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哪知这姓祝老者脸色一阵犹豫、一阵恐惧,突然间当啷一声响,长剑落地,双手掩面,当真奔了出去。他刚伸手去推厅上长窗,平婆婆右手挥动,一柄短刀疾飞出去,刺向他的后心。
东方不败一个闪身,伸手在半空中接住那把刀,叱问道:“老人家,你没老糊涂吧这位老爷子可是你们自己人啊,你怎地忽下毒手”
那老者刚才听到背后风声飒然,知道自己差点中刀而亡,现在躲过一劫,惊骇之余,也不转身相谢救命恩人,而是自顾自地落荒而去。既然东方不败要保他活命,守在外面的人也不再拦他了。
平婆婆见东方不败出手,心中“咯噔”一愕,也不回答她,而是伸出右手从腰间另拔一柄短刀,双手仍各持一刀,全神贯注地凝视黑衣女郎。厅上余人都走上几步,作势要扑上攻击,眼见只须有人一声令下,十余件兵刃便齐向黑衣女郎身上砍落。
段誉见此情势,不由得义愤填膺,大喝:“你们这许多人,围攻一个赤手空拳的孤身弱女,还有天理王法么”抢上数步,挡在黑衣女郎身后,喝道:“你们胆敢动手”他虽不会半点武功,但正气凛然,自有一股威风。
瑞婆婆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不禁又回首看了一眼站在厅外的东方不败,只见她已把短刀扔到地上,正将双臂交叉抱于胸前,显得对眼前的情形漠不关心,但见识过她刚才那手“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和半空接飞刀的功夫,谁都不能保证她在看见自己徒儿收到威胁时不会突然发难。
瑞婆婆奉命率众自江南来到大理追擒这黑衣女郎,在此异乡客地,实不愿多生枝节,说道:“阁下定要招揽这事了”语气竟客气了些。段誉道:“不错,我不能让你们恃强欺弱。”瑞婆婆道:“阁下属何门派跟这小贱人是亲是故受了何人指使,前来横加插手”
段誉摇头道:“我跟这位姑娘非亲非故,不过世上事情,总抬不过一个理字,我劝各位得罢手时且罢手,这许多人一起来欺侮一个孤身少女,未免太不光彩,口出粗言,更非前辈风范。”低声道:“姑娘快逃,我设法稳住他们。”
黑衣女郎也低声道:“你为我送了性命,不后悔么”段誉道:“姑娘放心,有我师父在,我死不了。就算死了,也是死而无悔。”黑衣女郎又问:“你不怕死么”段誉叹了口气,道:“我自然怕死,可是可是”
黑衣女郎突然大声道:“你手无缚鸡之力,逞什么英雄好汉”右手突然挥动,两根彩带飞出,将段誉双手双脚分别缚住了。瑞婆婆、平婆婆等人见她突然袭击段誉,都大出意料之外,群相惊愕之际,黑衣女郎左手连扬。
段誉耳中只听得咕咚、砰嘭之声连响,左右都有人摔倒,眼前刀剑光芒飞舞闪烁,蓦地里大厅上烛光齐熄,眼前陡黑,自己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已被提在空中。
这几下变故实在来得太快,他霎时间不知身在何处,但听得四下里吆喝纷作:“莫让贱人逃了”“留神她毒箭”“放飞刀放飞刀”跟着玎珰呛啷一阵乱响,一阵暗器朝他飞来。
眼前红影一闪,跟着“当啷”“当啷”的声音不绝。原来东方不败挡在他身前,双袖疾挥疾舞,将所有暗器格挡落地。他身子又向上飞,马蹄声响,已是身在马背,但手脚都被缚住了,动弹不得。
只觉自己后颈靠在一人身上,鼻中闻到阵阵幽香,正是那黑衣女郎身上的香气。忽见一抹红影飘至,稳稳当当地落在马背之上,鼻中又闻到一股更加甜美的幽香,却不是东方不败是谁于是乎,段誉脚高头低,斜悬马背,被那黑衣女郎和东方不败夹在正中间,听见蹄声得得,既轻且稳,浑不似载了三人之感,敌人的追逐喊杀声已在身后渐渐远去。
第二十四章妄念风轻云淡四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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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玫瑰奔了一阵,敌人喧叫声已丝毫不闻。段誉被一前一后两名女子夹在中间,借着马奔腾时的上下颠簸,一会儿他的后股磨到那黑衣女郎的蛮腰上,一会儿他的前胸又蹭到东方不败的大腿上,这滋味真是好不难过
若是寻常登徒浪子处在段誉当下的位置上,多半会尽情揩油,无比受用。但段誉毕竟是一个饱读圣贤书的谦谦君子,岂是一般市井之徒可以比的
他背后的黑衣女子有多漂亮,他是不知道的。然而他前面的东方不败有多美丽,他却是领教过的。
段誉在东方不败那温软的身躯上摩挲着,虽然隔着层层衣衫,但也感受到了她滑腻的肌肤,不由得心神荡漾,随即自责:“段誉啊段誉,这是什么时刻,你居然心起绮念,可真禽兽不如人家是冰清玉洁、尊贵无比的仙女,你心中生起半分不良念头,便是亵渎了她。而且你已拜她为师,难道还要行止乖悖,竟做出逆伦之事来该打,真正该打”
可惜双手皆被绑缚住,抬不起来,否则真要在自己脸上重重地打两下耳光了。宋时之人最重礼法,师徒间尊卑伦常,看得与君臣、父子一般,万万逆乱不得。现在他只觉自己的身子在东方不败的玉体上多触碰一次,便是对“神仙姊姊”和自己的师父多了一分亵渎。
如此这般,一次又一次的身体接触,本应给其他任何男子带来荡魄的快乐,可是对于段誉来说,却直如用钢刀一刀又一刀刮着自己骨头般痛苦。
实在耐受不住这种自责,段誉开口向黑衣女子说道:“姑娘,看来敌人已被我们甩掉了,请停下马来,放我下去吧。”黑衣女郎哼了一声,并不理睬。不仅是精神上的自责,眼下段誉手脚给带子紧紧缚住了,黑玫瑰每跨一步,带子束缚处便收紧一下,手脚越来越痛,头脑中一阵阵晕眩,上也是说不出的痛苦,只好又叫道:“姑娘,快放了我”
突然间啪的一声,段誉脸上辣的已吃了一记耳光。那女郎冷冰冰地道:“别啰嗦,姑娘没问你,不许说话”
段誉怒道:“为什么”啪啪两下,又接连吃了两记耳光。这两下更加沉重,只打得他右耳嗡嗡作响。
东方不败瞧在眼里,喜上眉梢,心中暗道:“呵呵,这是你小子自讨苦吃,让你当回东郭先生,才能体会到世道险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救的。”便也不出手阻拦。
段誉大声叫道:“你动不动便打人,快放了我,我不要跟你在一起。”紧接着又向东方不败央求道:“师父快救我。”无助地盯着她,却见她只是微笑着摇头。突觉身子一扬,砰的一声,从斜刺里摔到了地下,可是手足均遭带子缚住,带子的另一端仍握在那女郎手中,段誉便被黑玫瑰拉着,在地下横拖而前。
那女郎口中低喝,命黑玫瑰放慢脚步,问道:“呵呵,看吧,连你师父都不理你。你服了么听我的话了么”
段誉大声道:“不服,不服不听,不听适才我死在临头,尚自不惧。你小小折磨我一下,我怕我怕”他本想要说“我怕什么”但此时恰好被拉过路上两个土丘,连抛两下,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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