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蕙绵连忙挣扎,狠狠地推搡着男人。没撼动他,她倒站得有些不稳。
阮安之忙顺势收紧了手臂,将她紧紧地缚在身前。
“王爷什么地方值得你利用,要你心甘情愿的待在这破地方你说,我阮安之也可以做得到。把你给我,我让你利用。”
阮安之早就分析的不离十,他才不相信,这个女人是因为爱那个王爷。
“你给我滚”,他将话说的太明白,蕙绵不禁恼羞成怒,伸出手要打他,却轻易地被牵制住了。
“怎么,想打我你为我脱了裤子,别说打了”阮安之听她一口一个滚字,再加上心中那么装着她却得不到她一丝一毫的关注,便不惜用这样的粗语想要在她心中留下些痕迹。
而蕙绵却正是像他说的那样,用那种方式留住了若庸。这时又听他说得这么粗俗,一时间全身都有些抽搐。
这样的她确实感觉自己像极了妓女,都是用身体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滚,你滚”,虽事实如此,但被一个男人毫不留情面的这样说自己,她除了赶他,还能做什么
本想着了解下楚无波的身体状况,却不想自取其辱。
蕙绵一时激动,没有控制住音量,这时夏香在外面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蕙绵几经挣扎,却依旧被他紧紧锁在怀中,又听着夏香要进来的样子,便连忙镇定了道:“没事,你在外面候着吧。”
其实这样的情形,她倒不怕让夏香看见,就怕跟她进来的还有其他人。
“现在,请你放开我。我脱裤子给谁看,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她侧了侧头,冷着脸对那个几乎将鼻子贴在自己脸上的人道。
“那你就脱给我看啊。”见她转眼间就不在意这样粗俗的话语,阮安之大脑中更加混沌。说话间就托起了女子的下巴,在她脸上啃咬起来。
蕙绵被这暴风骤雨般的吻冲击的无力反抗,嘴里反抗的声音也像极了呻吟。
阮安之正在忘情中,门外响起了“见过王爷”的声音。
夏香离门最近,刚才听着里面的响动就有些怀疑,这时见若庸突然回来,远远地就见礼问安。
蕙绵一听见这声音,刚刚要妥协的手又开始推拒起来。阮安之倒也听见了,在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松了力道。
蕙绵再一推,就退了出来,连忙扯起袖子擦脸上嘴边的口水。
阮安之看着她的动作,却又得意的笑了起来。
“绵儿,今日带你看戏去。”
若庸说着话走了进来,他知道她这两日心情不好,回到府中也只是急急忙忙的将事情安排了一下就又过来了,想带着她出去散散心。
正好来时听见有人说庆乐班的当红名旦今日挂牌,便想要带她去看戏。
到了里屋却只见蕙绵微朝里侧坐在椅榻上,旁边还站了个男人,当下就决定要告诫下人他不在时不准其他男人过来。
如今完完全全地拥有了她,他的占有欲就更强了,不允许旁人的一点觊觎。
若庸见是阮安之,心下对他会在这里的原因也明白了七八分。又见她那么坐着,便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哭了”
蕙绵摇了摇头,再次不着痕迹地用袖子抹了抹脸庞,才转过头来,笑着对若庸道:“我没事,只是”。
没等蕙绵说完,阮安之接道:“楚小姐只是听说了相爷的病情有些严重,一时有感而已。”
他才这样说过,蕙绵就立即看向他,也顾不得刚才这男人的无礼行为,只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严重。
“不过,有我调理,不出半个月就会恢复的。”阮安之眼中有些笑意,马上又接着道。
蕙绵舒了一口气的样子,才想起来问若庸:“府里的事都处理好了”
“也没多少事,跟往常的章程都差不多的。”若庸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微感异样,回答蕙绵的话时不免有些不经心。
凭着感觉,他很不喜欢阮安之看着她的眼神。
“安之你还有什么事吗”稍停,若庸才故意问安之道。
阮安之低下头,掩下眼底的不甘,回道:“没有什么事了,安之这就告退。”他说过,没再看蕙绵一眼,就回身出去了。
蕙绵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不喜,便故意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在怪我独自和一个男人说话”
“是,以后不准这样和其他男人独处一室。”若庸没有再隐藏,直接道。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想改一时之间也改不了。”蕙绵伸手捞住了男人的大手,将他拉到身边坐下,才撒娇道。
若庸想想也是,她自小没有母亲,自然没有人教她这些东西。
“你现在成了我家的女人了,一时之间改不了也要改。”不过男人还是这么要求道,为妇之道、为妇之道,就是要成了妇才能学会其道。
“我要改不了呢,你还预备办了我”蕙绵听着男人命令的口气,当下就十分不喜,再加上这两天胆子也大了些,便推了他一下,质问道。
“当然,敢不听话,看我不现在就办了你”若庸见她这么一副样子,突然间就想要她了,说着就抱起女人朝床边走去。
“喂,大白天呢,快放开我。”蕙绵惊呼一声,手上也不客气地拍打着男人的脊背。
若庸呵呵一笑,抱着女人的臀部又往上颠了两颠,仰头看着她道:“还敢叫喂这次得狠狠地办你一下才行。”
说话间就到了床边,他把她往床上一放,蕙绵一下子就仰挺了过去,他也一时不差的跟着压了上去。
“不要”,蕙绵推了推他,道。
“乖,第一次不也是在白天”
男人低沉的声音才落下,随即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早将看戏什么的抛到了脑后。
自然,等火消了下去,若庸又态度很好的在她面前认错。并且也从善如流的同意她的看法,大白天的在屋里恩爱,影响主子形象。就算忍不住了万分想做,那也得找个偏僻的地方才行。
那天两个人当然没有去看成戏,不过为了让蕙绵高兴些。还没过两天,若庸又在出门之后命下人给她送家了一封信,说是要邀她在乌焉酒楼共进午餐。
蕙绵看见这酒楼的名字又一阵好笑,然后就开始收拾,准备到点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