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说话行不行”这时她竟没有了害怕,直接把趴在身前的脑袋拽了起来。
“毒,小女孩,救救我。”男子的理智一点点的陷落,他竭力保持着,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几个字。然后继续埋头耕耘。
蕙绵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他带入的,只知道他一遍遍的“小女孩,救救我。”动摇了她的心。
那一阵疼痛袭来后,女子大脑才恢复了灵光。“真是色到家了。”她低咒。
蕙绵不知道为什么骂自己色,她只知道这个男子的吻没有让她恶心,在他一点点的瓦解她时,她也有了感觉。
但是,明明那两个人一靠近她,她就满心满腹的恶心,宁死也不远被他们怎么样可是仅仅因为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儿,她就一点点失守了,将自己的男人给抛到脑后了。
“小女孩,好紧,你放松一点。”
“你停啊,痛。”
“我不能,我忍不住,再不动我会死的。”
男人话落,蕙绵就感觉到点点的温热落在脸上。
“你流鼻血了。”女人不着调的提醒着身上的男人,其实她这个时候喊救命,还比较正常。
“我知道,嗯,你再不帮我,我就会七窍流血而亡了。”男子忍不住呻吟,一道道粗喘,一句话连带着动作,又是好几分钟。
“我这还没帮你啊,啊,你这个混蛋,轻点啊。”这时外人听来,就会以为房内是夫妻二人夜戏了。
蕙绵被身上的混蛋不知摇了多久,那人的动作才缓了下来。
“小女孩,你好棒。”
女子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响,半响后才道:“你可以放开我了吧,这下我们两不相欠了。”她说过这句话,强烈地想要给自己一巴掌。
他救了她,又把她那啥了,这跟不救不是没有差别但是,蕙绵就是觉得他是救了她的。
“小女孩,救人救到底,嗯。”说着他又灼热了起来。
“你是山里的色狼变的吗”女子的话又变得断断续续的了。
“不是,我只是被一只毒蜘蛛下了毒。”男子的回答晃晃悠悠。
“什么毒”
“一种让我想做你的男人的毒,做不成你的男人,我就会死了。”
“怎么死”
“血崩而死。”
“好丑。”
“是啊,啊,啊。”
“呼,呼,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小女孩”
“因为我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小女孩。”
“你见过我,认识我”
“我认识你,是你的另一个哥哥。”
“大哥”
“不是。”
“哪个”
“四哥。”
“四哥”
蕙绵关于这个疯狂的夜晚,记忆就止于这里。
沧浪此时的毒已解了大半,大脑基本上处于清明的状态。他看着昏睡过去的女孩子,竟然要笑出声来。
想他前两天还想着法子整她,这会儿却一发不可收拾地怜惜她。从他用火热的身躯抱住她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他不能不心疼她、怜惜她。
她脸颊上那一道醒目的,已经凝固了的血痕,让他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地上的那个死人身上。
男子把手放在她脸颊上的那道血痕上,随即下了破木床,在扔在地上的黑衣里翻找,终于找出一个碧绿的瓶子。
他笑了笑,回身将药膏轻轻地抹在了那处血痕之上。
男子下身依旧昂扬,做过这些,他又不自觉地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已是斑斑吻痕的娇躯上。心内的余火不停的窜啊窜,不过女子那里的红肿又让他有些不忍。
沧浪一方面是体内余毒作祟,更大一方面是欲火冲头。于是乎,他又抱着昏迷中的女子自得其乐的吃了几回。
鸡叫五遍时,男子才停下来,一臂揽了身边的女子平躺在床上。“小女孩,你真好。”他又看着沉睡中的女子,喃喃道。
又停了一会儿,他看了看破窗户外面的天色,轻轻地下了床。男子穿好衣服,才将她的衣服拾起,里衣放在床上,外衣将女子盖了个严严实实。
沧浪将女子的身子盖好,猛一起身间,床立即晃了晃。他不禁咧嘴而笑,暗赞自己的勇猛,完全不考虑这床本就岌岌可危。
他出了木屋,稍掩了破门,咳了一声。被暗雾包围着的木屋周围,立即涌出十几个玄衣男子。昨夜几人赶来时,他们主子正在屋里叫的火热。
“主子。”众人一发喊道。
“轻声点儿。”沧浪不满意道。
这十一个玄衣男子,正是十七卫中的十一个,听此言都失态地抬头看向自家主子。
“是。”十一卫大声应是,改不过来的洪亮。
“想去所塔是吧”主子的声音阴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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