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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 西河西 2168 字 2023-10-07

黎莫如轻笑出声,这才踏着愉悦的步子离去了。

萧悦行到了那里,见果真没了人影,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她必定是回去了。他怎么能没注意到在他说要走时,她的不高兴

他有些捉摸不透自己,又停立了很长时间,直到天渐渐暗了,才下山而去。

夜下来了,各家都亮起了灯火。在一处隐蔽的山坳中,有一座木屋,木屋中也亮起了黄黄的灯光。

“老大,晚些时候,这个妞儿能不能交给我”原来的那个名叫癞子的人,看着被负手绑在椅子上的女子,搓了搓手,笑问道。

“滚你娘的,她是谁,你没听那来人说过了”壑三将这个不成器的手下跺了一脚,呵斥道。他们虽然只是一个地头帮派,混在江湖面上,却不能不讲信义。

“小的不也是没有碰过这么嫩的妞嘛,您就不想新鲜新鲜”癞子被跺了一脚,仍然笑得谄媚。

壑三听了这话,抹了抹嘴角,大舌头绕着嘴唇那么一舔,在昏黄的灯光下异常恐怖。癞子见此又笑,能分他一杯羹也好。

“你小子打的什么注意我能不知道,滚犊子,想要女人了,角门妓院里多的是。”壑三说着,又给了那人一脚。旁站着的四五个汉子,这时也都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那妓女怎么能跟这个比这妞儿”癞子还想说,壑三异常焦躁的轰了他一炮:“再放屁,舌头给你小子割了。”

“阿东,你去把她弄醒。”壑三转了转脖子,向旁边吩咐道。斜坐在椅子上的人看着对面的女人还真起了邪心,这样的大家闺秀,他倒真没碰过。

“呜呜你们是什么人”蕙绵是被人大力拍醒的,但是一有意识就感觉到手腕上紧紧勒着的绳子,她也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了。

嘴上勒着一条黑布,眼前也遮着一条,她只觉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竭力想开口说话,却说的不清不楚。

“阿东,把她嘴上的布扯了。”

汉子还在回味刚才的滑腻感,反应的有些迟钝。惹来了一旁几人的嘲笑,“阿东这个家伙也想女人啦,看来这大家闺秀就是够味儿,是不”

阿东没有说话,解下女子嘴上的黑布时却有些窘。他扯了下布条,立即倒后一步。阿东人虽精明,却从不解女人事。若非自小是个孤儿,也不会走到这一条路上。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是为了什么”蕙绵嘴上一得自由,便开口问道,虽然声音中仍有慌张,却勉强镇定了下来。

壑三笑赞了一声,起身两步跨到蕙绵面前,鼻子几乎贴上了女子的脖颈。

蕙绵觉到了那浑浊而又闷热的气息,因为恐惧而声音变色。奈何手脚被缚,她扭断脑袋也挣不开脖子上的一张嘴。

“啊滚开,滚开。”

女子的声音因为嘶叫而变得有些沙哑,慌张而又凄厉。但是她不知道,这男人是个变态,听见女子这样害怕的声音,他只会更兴奋。

但好在,这变态之人,也记着一丝为地痞的信义。

“嗯,真香。”壑三叹了一声,便起身正立。

“敢碰我,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蕙绵双眼被蒙着,只能凭感觉感知这些人的方位,心有余悸的大声道。

“楚小姐是大家闺秀,肯定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说了。”壑三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眼前已经泛着一片血丝的脸颊。

蕙绵被这人一触,只感觉浑身都是肮脏的小虫子,立即嫌恶的转头。

“三爷”,阿东提了一声,意思是进入正题。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只要放我回去,你要什么,我,三哥都会给你们的。”蕙绵见威吓不成,便又利诱道。说到“三哥”,女人忍不住委屈的眼泪盈眶。

到了这里以后,她受到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关爱、迁就,哪经历过这样可怕的场面。

“雇主可是给了我们一千两银子,你能给我们多少”其中一人一听,忙这样问道,一看就是个才出道的。

“我可以给你们一万两,或者你们要多少,都可以给你们的。”蕙绵听了,有些欣喜,连忙道。

“你这个没见过银子的货,给老子滚出去,看门去。”壑三大怒,这是什么手下,眨巴眼间就把底儿漏了。

“楚小姐,咱们呢,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放心,我们可不会动您,只是让您吃些苦头罢了。”壑三也不再废话,直奔主题。

“您呢,注意着点儿,平常个时候就别跳舞唱歌啊什么的。”壑三说着,在房里来回踱步,他咂巴了下嘴继续道:“要我说也是,您这么一个大小姐,怎么偏喜欢抢舞女的生意。也难怪有人要生气了。”

“是谁,是不是那个金盛华”蕙绵挣了挣手腕,问道。

“这是谁呢,我们也不清楚,咱们只负责传个话。若是楚小姐不听劝的话,下次可就不止让您吃些苦头这么简单了。”壑三说着,大声淫笑。

“既然知道我是楚小姐,那么是谁借给你们的胆子连朝廷大员的女儿都敢劫持”蕙绵这才注意到,说话这人一直都称呼她为楚小姐。

“楚小姐真是太不聪明了,咱们眼中只认得钱。”壑三说着转身,对阿东道:“把她的嘴再缠上吧,免得咱们走后她在这里大呼小叫,引来狼可就不好了。”

阿东依言动手,动作之间,丝毫不拖泥带水。

“要说呢,咱们就这几句话,本是不必让您说话的。可是我壑三向来怜香惜玉,不忍心美人儿糊里糊涂的。”

“楚小姐可要记清楚了,再敢跳一支舞,我这刀子就放到您的脚跟上了。”壑三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拍了拍女子的脸颊。临走时,将刀刃轻轻一偏,女子本已肿起的脸颊上立即涌出一道寸长的血珠。

“您这脸蛋儿,我可真是舍不得啊。”壑三收起刀子,大笑而出。

其他人随即也跟了出去,木屋内片刻变成了一片寂静。就连刚刚隐约感觉到的明亮,蕙绵也感觉不到了。

阿东最后出的门,他将门关上,犹豫了片刻,也在黑乎乎的夜中摸着回去了。直到走出好远,那隐隐约约的呜呜声似乎还想在他的耳边。但他却不打算回去。

壑三一伙只顾拿了银子快活去了,谁都没有注意到没了影踪的癞子。

阿东没有进城门,摸到了郊外村里的一个草棚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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