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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红妆 奥妃娜 2244 字 2023-10-07

慕夕点点头,想到林府的大夫人,自己都没见过的那么人,听说是难产死的啊。

上官墨神情低落的垂着头,慕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看上去有些忧伤。

刘陵川也觉得莫名其妙,便捅了捅上官墨的胳膊问:“你怎么对人家娘感兴趣了”

“我只是怀疑承影是我一个故人的女儿,现在看来不是了。”上官墨抬起头,幽幽的说。

慕夕猛地想起他曾经有一日跑去疏星阁找她,与她讲的那个故事。瞬间忍不住抽了抽眼角。她都快把这事忘了,没想到他依旧记挂着,现在还开门见山的询问。

又见他此时失望伤神的模样,慕夕觉得有些不忍心。不过这失恋的表情放在上官墨脸上真的很滑稽。于是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想笑不敢笑,憋得有些难受。

三人随便聊着,慕夕累了便落下帘子睡了会儿。上官墨寻出一盘棋,与刘陵川边下棋边喝酒。

很快,在入夜前,赶到了月宫。

马车在一丛树林里停了下来,外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刘凌川有些抱歉的对慕夕说,“承影姑娘,你不是月宫的人,在进入月宫前必须蒙住双眼,所以得罪了。”

慕夕笑着点头,很豪爽的寻了一块纱布,将双眼蒙好。

刘陵川本以为她会跟他争辩一番,没想到她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敬佩之意。

要知道,在未摸清楚别人底细又在别人地头的情况下,若将自己置于不利的位置,刘陵川要是此刻动手,她随时会没命。可是她问都不问一声,就答应了。这气度,实在让人佩服。

上官墨嘟囔了一句,极不情愿的找了块布子蒙住双眼。还不忘调侃道:“不要以为老子被朦了双眼你就想为所欲为啊,老子可不好你这口。”

刘陵川笑看着他,无奈摇了摇头。率先往月宫行去

身边跟着一些人,指点着慕夕和上官墨往前走。

行了大致几十里路,刘陵川这才命人将他们的布子解开。

慕夕睁开眼睛,奇怪屋子里不知点了多少灯,亮堂的有些刺眼,微眯了好一阵才适应,待真正看清楚时,才发现,这原来是个石洞,很高很宽,石洞连着石洞,石洞间还有曲折蜿蜒的湖水,不怪的若尘曾说过,“在碧落之下”,当时听了没什么感觉,此般见着,却是让人震撼

这石洞的确是打造的十分惊奇,石壁上每隔十米便镶嵌着一颗夜明珠,比珠子更高一点的位置安置了一盏油灯,油灯与夜明珠错落隔开,而那湖水不知如何被引入石壁上,乍一看,引入眼帘的便是一条条蜿蜒颤动的银色光华。慕夕看的入神,并未留意从身后石洞中走出的几人。

刘凌川冲他们一一行了礼,上官墨却是自始至终坐在一侧的太师椅上,眉眼都懒得抬一个,抓起一只白玉脚杯独自赏玩。

慕夕回身驻望,见走出的几人中,其中一人便是若尘。作为月宫的少主,此时他一身月白色长跑,额间挂了一块月牙形冰玉,整个人温润如水,仿若月上仙子。

站在他身侧的一名中年男子,着了一身米色锦袍,袍子上绣了银色纹络的扶桑花瓣。该男子长相阴柔,却有着极其好看的容貌。

看见若尘对他态度敬重,慕夕猜想,难不成他便是那个隐世埋名的月宫宫主

若尘见过承影,心知她武功极高,表面上客气的点了点头,可脚下却不由自主的往一旁挪了挪。

刘凌川笑着为众人做了介绍。

原来那米白色银袍的男子并不是月宫宫主,而是月宫宫主身边的执月护法,夜祭司。

传说中执月护法擅长巫术,不怪的此人的双眸似能魅惑人心。

慕夕一直觉得上官墨已经长得够妖孽了,可是今日与这夜祭司相比,上官墨还真是个爷们。胡乱的猜想着,不小心触及夜祭司的眸子,心中一颤。他的眸子与上官墨的眸子很相似。只不过一个具有蛊惑力,另一个只会抛媚眼刺激人神经。

夜祭司的目光停留在慕夕身上,一动未动。

慕夕颤笑着,心里直打鼓。这样的目光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仿似被他这么一直看下去,自己由里到外都被扒光似得。

良久后,他终于皱了皱眉,问道:“姑娘是真心实意来帮忙的,可为何要隐姓埋名”

慕夕心中一惊,他看出自己戴了面具不会吧,他那两只是眼睛还是扫描仪

夜祭司盯着她,眸中冒出如冰凌般的锋芒,不等慕夕反应,忽的出手,一枚冰玉质地的短刀冲着慕夕的脸直直而去。

慕夕一个侧身避过,可那短刀似乎长了眼睛,竟跟着她的方向极其诡异的拐了个弯。慕夕又是一个后空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入若尘身侧,一把手捏住若尘的咽喉,将他挡在了自己面前,千钧一发,那把短刀忽的停止追击,被收回夜祭司手中。

“身手不错,可还是,差远了”话未落地,眼见他又要出手,上官墨忙笑呵呵的迎了上去,挡在慕夕身前,对夜祭司说:“承影是我请来人,执月护法这般刁难,是不给我面子呢还是,你们月宫就是这般小气”

夜祭司回眸,盯了上官墨一番,语气似乎带了些笑意,“原来玉面修罗也在这儿啊,刚没看见你,真是不好意思。”

“你”上官墨怒瞪了他一眼,逐又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不怨你,从小眼睛就长在头顶,在你眼中只能看到最好的东西,怎么会看见我们这些小虾小蟹。”

夜祭司嘴角的笑容渐失,唇角紧紧的抿着,不再看上官墨。

慕夕只觉得上官墨与这个夜祭司的关系似乎不同寻常。她很少见上官墨会突然动怒,尽管方才也只是一瞬,可是在他眼里,她看出了一些说不清的感情,看似怒火,却又带了很多很多的感情。这样的矛盾,让人很难理解。

上官墨继续摆弄着手里的玉脚杯,指了指慕夕,问:“不知我们高高在上的执月护法,何故说我的朋友隐姓埋名”

夜祭司垂眸,眼角带过一丝戏谑,“她戴了面具。”

面具上官墨骤然回眸,仔细的盯着慕夕。眼中神色换了换。

慕夕依旧挟持着若尘,提高警惕的观望着夜祭司。旁边的一些月宫弟子也拔出月牙刀剑,齐齐指着她。

刘凌川皱眉,眼神中是浓重的疑虑,一会儿扫向慕夕,一会儿扫向夜祭司。

夜祭司嘴角斜斜一弯,眸子盯着慕夕,却是对刘凌川说:“如此轻易相信人的性子,你何时才能改过来”

刘凌川低头,愧疚道:“是属下办事不利。”

“哼。”夜祭司冷然,对慕夕说,“这位姑娘,我劝你还是趁早放了我们少主,这里是月宫,你出不去的。”

慕夕与他对视一阵,将若尘推了出去。傲然道:“我来是帮忙的,既然你们月宫如此对待自己的恩人,那这个忙不帮也罢,我这就走。”

“哦你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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