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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 西河西 2175 字 2023-10-07

厕所。

看见他因为疼痛,额头上瞬间冒出的汗珠,蕙绵只得依了他,找来卓越帮他。

当然这之后,为离乱擦洗身体的事情,蕙绵也不能再做了。她都不知道那个男人哪来的那么犟的脾气,只好也换成了卓越,或者是卓凡。

她倒是想让夏香去的,可她还没刚露出点这个意思,就被卓凡堵住了。

蕙绵却是挺担心卓越卓凡大男人家,手下每个轻重,便跟离乱商量着要不要给他买个婢女过来伺候。

她这边只是一说,离乱就挣扎要离开了。

“我已经好多了,不再给小姐添麻烦了。”男人强撑着下了床,声音干涩道。他知道,他不该留下来的。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以前是我说话过分,你难道还要记着一辈子”

蕙绵听到他口中划别身份的小姐,心中一痛,想都没想就朝着他大吼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已经很麻烦你了。”离乱没有看她,许久才这么说道。

“既然都麻烦这么长时间了,你就别瞎折腾了。”他心中有气,也是应该的。蕙绵只好缓和了语气,不可商量道。

离乱就这么住下了,没有买什么小婢女,仍是卓越卓凡相互照顾他。

阮安之倒是常常登门,也经常与若庸呛声。他们两个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总是意见相左,无时无刻不记着给对方一点打击。

若庸是不满意他打她的主意,阮安之则是非常嫉妒他可以与她单独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

时间长了,阮安之就不再住客栈了。他对蕙绵说他也要在这里安家,蕙绵没怎么理会他的话。谁知几天不到,他就把他们隔壁邻居家的房子给买了,与他们一左一右的住着。

蕙绵虽然对阮安之改观了许多,但是自从离乱好了之后,他没再拿那天的条件在她面前乱说是最让她满意的。

阮安之好像忘了那天的事情一样,对着蕙绵时以前的那种暴脾气也收敛了许多。他吩咐人在两家相邻的墙壁上凿开了一个门,没事就从那边过来,也常常一日三餐都在他们家里。

两个多月相处下来,蕙绵对他的看法更加修整了许多。从那一次他强吻她,她就明白他对她有什么样的心思。如今他又这么千里迢迢的找到这里,她对他就不止感动。

或许只是因为他每次口口声声地说要怎么样怎么样她,但真到那种情况时,他又一点都不舍得冒犯她只是因为这样,她对他早就不止感动了吧。

这两个多月里,若庸多忙于早在蕙绵没生下阿朗时,就已经开始的书院工程建设。

离乱虽然很想亲近她,但在她的面前又不自觉地扯起防护,连对她的一句话都带着隔离。他不知道怎样打破这样的想上前却又不敢的心理,便尽量不与她单独相处。

所以阮安之与她相处的机会便多了起来,他发现她对他屋里的瓶瓶罐罐很感兴趣时,便常带着她制些香露什么的。

蕙绵对他会做这些东西,兴趣还不是一点两点的,常常和他在房间里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

若庸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沉着脸色去阮安之那里把她带出来。但是看着她一脸发现宝藏的模样,与他说起阮安之帮她做的玫瑰露、玉兰霜什么的,他又生不起气来。

既然生不起她的气,若庸便防狼似的防着阮安之。书院已经修建好了,找教员的事情他是不能缺席的。所以每次离开,他都要嘱咐着卓凡前后跟着蕙绵。

但是每次回来,却都会发现卓凡守着门墩一脸苦色的看着他。

虽然从他找来的那天若庸就知道,阮安之如今对于她是势在必得的,而他也并不准备一个人将她独占。但是如今对于阮安之,他就是忍着,也不能接受。

思考再三,若庸决定拉上离乱,先将阮安之摒弃门外一段时间。

他看得出来,这个昔日的侍卫统领,对她的爱或许比他还要多。多这样一个人去爱她,他只除了初时想到有些不舒服,这时早已接受。

想到万一他发生什么意外,或者先她死去,会有这样一个人继续爱她,他竟有种安心的感觉。

爱是独占,但集聚的多了,就只是希望她好。

每次若庸从外面回来,看到家门前那株柳树时,都会想起这样一句话。

不过,阮安之太不守规矩了。

某晚丑时,若庸趁着身旁的女人睡熟,便穿衣起身。他轻轻地开了门,直走到西厢房门口,停下,抬手在门鼻上扣了两声。

他才放下手,门就开了。离乱仍是一身黑衣,见是若庸,心里猛然有种不好的感觉。“王爷,夜半唤某,有何要事”

“早就说了,我不再是王爷,咱们可以名字相称。”若庸笑着说道:“我确实有事找你,卓凡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你我二人何不对月饮酌”

离乱听着,没说什么话,只是抬头看了看天上那条细细的下弦月。

若庸这才注意到,今夜这月亮挺细的,不好对。“你身体恢复得不错,开门速度挺快的。”他只好咳了两声,转了话题。

“我已经恢复好了,是该,告辞了。”听他此话,离乱眼皮一跳。再舍不得走,也得走了。

若庸却低低地笑了,说道:“你不要多想,我绝没有赶你的意思。你明日若去绵儿那里请辞,她不得半个月不让我进屋”

他的话又让离乱心中涌起苦涩,这一生他若得与她同榻而眠,只有半个月便也足矣。

尽管爱极了她,若庸毕竟也是个生活在男尊世界中的男人,心中仍有着根深蒂固的身为男子的骄傲。所以一开始,他只是与离乱你一杯我一杯地饮酒,那些话有些说不出来。

酒喝得多了些,心里酝酿也足了,若庸便从旁的话题切入,渐渐入了正题。其实目的也只有一个,他们两个看紧蕙绵,让阮安之无足可插。

离乱听着,一时不查,酒杯从手中掉了下来。

“她心里有他,况且,她喜欢跟他在一起。我,不想让她不高兴。”离乱低下身,捡起了滚到石子路上却依旧完好的酒杯,不在意地给自己又倒了杯酒,声音飘忽道。

“我明白”,若庸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向着左墙上的小门看了眼,继续说道:“或许他也像我们一样爱她,但就这么便宜他,我很不爽。”

男人说着,干了杯中酒。其实他最不喜欢的是,阮安之就那么大大方方地与她相处,视他为虚空。

gu903();离乱的眼神表明,他也很不爽,却没有说话,给若庸满上,他才抬起酒杯示意,再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