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任月灵的话让赵杏玲和岳馨儿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林依柔没觉得有异,只是对她笑了笑,说:“难怪看你今天的精神好像不太好,我就很少做梦的,通常都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之后,才会做跟那件事有关的梦。平时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就算有做梦也不记得了。”
“是吗那上次你忽然昏倒了之后,有没有做过什么不一样的梦”
“不一样的梦”林依柔有些疑惑地看了任月灵一眼,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问,但是还是认真的想了想,答道:“那倒没有,不过”
林依柔微皱起眉头,说:“有几次我好像是有梦到什么似的,不过我醒来之后就忘了。”
“是吗”任月灵笑了笑,掩下眼帘,遮去眼里的失望。
“不过忘了也好,我总觉得那应该不是什么好梦。”
“为什么”赵杏玲一脸好奇地问道。
林依柔蹙起眉头,说:“因为我每次醒来都觉得心里有点闷闷,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梦里好像有点悲伤似的哎呀,看我说的,怎么都有点玄了。”
说着,林依柔自嘲地笑了笑。
“这有什么玄的,我也常常这样啊,明明在要醒不醒的时候还记得,可是眼睛一睁开,马上就忘了,你记得你是有梦见到什么的,可无论你怎么想,你就是想不起来,有时候还真是很郁闷,搞得整天上课都恍恍惚惚的。”赵杏玲说道。
“对,就是这样”林依柔深有同感地说道:“好像自己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似的,一整天都心绪不宁,不过只要不去想它,很快就好了。”
“依我看啊,杏玲那纯粹是睡不够,上课打瞌睡罢了”岳馨儿看了一脸沉思的任月灵一眼,笑对着林依柔说道。
“馨儿”赵杏玲哀怨地看着岳馨儿,说道:“你越来越爱欺负我了,就说你近子欣太多了嘛”
任月灵看了笑看着赵杏玲她们说话的林依柔一眼,心里越来越没底。
依柔,你究竟是谁,又或者是你的前世究竟是谁在李玉冰的故事里,你扮演着谁的角色难道会是张秋志
她不是什么人,她只是一个载体,一条导火线,负责把故事推向高潮,可又偏偏一切都与她无关。这个故事的开始和结束,她都不会知道。
想起李玉冰提起林依柔时的神情,和她说过的话,任月灵觉得这个可能性也不低,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当年张秋志真的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没有人发现他的尸体李玉冰死后,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上龙子欣回来了之后,任月灵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她话还没说完,赵杏玲就嚷嚷了起来。
“怎么可能依柔是女生耶张秋志是男生来的,再说了,那性格也差太多了吧”
龙子欣翻了翻白眼,像是看笨蛋一样的看着赵杏玲,解释道:“我说杏玲啊,你咋的能笨成这样呢轮回转世这种事情,不是只能有一个性别的,你上辈子也说不定是一个男人啊更不用是性格了,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两辈子的生活环境都一样的情况,这才叫少见”
“啊是这样的啊”赵杏玲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又辩解道:“你别这么看着我嘛,我怎么知道啊”
“这是常识”
“我们的常识范围不一样”
龙子欣没好气地睨了赵杏玲一眼,决定不跟这种笨蛋计较,转过头,对任月灵问道:“月灵,你有什么主意”
任月灵看了她一眼,说:“我想我们也许应该要好好查一下张秋志的情况,是生是死,总要有个明白,而且,说不定他会是超渡李玉冰的一个突破点。”
“恩,今天阿御他也这么说了,只是他说有点难查,毕竟在三十年前,张秋志的生死本身就是一个谜,现在再查,只怕也查不出点什么,所以”
说着,龙子欣有点不怀好意地看着任月灵,笑了几声,说:“嘿嘿靠你也许还能知道得多一点。从今天起你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睡觉,所以你要随时都做好睡觉的准备。”
“天啊你们当我是猪啊”任月灵跳起来,抗议道。
“当猪挺好的啊,吃饱睡,睡饱吃,这是多大的福气啊”赵杏玲在一旁掩着小嘴笑了笑,煽风点火道。
任月灵翻了翻白眼,说道:“那你怎么不当”
“我就是没这福气啊”赵杏玲说完,自己笑了起来。
看着脸上都挂着浓浓笑意的三人,任月灵嘟起小嘴,气闷地哀叹道:“天要亡我啊”
“你不会亡的,我们怎么会舍得呢放心,我们的小猪养成计划很完美的,保证你绝对能达到坐着睡,站着睡,睁着眼睛也能睡,说睡就睡的地步。”
说着,龙子欣一脸邪气的走近任月灵,说:“好了,现在也不早了,月灵,乖该睡觉了”
被推到床边的任月灵哀嚎道:“小姐,现在才八点你看过哪个八十后晚上八点睡的”
“凡是总有第一次,没事,很快你就会习惯的,嘿嘿”赵杏玲走过来,帮龙子欣捉着任月灵。
“我怎么觉得你们纯粹是想要耍我”任月灵转过头,看着一脸坏笑的两人,眯着眼睛危险地说道。
“没有,你想太多了”龙子欣两人齐齐摇头说道。
说着,她们两个人却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
看着笑闹着三人,岳馨儿的笑意渐渐冷却了下来。她望向阳台,眉头暗暗蹙起。
这种事,什么时候才会是个尽头
转头看向任月灵,岳馨儿又忍不住担心了起来。她怕再这样下去,这样的事情一件过后又一件,承受了太多记忆和感情的任月灵,终有一天会被这样的沉重压垮。
而我们,无能为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三章记不得的梦
清晨时分,天将亮未亮,天地被笼罩在一阵白雾中,世界一片朦胧。
清晨四五点钟是最好睡的时候,417宿舍内的她们也不例外的酣睡着。只是相比于其他三人脸上的安详,任月灵熟睡的脸庞染上了一抹浓不可化的绝望,她的眉头微蹙,一滴泪自她的眼角滑然而下。与其同时,任月灵猛地睁开了眼睛。
微喘着气,直直地盯着一片雪白的天花板,任月灵久久回不过神。
好一会儿,任月灵渐渐缓了过来,手有些颤抖地抚上自己的脸,当触及那一滴清凉的时候,她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似乎有点意外。
任月灵闭上眼睛,手轻轻地放在了额头上,心里一片混乱。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任月灵在心里默念了一篇定心咒,等到心里的骚乱慢慢平复了,才又睁开眼睛。
她眼睛一眨也也不眨地看着天花板,拼命地回想着刚才的梦,却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记得的,就是梦里那悲伤得几乎绝望的感情,沉重得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像是连空气都在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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