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都没动。
人世间的事就是如此,很多人好心会办了坏事。谢念诚见三人不走也有些无奈:“姓赵的,那天你水没喝够,是吧”
赵忠达看看周围,人实在太多,憋住心火道:“姓谢的,你有种敢去操场吗”
真是求之不得,谢念诚道:“好啊,走。”
杨雨薇有些急了:“念诚,别去啊。”
没办法,只能先劝住妹子了,谢念诚看着杨雨薇的眼睛:“相信我,要么你就跟着一起去,要么你就先回宿舍,我不会有事的。”
杨雨薇看着谢念诚坚定的眼神,心里不知为何停止了慌张,乖巧的点点头,走到谢念诚的身边。
她这举动让围着的男生们个个嫉火中烧,本来只是来抱膀子的现在都恨不得能往谢念诚那张脸上抡上几拳。
胖子和瘦子知道谢念诚敢去,那就必然有底牌,毫不迟疑也跟到了谢念诚的身后。
赵忠达笑道:“嘿,你们两个还有点儿义气嘛,不过这次可不会像上次那么便宜你们了。”
瘦子大怒:“姓赵的,等会儿有种单挑,别他妈的仗着人多。”
一群人到了操场,中午的操场空空荡荡,是个打架的好地方。
到了操场,赵忠达嗓音提高了八度:“姓谢的,别说哥不给你机会,你现在跪地上给我磕两个头,我就饶了你,要不然的话,嘿嘿。”
“快下跪。”
“小子,今天让你知道这儿是谁说了算”
谢念诚往对面人群扫了一眼。
对面那些人个个都有些发寒。
谢念诚见杨雨薇小脸紧绷,不想在浪费时间,直接摸了把枪出来,在手里把玩起来。
赵忠达也玩过枪,一眼就能认出这是真家伙,一下脸色都变了。
其他学生也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
杨雨薇、胖子和瘦子也有些惊讶。
谢念诚的这个举动,震惊了全场。
谢念诚把玩了两下,就把枪口开始往对面指指点点,对这刚才说话的学生道:“刚才谁在说话啊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试试”
对面的十几个人哪儿还敢说话
谢念诚摇摇头:“一群软蛋。”
人丛中赵忠达喊道:“我爹是赵刚,他不敢开枪的,妈的,上啊。”
多数学生没那么傻,站在原地没动,只有薛曦冲了出来。
“啪”、“啪”两声枪响,一股子青烟从谢念诚的枪口冒起,谢念诚骚包的吹了吹,“哎,几天没杀人了,这枪法有些生疏了。”
“啊”
这次薛曦惨叫声简直是直冲云霄。
“啊你敢开枪打我我爹是赵刚、是赵刚啊”
赵忠达在地上哀嚎。
谢念诚不想打死他们,只是想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所以两人都是小腿中弹。
谢念诚对自己的枪法很满意,这两枪都没有伤及骨头,两人看上去满腿是血,其实子弹穿肉而过,只需躺上一段时间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胖子、瘦子和杨雨薇都惊呆了,他们也没想到谢念诚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枪击赵忠达和薛曦,难道他不知道赵忠达的爹是赵刚吗难道他不知道赵刚是广州警察局的副局长吗
谢念诚对对面的学生们开口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人送医院啊。”
对面的学生们这才反应过来,抬这两人飞快的跑了。
“走吧,吃饭去。”谢念诚淡定地招呼着杨雨薇几个人。
胖子和瘦子的脑袋还处于当机状态。
杨雨薇点点头:“嗯。”
从洛丽塔那里,杨雨薇对谢念诚的身世和所作所为也了解到了一些,对谢念诚干出这事儿也接受得更快一点。
胖子、瘦子看谢念诚的目光,畏惧渐渐消失,逐渐被兴奋所取代。
“哇,老谢,威风啊,能给我一把玩玩吗”胖子喊了起来。
瘦子马上跟风:“我也要、我也要。”
谢念诚很高兴自己没有失去这三个朋友:“想要这个啊,行啊,吃完饭就去拿,要多少有多少。”
看到谢念诚对校园枪击事件毫不担心,三人心里虽然没底,但也只能选择不去想了,只是一路有说有笑直奔校门外的餐厅而去。
第七十七章这次坑爹了
谢念诚进了餐厅直接定了个豪华套间,先给张承岳打了个电话,又给汪中正的秘书打了个电话,自己带了吴胖子、文瘦子和杨雨薇进了双房大套间的里间。
服务员上来拿了菜单进来,谢念诚不像以往都要征询别人的意见,直接点了最需要时间的两个汤煲。
其他三个人知道谢念诚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用意,所以也没问。
等服务员上了几个小菜和茶后,还是女孩子好奇心更强一些,杨雨薇忍不住发问了。
“念诚,咱们就在这儿吃饭,没问题吧”
“雨薇,放心,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吴胖子学着杨雨薇的口气:“念诚,嗯,人家心里好担心的。”
这些日子,吴胖子和文瘦子和杨雨薇也混的很熟了,吴胖子敏锐的感觉到了今天谢念诚和杨雨薇之间的称呼发生了变化,也就大胆的开起了玩笑。
杨雨薇小脸通红。
谢念诚瞪大眼睛:“瘦子,我很为你担心啊,最近早上起来你有感觉到屁股疼吗”
瘦子接过这个梗:“你怎么知道的最近也没吃辣椒啊,怎么有点火辣辣的。”
杨雨薇看到这几个活宝开始表演,实在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叮铃铃”
广州市警察局赵刚副局长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唉,还是局长好啊,自己都不用接电话,什么时候我才能有自己的秘书啊。”赵刚正要出门吃午饭,这个时候来电话他显然不是很开心。
“喂,您好,是赵局长吗”
电话里的声音多少有些谄媚,赵刚听惯了这种声音,中气十足地应答:“我是赵刚。”
“赵局,我是花城医院的医生刘金源啊,赵公子他中了枪,现在在我们医院呢。”
赵刚头一下有些晕,赵忠达是他的独子,他怎能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