿越回去。到时候就发现现在的一切都只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就该面对残酷的现实。
她不要
都怪陈宛凝,如果不是她贸贸然的闯进来想到这里,陈宛秋用冷冰冰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梅香
陈宛凝回去见戴夫人,戴夫人睨她一眼:“见着她人了”
陈宛凝撇了撇嘴:“看样子像是真病了,阴阳怪气的。她那丫环还拦着不让我见,躲到净室内。被我指桑骂槐的骂出来了。”
是了,陈宛凝可没那么好心的给陈宛秋请大夫,也不认为陈宛秋偷偷溜出去了,那番话就是想说给陈宛秋听的。
戴夫人笑了笑,对陈宛凝说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