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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 一苇渡过 2263 字 2023-10-07

“可不是呢,三太太一径瞒着,二太太还欢喜在家里守着钱财乐呵呢。”

苏颖只笑:“要是我,我可就告诉二太太了。”光是凭二太太那无差别的攻击力,就值得冒险一试。虽然有可能成功率不会高。

芦荟“咦”了一声,“这是为何我觉得二太太不会添乱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苏颖耸了耸肩膀:“说不定傻人有傻福的。”

芦荟失笑:“太太,都不知道您这是在夸她还是在贬她了”

苏颖摇头不说话了,外边白芷传话过来,说是平阳侯夫人遣了管事媳妇过来。

平阳侯夫人也是个妙人,苏颖还记得她们俩在李尚书夫人寿诞上大杀四方呢。从那之后平阳侯夫人请了苏颖一回,只是苏颖不方便,就推脱了,没想到这么快平阳侯夫人又差人来了。

苏颖不及多想,就说:“把人请进来。”

在白芷的带领下。平阳侯夫人派遣来的管事媳妇梁大志家的从外面进来,白芷搬来一把红木圆凳让她坐下,芦荟端上了一杯茶上来。

梁大志家的给苏颖请过安后,这才落座端起茶碗。

苏颖问候了平阳侯夫人,梁大志家的作答后,笑容可掬的说:“您上回没能来,我家夫人可是遗憾呢,直念叨了三天三夜。直说您这回儿若是再不来,就直接杀到贵府上,就是绑也要把您绑过去呢。”

苏颖一听笑的差点洒了茶。“这话儿旁人说我只当是说说,可你家夫人说,我可是不能不当真的。你只管说说,这会子她可是叫我过去作甚”

那话儿说的可真是有平阳侯夫人的劲儿,苏颖见识过了平阳侯夫人的爽利劲儿,她原先结交过平阳侯夫人。还细细打听过的。

平阳侯夫人同样是家里的幺女,这点倒是和苏氏一样。但不管是在娘家还是夫家,都是被宠着敬着的。又有两子一女傍身,日子可是滋润,因而一把年纪了,在这个时代来说,还有些爱娇性子。

梁大志家的嘴上利落,几下就分说清楚了:“夫人知道您爱听戏,只如今家里头不方便热闹,可不这会子专道请了戏班子,另外又请了几个相熟的来家里热闹热闹,并不拘着的。”说着,不用苏颖问,就把另外请的哪个夫人诰命,都一一说了。

苏颖一听,这些个有多半和侯府是相熟的,便是剩下的也都是认识的,这就免了尴尬了。

平阳侯夫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苏颖真的推脱不了,就算是明知道如今出门必触霉头。就和梁大志家的说了:“你只管回去告诉你家夫人,我必是到的。”

梁大志家的欢喜道:“这可是再好不过了,回头夫人知道了,必然是叫府里头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务必叫您感受到什么是“宾至如归”的”

苏颖被她连说带比划的模样逗得咯咯笑,梁大志家的又逗留了片刻,十分谦逊恭维了一番才告辞。

苏颖叫韩顺家的送了出去,韩顺家的会意,临到了仪门处,又从袖子里掏出个荷包来,塞到梁大志家的手里,笑道:“难为老妹子过来,这是我们太太给的,且拿回去给小辈儿玩吧。”

梁大志家的道了谢,和一同来的两个小丫头一起上了车,打开荷包看时,都有些咂舌。那荷包里装着的乃是一对儿实心儿葫芦坠子,样式既精巧,又不打眼,给家里的女孩儿,也是难得的体面了。

转头看两个小丫头也是一脸喜色的,该是也拿了不少赏钱的,想了想问了句:“到耳房喝茶时,可有人问什么了”

两个小丫头对看一眼,才喏喏的说:“只有个姐姐问了句姑姑家的事儿。”

梁大志家的低头想了想,这荷包也是看着给的,心道这勇武侯夫人真真是大方又宽宥的,心里对此极为受用,回了平阳侯夫人跟前,不免是夸了又夸。

平阳侯夫人笑骂道:“糖水齁多了。你再夸她可真成一朵花了,若是叫她知道了,可不把她给美死。”

梁大志家的忙赔笑道:“我头回见着勇武侯夫人,只觉得不像是双十的,倒像是豆蔻小姑娘了。跟夫人您站一块儿,就跟姐妹花似的。”

说的平阳侯夫人抚掌大笑,她大儿子都说亲了,哪里还能和人家年轻媳妇相比。

平阳侯夫人笑了一会儿吁了口气,想了想道:“这日子过的顺心,操心的事儿少。这精气神自然而然就好了起来。她可不是这两年才好起来的,别看她家里人口简单,可没个省心的。”

梁大志家的可拿不准平阳侯夫人的意思了,虽说平阳侯比不上勇武侯得今上重用,可平阳侯府也是世代钟鼎之家了。可也没必要这么热情。当然,这也就她自个私下里想想罢了,她可没那胆子敢朝着主子的热乎劲头上泼冷水。

平阳侯夫人在长吁短叹的同时,受邀的苏颖回过神来也叹起气来,芦荟重新换了一杯茶来放到苏颖手边,见状忍不住笑着问:“太太这是怎的了平阳侯夫人是个好相与的,太太不是素来和她谈得来么。”

苏颖叹道:“我不是为了这个,只觉得这些个时日。往往出门就没个全头全尾高兴的,不是遇到了败兴的事儿,就是碰到了败兴的人。昨儿出门遇着了陈宛秋。我还想着,等下回出门我定是要看看黄历的,这不今儿就遇着需要出门的事了。”

芦荟一想还真是,苏颖还带着开玩笑的性质说这些话,她就比较紧张了,直说着要去瞧瞧黄历。先盘算下这回出门的日子可是有什么忌讳。

苏颖瞧她忙来忙去的,不由得失笑:“我只那么顺口一说罢了。”

“若是一回两回的也就罢了。可回回都遇着不顺心的,那可是非同小可了。太太该早些说出来的,别是冲撞了什么吧。”

苏颖饶有兴趣的挑挑眉,她是不信这个的,但听听也无妨。

芦荟回头瞧见了苏颖这样的神色,估摸着苏颖也没怎么当真,只把自己知道的说来叫苏颖听个新鲜。

“说来先前孙嬷嬷和我们说过她原先主家当差时遇见的事儿,那家的儿子原是个落魄的读书人,后头娶了个商家女,日子才好过起来”

苏颖托着腮帮子听芦荟这样的开口,忍不住开口道:“可是后来那读书人后来考取了功名,反而嫌弃起糟糠妻出身商贾,转而要娶恩师的女儿,把糟糠妻给休了”

“咦”芦荟听了抖抖眉毛,“若是这般,倒也寻常了些,问题倒不是出在了读书人身上,倒是他母亲身上”

苏颖挑眉,若是婆婆极品,难道还能极品过傅母不成,不过等芦荟说了一些那读书人的母亲的极品事,苏颖可真是忍不住咂舌。

“为着逼着儿子休妻,这婆婆竟是装病,说是新生的孙子克她,后来还找了道婆来弄鬼”芦荟说起来都唏嘘不已,苏颖连忙问:“后来呢”

“那读书人为了老娘,竟是要把还没满月的儿子给后头那娘子受不了上吊了。”

“没了吗”故事到这儿,苏颖不想对故事中的主要三个角色做什么评判。

芦荟说着倒是愤懑起来,“哪儿呢,那道婆吃了几盅黄汤,就什么都说了,后头就被那娘子的娘家知道了,直接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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