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伺候它。”
男子的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情欲。
女子已经泛着粉红的肌肤,以前最是吸引他。流风眼神暗了暗,大手放到了那不断起伏的浑圆上。
但是不论她怎样努力,他依旧那么无力的垂着。
男人低咒了一声,挥手间身后的窗子啪的一声关上,然后落下沉沉的窗帘。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梦语尽量平复了呼吸,低声问道。
男子对她的话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将掩藏在地上女子衣物下的丝帕以内力飞出。淡紫色的丝帕飘飘悠悠的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流风此时低头,透过丝帕挟住了女子的嘴唇,有些颤抖的舌头微微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女子娇媚的低吟声又断断续续的响起。
他的身躯却因为这呻吟声,而又顿了片刻:这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声音。
“风,我爱你。”
她的话让他回神。
“声音再低些,软些。”男子又低下了头,嘴唇在覆着丝帕的脸庞上游弋,他继续引导着:“喊我的名字,尾音不要拉的那么长,不要上扬。”
“风。”女子疑惑着,尝试着喊道。
但是只有这么一分地像他渴望的那个声音,也足以令他全身的骨头为之一酥。流风觉得他疯了,就只是这样,他便不可遏制的激动起来。
或者说,他被自己的思想魅惑了。游弋在女子脸庞上的嘴唇,不再冷清,眨眼间就带上了所有的热情。
“绵儿,说你爱我,你爱我对不对”他忘情了,忘了身下的女子是谁。
这样低沉却又激动的颤抖的声音,如兜头的一盆凉水,浇熄了女子身上所有的热情。她有些木木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流风的手激动中来到了身下的柔软,他猛然清醒过来,为自己比流庄更懦弱的行为大骂出口。他栗陆流风是什么人要这么委屈自己吗
他站起身来,伸出手,身姿未动,取过腰带。男人就这样不顾下身的激情昂扬,束袍走人,对于床上的那个女子未再看一眼。
奶奶的,他栗陆流风也能做这么窝囊的事竟然靠想象着另一个女人才能勃起他奶奶的,他是想要谁就要谁的人。若真这样上了这个女人,面子往哪里放
流风骂着自己,跺开了门。
“如果我听到对她只言片语的中伤,你会知道生不如死到底是怎么写的。”
他出门,却没有忘为保护她而警告那个女子。流风想用这种纯肉欲将心中的那一块地方玷污,却只发觉了自己的窝囊。
他要这么窝囊吗不。
所以他决定,不把她绑到床上要了,他栗陆流风几个字就倒过来写。
处于这种盛怒中的男人是可怕的,似乎连嗅觉也空前涨了十几倍。他只凭着这种感觉,就找到临江中泛舟的女子。
看见女子的笑容,他不禁把牙齿咬得咯咯响,那对着另一个男人的笑,刺得他愿意从此失明。
流风拔地而起,掠到舟上,伸手捞起女子就飞身岸边。
“啊,栗陆流风,你要干什么”
蕙绵正玩得高兴,却被人猛地抱起,自然惊得大叫。待看清来人时,又不停地捶打着他的后背,大声质问。
“当然是要干你。”男子心中怒气未消,将嘴唇贴在那个让他不正常的女人耳边,十分缓慢道。
“你,咳咳,你”蕙绵听了他的这句话,被急吸入口中的空气呛住,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若知道你听到我要干你,会这么激动,那我早就行动了。”流风控制不住这种轻佻而又粗俗至极的口吻,只知道她对他的话有了反应。
“你不想死最好把我放下去。”她掰着禁锢着腰身的铁臂,又掐又砸,听见了后面萧悦行着急追来的声音,更是什么也不顾了。
她的这点小动作,他一点都不看在眼里。至于身后追来的那个书呆子,更不在他的考虑之列。只是稍起内力,流风便把后面的男人甩开了。
“绵儿。”萧悦行看着眨眼间就远去的人影,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后悔自己幼时没有好好练功。他收起内力,降落地面后,随手牵起旁边的一匹马,就朝着城门飞奔而去。
按说来,他们是表兄妹,他不该如此担心。但是想到她的叫喊声,他却不知所以的担心。
“把门给我看好,放进来一个人小心你的小命。”流风扛着在他身上乱捶乱砸的女人,才进了他在外面置的一处宅子,就阴郁地对守宅的下人道。
那小厮是知道自家少爷的风流处的,虽然没见过少爷强抢民女,但对眼前这一幕,他也能做到淡定而对。小厮应了,唤来另一个小厮,两人忙忙的把大门关了,栓得结结实实。
流风一进了主卧,就把女子往悬着帷帐的大床上一扔。不过,却不动声色地用内力护着她。
“你敢胡来,我不会饶了你的。”蕙绵还没从床上起身,就被带着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的男人迎面压住。
“那就看看你会怎样不饶我吧。”
男人整个儿压在了她的身上,说着就要亲吻眼前的红唇。
“流风,你别这样好不好有什么话好好说。”蕙绵看见他眼中跳动着的火焰,才感觉到害怕。刚才他虽然说得那么不客气,但是她并不相信他会真的做什么。
可是这个时候,男子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燃,以及大腿处感觉到的坚硬,都让她开始害怕起来。
“这个时候你觉得靠说话还能解决问题吗”他以那个如今已硬的发疼的神秘顶了顶身下软而温热大腿,声音沉哑、干燥。
他按住了四处挥动的小手,紧紧扣住。不再想听女子说什么话,低头含住了她的红唇。
“唔,你给我滚开。”她猛地侧头,躲开了他的唇,不停地喘着粗气。
“今天我就要上了你,看哪个男人还会要你”她的躲避,令他异常恼火,想到她如此珍视自己的清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时,这股火更是愈燃愈深。
男子再次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直至感觉到了其间的咸涩,他才深入大舌,掠过上颚、躲闪着的软舌,最后抵在舌根处。不用他的故意,甜美的晶莹也源源地度入了他的口中。
吻越来越深。
他毫不迟疑地将女子的衣服尽数扯开,当那裹着大红色肚兜而起伏不停的美丽进入眼帘时,他的脑中就轰成了一片。再不要她,他会死的。
久经情场的男人这时竟如初碰女人的男孩子一般,他抚摸着女子腰肢的大手,竟隐隐地有几分颤抖。
他从未想过,此生还会有女子能这么深的影响他。
“你不要,你不准碰我。”他那放光的眼神吓到了她,被他放开的手便又没章法的捶打着男人的后背。
到此时流风早已无法注意到她的反抗,与落在背上的捶打了。女子的上半身衣物已尽数被他撕了干净,只剩下摇摇欲坠的肚兜。
“绵儿,你不要害怕,做我的女人,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一辈子只要你一个。”他有些急切,说得有些喘。他跪在女子身上,一手捉住了她不断反抗的手臂,一手像点火似得脱着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