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哪里还用得着再传扬,如今全京城就是贩夫走卒怕是都知道了兵部侍郎姜大人养的外室找上门了吧。”陈宛凝附和道。
“你们姐妹俩倒是伶牙俐齿的,”姜夫人赤红着眼睛,“可惜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世家的事儿哪里是你们这等升斗小民能置喙的”
自从从勇武侯府分家别居后,陈夫人最恨人家拿她是个白身的身份说事,姜夫人无疑是最毒辣的,被狠狠戳了痛脚的陈夫人当下就发飙了:“上不了台面哈哈,我们姐妹出身陈家,世袭爵位,世禄之家,未嫁时但凡陈家宴客,来来往往的都是世交,那时候也没见过姜夫人啊。
再说现在,在勇武侯府时,也是如此,所以我们姐妹在这两个交际圈子里都没见过姜夫人,所以到现在还分辨不出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姜夫人。这可真是稀奇了,毕竟姜夫人可是二品诰命夫人呢,怎么就没见我那大嫂勇武侯夫人宴客的时候宴请过呢”
陈夫人鄙视的看了姜夫人一眼,“不过,单凭如此,还真的不能评判说你就不是真的姜夫人。原先未曾听过那姜夫人的事迹时,我还能有信心觉得这么个胡搅蛮缠、见识少,鼻孔朝天的泼妇样的不是姜夫人。可听了那事迹后,我就不那么肯定了。”
姜夫人也是能单打独斗的,可现在连番受辱,理智险些大崩盘,口气很冲的拔高声音说:“我今日来,原本是一番好意,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全都被蒙蔽在鼓里,到头来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不过看你们姐妹俩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这么胡搅蛮缠,我可不愿意我这一番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她一副要走的架势,可脚下根本就没挪动半点,正等着她们俩反问,她正好顺着下个台阶呢。
“到底是谁胡搅蛮缠不讲理的”陈夫人小声嘟囔了一句。
至于陈宛凝她狐疑道:“既如此,这位夫人何不报上名来何必冒名顶替姜夫人这么藏头露尾的我们如何能信再说了这位夫人要真是有这样的好心,何必一上来就那么的咄咄逼人,还颐指气使的侮辱我们姐妹俩这样的好心。可真是让我们承受不起”
姜夫人被问的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她现在再强调她就是姜夫人,那些含沙射影骂她的不就落实了。可要是让她不承认。高傲的姜夫人才不屑顶替其他人的姓名呢,再说了先前那些你来我往,都让姜夫人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原本还以为是两个好糊弄的,哪想到都是硬茬子,姜夫人憋着火气,口气异常生硬的说:“看来你们是不愿意听我给你们指点迷津了,就这么被人蒙骗了,想让亲者痛仇者快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要你们到时候别后悔就行”
“罢了,今日此来,不过徒惹一场气。玉簪,我们走”
陈夫人嗤笑道:“这人实在是奇怪,自话自说就算了。还出口侮辱我们,如今竟还卖起关子来了哼,真是丑人多作怪”
陈宛凝挺诧异的,她还以为她这个姐姐会按捺不住,想刨根问底呢,没想到竟是没上这个不知所谓夫人的激将法。
就在陈宛凝刚感叹后,陈夫人就嚷嚷道:“我们家是什么阿猫阿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现在你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就别想离开”
陈宛凝扶了扶额,真是不禁夸。心里感慨归感慨,但面上陈宛凝自然是要力挺陈夫人的,她睨了姜夫人一眼,拧着眉道:“姐姐,依我看。这位夫人连自己的身份都藏着掖着,谁知道她古里古怪的到底想做什么先前还故意贬低你我,来挑拨离间呢,她说的话怎么会可信。”
陈夫人听了进去,剜了面色难看的姜夫人一眼。“说的有道理,既然这位夫人自己不说,你,就是你,叫玉簪是吧,你说说你家夫人到底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物说出来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
被点名的玉簪顿时心里恨死了点她名的陈夫人,她就是个下人啊,怎么就这么祸从天降
在玉簪踌躇的时候,陈宛凝就讥讽道:“怎么说不出来了真是大开眼界,连自个的下人都说不出主子的身份了,好上得了台面啊。”
陈宛凝非常确定面前的这位夫人是实实在在的姜夫人,看不把人给气死。真是没见过像姜夫人这样的,不去忙着去对付外室母子,也不去忙着把因为打死人被关起来的儿子,怎么还有这闲心跑到她们家来耀武扬威来了
脑子被门缝夹了吧。
姜夫人气的浑身发抖,眼中全都是阴翳,看上去蛮吓人的。“你们姐妹俩也只有嘴皮子上的功夫了,连你们老爷被利用了都不知道我就直说了吧,傅煦阳之所以进了顺天府的大牢都是被勇武侯这个嫡亲兄长算计的,你们是不是还对他感激涕零呢哈哈,被我说中了吧,被你们那好大嫂勇武侯夫人卖了还帮着数银子呢果然就是只会耍耍嘴皮子的蠢货。”
陈宛凝立马反唇相讥:“你是姜夫人哈哈,你当我们是只会耍耍嘴皮子的傻瓜,其实你自己才是最大的傻瓜、蠢货吧要不是你儿子打死人了,连累到了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又怎么会被关到顺天府的大牢里你不会是想说,就是先前我家老爷被你儿子打了,也是勇武侯指使的吧那大伯可真是厉害了,竟然能指使动你儿子”
见姜夫人梗着脖子说不出话来,陈宛凝冷笑一声道:“我看姜夫人是脑袋被门缝夹过了,才会扯出这么异想天开的谎话想来挑拨离间还是说姜夫人被找上门来的外室母子还有杀人进大牢的儿子给弄的焦头烂额,头昏眼花了”
陈夫人被这一出弄得有些懵,指着姜夫人的手指颤抖,“她还真的是姜夫人啊”
得到肯定答案后,险些一口啐到她脸上,“贼喊捉贼绝对的贼喊捉贼你自己没养好儿子,养出那么一个混不吝的,还敢睁眼说瞎话,把错都推到别人身上。实在是恬不知耻对,就是恬不知耻”
“还有你怎么还敢厚着脸皮到我家来耀武扬威我家老爷全都是被你那好儿子给连累的,还哼你要是还有点自知之明,现在就该滚了。不要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竖在这里”陈夫人指着姜夫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这次倒没有把傅煦阳被伤着命根子的事给说漏嘴。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姜夫人气的七窍生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跳着脚,全然没了风度。当然,风度什么的,从一开始就没了。
陈夫人可不在乎什么风度,被人咬一口,绝对是要不管不顾的咬回去的。掐着腰做茶壶状:“老不休不要脸的老不休难怪你相公会在外面养外室,找个镜子照照你脸上的褶子。人老珠黄的黄脸婆”
姜夫人什么时候遇见过陈夫人这么不含蓄的,以往大家打嘴仗,都是委婉再委婉,一句话恨不得绕几道弯,还得说的意味深长。含蓄再含蓄。再者还得给彼此都留些余地,日后大家还有见面的机会不是,闹僵了对谁都不好。
陈夫人可没这样的大局观,她就只为了自己爽快了,还专戳对方的痛脚不管什么时候,女人最在意的不就是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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