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毁你清白,早就毁了,你可是来杀我的,我就是让手下几十号人把你了,都不为过。话说,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既然撕开了脸皮,索性就现在开始逼供好了,她要是不说,自己有的是方法整治她。
听到这话,晴子更是气极:“你这样的淫人,人人得而诛之”
“是吗那我就先把你淫了,然后,在你的下体刻上几个字,叫陈风专用,怎么样”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陈风脸上的表情,和采花大盗没什么区别。
陈风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匕首,正是最开始给晴子放毒血时候的那把匕首。
晴子看到这把匕首,眼神一凛,这是她在来中原执行任务的时候,家族送给她的,锋利无比,无坚不摧,现在,这把匕首在对方的手里,自己却什么武器都没有。
“你敢”晴子厉声喝道。
这个时候,你还嘴硬陈风顿时心里起了一种捉弄她的心理,虽然现在,陈风已经算是个成年人了,但是这心理年龄
“好,那我先在你的背上刻几个字。”陈风说着,一翻身,就骑到了晴子的背上。
晴子本来身子已经离开地面了,后臀翘起,这么被陈风一坐,顿时又趴到了地上。
接着,玉背之上,就感觉到了一阵寒气,正是自己那把匕首所发出来的。
“说,是谁派你来的”陈风一边问,一边开始用那柄匕首,在她的玉背之上,轻轻划过,铙是轻轻划过,还是立刻就有鲜血渗了出来。
吹毛立断,触肌破皮,这绝对是一把好匕首。
如果每次,都能如此审问犯人,那也算是够香艳了,陈风想着。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虽然忍者看起来很牛逼,但是,这个女忍者,在叫做忍者之前,首先是一个女字。
而至于各种忍术,现在她光光的身子,没有各种辅助用具,根本就不可能施展出来。
趁着这个机会,一定要将幕后的人逼问出来,这可是一个机会
“你的嘴里有毒药吗”陈风问道:“要是有,你就咬破了,也可以保守住秘密了。只是,你现在的命没有掌握在你的手里,在我的手里,你中了毒,我是可以再把毒逼出去的。等你再醒来,恐怕,这身子”
其实,陈风体内的气流,已经快要耗尽了,再给她逼一次毒,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晴子又不知道,所以,完全可以诳住她。
晴子没有说话,身子在颤抖着,刚刚,她的确是想过这一招,与其被对方糟蹋了,倒不如自己一死了之。但是,现在听对方这么一说,居然是想死都死不成。
晴子没有发现,当自己有刚才的想法的时候,已经说明了,她已经放弃了反抗。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张九四派来的吧”陈风在说到张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下,这个时候,感觉到了胯下的晴子的身体上的肌肉,突然绷紧了一下。
陈风昨晚思考,在海上,能够和倭人有联系的,最有可能的,是方国珍。只是,现在方国珍在福建,离自己远着呢,双方没有交集。
而另一个,就是张士诚
在后世的史书上,关于张士诚和倭人有联络的情况,介绍得并不详细,只是寥寥几语,张士诚在称霸的过程中,得到过倭人的帮助。
元朝的历史,一向都非常混乱,本来,陈风以为,就算是张士诚和倭人有联系,那也是在成为了诚王之后,没想到,在张士诚还没有发迹的时候,就已经和岛国人有很深的交往了。
既然在这个世界上,张士诚都可以成为水贼,打劫陈家的盐仓,那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
而现在,想要杀自己,和自己仇恨最深的,恐怕也就是这个张九四了。
结果,自己这么一诳,还真是有门。
恐怕,将陈守业那个废物,从大牢里救出来,也是他们干的,张九四还没那个本事,他们只会明抢,不会在没有惊动守卫的情况下,就从大牢里将人救出来。
想到这里,陈风继续说道:“还有,扬州大牢内,你们也曾经进去过,救出了一个人来吧”
陈风用的是你们,因为他也不确定,究竟是不是这个赵姑娘自己干的。
陈风就仿佛是算命先生一样,居然将这两件事,都蒙对了。
“你怎么知道的”晴子问道。
现在,晴子由于气愤过度,大脑已经糊涂了,她这样问,简直就承认了刚才陈风所说的是正确的。
“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这样,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陈风说道。
此时,他的匕首,已经在晴子的背部,划出了歪歪扭扭的一个大字,正是一个风字。
“你只要放了我,我一定会回来杀了你”晴子说道,她已经感觉到了背上被划来划去,今天所受的耻辱,就是把这个陈风杀掉,也不解气。
“刻好了,最好再找些盐,撒在上面,这样,以后会更清楚。”陈风没有搭理她,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认为,你能杀得了我吗要是你们所有在张九四手下的人,都来找我麻烦,我也不怕。”
“等我师兄从东瀛赶来,一定会为我报仇的”晴子说道。
师兄还得从东瀛赶来难道,现在来到中原的,就她这么一个人
“你不是还有几个师弟吗”陈风继续诈道:“让他们尽快赶来,来救你啊。要不要我去通知他们”
“他们都在东瀛”还没有说完,晴子突然反应过来:“你,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组织的事”
“我当然知道了,你们的人,都在效忠一个天皇,打另一个天皇。”陈风说道。
现在岛国,正是南北朝,两个天皇,也够奇葩的了,而两个天皇之间,肯定要争出个正统来,陈风没有去过岛国,也很少有岛国的信息传到中原来,但是,这种历史上的大事,是绝对不会错的。
所以,听到陈风说出了两个天皇,一瞬间,晴子也无法确定,这个人是否真的知道得一清二楚。
如果他真的什么都知道,那简直就是在故意整自己了包括昨天晚上。
不到一天的时间,连续三次中毒,晴子再回想起来,再看现在自己所处的这种情况,几乎可以完全确信,自己就是被这个淫棍给整了。
对方放下了匕首,用另一只手,似乎在自己的那些伤口上摩挲着,这种耻辱,这种无视,这种放肆
“住手”忽然,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