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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不败 雪满弓刀 2371 字 2023-10-07

心中凉了半截,暗想:“什么誉儿被东方先生赶出师门了,他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自己的师父如此一来,东方先生多半不会相助于我了,这可如何是好”

当即朝着东方不败行了一礼道:“东方先生,犬子不知何事做得不妥,惹恼了先生,受先生责罚,被逐出师门,还请示下。不过无论如何,祸端都是由段某教子无方而起,在此段某先行向东方先生请罪,还望东方先生海涵。”

东方不败闻言,扭头望着他,忍俊不禁道:“哈哈哈,王爷误会了,误会了,小可不让令郎再继续做我徒弟,并非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事,而是由于我和他已然结拜为异姓兄弟,不能再以师徒相称了。”

段正淳听了东方不败的这番话,两眼中精光一闪,连忙问道:“东方先生,此话当真”

东方不败斩钉截铁地确认道:“千真万确”

段正淳喜出望外,拍手笑道:“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过去段誉是东方不败的弟子,论辈分足足比她低上一辈,东方不败则和段正淳同辈。

而现在东方不败同段誉二人结为兄弟,已经算是平辈论交,那么段正淳就高出了东方不败一辈。

这样一来,她就更不会对这个结义兄弟父亲的安危置之不理了。

想明此节,段正淳的底气更加足了,脸上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横眉冷对段延庆一伙四人。

段延庆适才见东方不败仅以一声呵斥,就震退了自己的得力手下南海鳄神,内力之高实已达到匪夷所思的境界,心下骇然,自知不是她的敌手,于是问道:“阁下是谁何以前来搅局”

东方不败尚未回答,云中鹤就已凑过去叫道:“老大,他便是丐帮前任帮主乔峰的义弟,唤作东方不败,我和你的徒弟追魂杖谭青,就是在这恶徒手下受的重伤。”

此言一出,不但段延庆心头一震,连大理群豪也皆耸然动容。

乔峰之名响遍天下,“北乔峰,南慕容”,武林中无人不知,能与他结拜为兄弟的人,自是能耐非常。

段正淳一行人与四大恶人尚不知东方不败已和大名鼎鼎的乔峰成为结义兄弟,此刻听了云中鹤这番话,人人心中均道:“原来是乔峰的义弟,怪不得如此侠义武勇,风采超绝。”

段延庆早听云中鹤与自己的得意徒儿谭青详细说过,他二人如何在聚贤庄上害人不成,反为东方不败所伤,这时听说眼前阻挠自己手下的人,便是昔日的对头,心下又愤怒,又疑惧,伸出铁棒,在地下磨得光滑的青石板上写道:“阁下为何阻我”

但听得嗤嗤嗤响声不绝,竟如是在沙中写字一般,这六个字每一笔都深入石里。

他的腹语术和上乘内功相结合,能迷人心魄,乱人神智,乃是一项极厉害的邪术。

只是这门功夫纯以真气克制对方,倘若敌人的内力修为胜过自己,就会反受其害。

他既见识了东方不败刚才的身手,知晓她的内功已臻绝顶之境,便不敢贸然以腹语术和她说话。

第一百八十五章恩仇利禄绕清湖五退敌

东方不败见他写完,一言不发地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来,“嗖”地一下,食指尖射出一记“东方万化华山剑”,掌面还隔着石板几尺,就挥剑轻描淡写地在其上划出“我找段王爷有事”这七个字来。

这七个字写得看似随意,但其中的每一笔每一划,全都包含着东方不败的阴阳刚柔、精神气势;一横一直、一点一挑,尽是融会着她一身武功的最精妙之处,可说是武林中人书法的巅峰之作。

加之东方不败功力深厚,笔划入石比段延庆写的深了一倍有余,七个大字个个龙飞凤舞,或如灵蛇盘腾,或如猛兽屹立,笔力雄健,有如快剑长戟,森然相同,登时让在场的人都惊得合不拢嘴。

段延庆以铁棒在石板上写字已是极难,东方不败却用真气隔空写出字迹,这手底下以内力凝结为长剑的功夫,比之棒头内力聚于一点,更是艰难得多。

两人一前一后,共写了十三个大字,一片青石板铺成的湖畔小径,竟显得便如沙滩一般任由他们随意挥洒。

段延庆见东方不败写的这些字迹,知她一来显示身手,二来意思说她和自己无怨无仇,现在要插手阻拦自己,无非是其有事涉及段正淳,自己如能暂且放过段正淳,那便两下罢手。

段延庆自忖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还是及早抽身,免吃眼前亏为妙,当下右手铁棒先指向段正淳,跟着又朝东方不败一挥,表示“段正淳就留给尊驾了”之意,随即铁棒着地一点,反跃而出,转身飘然而去。

南海鳄神见老大已经离去,就向东方不败一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再见了。”一言甫毕,便随叶二娘和云中鹤远遁而去。

段正淳看到大敌已退,长吁了一口气。

阮星竹见状,立马走到东方不败跟前,深深万福谢道:“东方先生,你先前救我女儿,这会儿又助我们退了强敌,真不知如何谢你才好。”

范骅、朱丹臣等也都过来相谢。

东方不败听罢,淡淡一笑道:“诸位不用客气,小可相助于各位,一来是因为段王爷是我义弟段誉的父亲,二来是由于我萧大哥找王爷有一事相询。所以小可方才之举全出于一片自私之心,各位不用谢我。”

段正淳闻言,忙对萧峰说道:“这位萧兄弟,不知有何事不明,段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峰见段正淳的、女儿、部属等尽皆在侧,不便开口直言问他是否是当年雁门关血战时中原群豪的带头大哥,那个害得自己痛失亲生父母之人,只好委婉地问道:“段王爷,我问你一句话,请你从实相告。当年你做过一件于心有愧的大错事,是也不是虽然此事未必出于你本心,可是你却害得一个孩子一生孤苦,连自己爹娘是谁也不知,是也不是”

段正淳听罢萧峰的提问,立时满脸通红,随即转为惨白,低头道:“不错,段某生平为此事耿耿于心,每当念及,甚是不安。只是大错已经铸成,再也难以挽回。天可怜见,今日让我重见一个当年没了爹娘的孩子,只是只是唉,我毕竟对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