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说道:“我是来找我徒儿的。”只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喔,原来你是那贱人的师父,且放她进去,咱们斩草除根,一网打尽。”
东方不败心中暗忖:“贱人段誉那小子为何又招惹上了这些号人唉,他就是不给我省心啊事已如此,只有进去再说。”便大摇大摆,挺身进门。
穿过一个院子,石道两旁种满了玫瑰,香气馥郁。石道曲曲折折地穿过一个月洞门,东方不败顺着石道走去,但见两旁这边一个、那边一个,都布满了人。
忽听得高处有人轻声咳嗽,她一抬头,见墙头上也站着七八人,手中兵刃上寒光在黑夜中闪动。她心道:“段誉那小子只是一个落魄江湖的书生,怎么却引来了这许多敌人,看样子他们要将他赶尽杀绝。”但见这些人在黑暗中向她恶狠狠地瞪眼,有的手按刀柄,意示威吓。
第二十二章妄念风轻云淡2围攻二更
东方不败依旧镇定自若,脸露微笑。石道尽处是座大厅,一排排落地长窗中透了灯火出来。她走到长窗之前,朗声道:“徒儿,你在里面吗”
“啊,师父,您来了,太好了。”里面传出了段誉的声音。
“你快快出来,随我去吧。”东方不败继续说道。
突然厅里一个嗓子嘶哑的声音喝道:“什么人滚进来。”
东方不败哈哈一笑,答道:“哈哈,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滚出来”
一语甫毕,东方不败微一运气,右掌向着长窗一挥,那窗即被推开,一眼望去,厅上或坐或站,共有十七八人。中间椅上坐着个黑衣女子,背心朝外,瞧不见面貌,背影苗条,一丛乌油油的黑发作闺女装束。东边太师椅中坐着两个老妪,空着双手,其余十余名男女都手执兵刃。段誉手足无措地站在大厅左首,显得焦躁不安,一见东方不败,脸上即浮起一丝喜悦之色。
坐在上首那老妪满头白发,身子矮小,嘶声喝道:“喂,姑娘你来干什么”
东方不败也不搭理她,对着段誉说道:“徒儿,你还不出来跟为师走,愣在那儿干嘛”
那老妪脸阔而短,满是皱纹,白眉下垂,见来者并不理睬自己,一双眯成一条细缝的小眼中射出凶光杀气,不住上下打量东方不败。不等段誉回答东方不败的问题,坐在下首的那老妪喝道:“小姑娘,这等不识好歹瑞婆婆亲口跟你说话,算是瞧得起你小妮子了你知道这位老婆婆是谁当真有眼不识泰山。”
这老妪甚是肥胖,肚子凸出,便似有了七八个月身孕一般,头发花白,满脸横肉,说话声音比寻常男子还粗了几分,左右腰间各插两柄阔刃短刀。
东方不败还是不睬说话之人,只是语气平和地对段誉说:“咱们走吧”说完便转身做出离去之状。见到这番举动,那胖老妪大怒,霍地站起,大声道:“哼哼,今天谁也别想走”
这时一阵秋风吹过,夹杂着几片落叶,刚好飞至东方不败身前。就在此刻,她抓住时机,运起“东方万化”中的“化叶为箭”,双手一挥,击在那些树叶之上,将新练成的“北冥正气”注入其中,只听得“嘭嘭嘭”几声,那些落叶便如离弦的羽箭一般,破空而出,激射向站在对面墙头上准备动手阻拦自己的七八个人。
一时间,“哎哟”、“啊”、“噢”之声此起彼伏,那几个人全部从墙头之上跌落了下来,在地上不住呻吟,显是受了不轻的伤。
东方不败头也不回,背对着那两个老妪,还是平静地说道:“我和我徒儿要走,二位拦得了吗”
那胖老妪对着瑞婆婆使了一个眼色,仿佛是在说:“咱们好像是拦她不住。”那瑞婆婆随即对着胖老妪还了一眼,好似答道:“什么好像啊,咱们是肯定拦不住她的。”
于是仰天打个哈哈,说道:“这位女侠武功卓绝,恕老身眼拙,看不出女侠的功夫路数是哪门哪派的,还请速带令高足离去,老身还要与这小贱人了结一桩恩怨。”说着瞟了一眼中间椅上坐着的那个黑衣女子。
“不,我不走。”段誉终于找到机会插了一句。
东方不败也终于转过身来,狐疑地打量着自己的这个难以常理度之的徒儿,心道:“这小子又要发什么疯了肯定又要给我找什么麻烦。”
段誉接着道:“要走,我也要同这位姑娘一起走。”说着伸手指了指那黑衣女子。
那胖老妪骂道:“操你奶奶的瑞婆婆给你脸你不要,就休怪我平婆婆把你的脸给削下来。”挥刀在他脸前一尺处虚劈两下,呼呼风响。段誉只吓得全是冷汗,一颗心怦怦乱跳,脸上却硬装洋洋自得。
瑞婆婆道:“你这小子油头粉脸,是这小贱人的相好吗”说着向那黑衣女郎的背心一指。段誉道:“这位姑娘我生平从来没见过。不过瑞婆婆哪,我劝你说话客气些。你出口伤人,这位姑娘大人大量,不来跟你计较,你自己的人品可就不怎么高明了。”
瑞婆婆呸的一声,道:“你这小子倒教训我起来啦。你既跟这小贱人素不相识,干吗要带她一起走不对,是留下来陪她送死”
段誉转过语调,对着那姑娘彬彬有礼地道:“在下要报答她的借马之德。”
他此言一出,厅上众人的目光中全都流露出一份难以置信这姑娘只是借了他一匹马,他便要以性命想报,不是傻得可以,就是蠢得到家。
只听那女郎缓缓地道:“借马给你,是我冲着人家面子,用不着你来报答。你快跟你师父走吧”她口中说话,脸孔仍然朝里,并不转头,声音轻柔动听。
段誉道:“在下与钟谷主骑了黑玫瑰,到无量山中去救了钟姑娘和神农帮帮众,还取了解药,解了在下断肠散之毒。如此一来,这黑玫瑰于钟姑娘、神农帮帮众和在下都有救命之恩,而它的主人便是姑娘你了,就是说姑娘对在下有救命之恩也不为过,在下觉得非向姑娘报答这个恩情不可。”
那女郎道:“报什么恩你半点武功不会,留在这里只是徒增一具尸体而已。”她语音清脆,但语气中却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暖意,听来说不出的不舒服,似乎她对世上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又似对人人怀有极大敌意,恨不得将世人杀个干干净净。
段誉听她言语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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