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的都走了,最后只剩下了何文保,王红夫妇留在这里。“好了,老何你们夫妻两人也可以双双把家还了。”
“领导,你是不是打算不辞而别?是不是这就算是和我们告别了?”何文保一见人都走光了,便把心中的疑惑讲了出来。
“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咋一听何文保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讲了出来,冯思哲也是一愣,因为照他来看,这不应该呀,他自己的心事别人又怎么可猜的透呢。
一听冯思哲承认了,何文保这便点了点头,“我刚才只是看到领导与任何一个人握手时都很用力,都很深情,这才有了这个想法。只是人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现在就要和大家告别呢?你为大湖县做了那么多,难道就不允许我们大家明天好好的送一送你嘛,你刚才也说了,市委的要求是你中午到就可以了,那完全可以利用上午时间我们组织一下。。。。。。”
“不行。”冯思哲果然的挥了一下手,拒绝了这个意思。“我就是因为不想让大家送我,才想瞒着你们的。如果你们送了我,那我的心思岂不是白费了吗?”
“为什么?”何文保还是有一些不解。在他看来,欢送领导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为什么不允许呢?这可是证明百姓爱戴的事情,应该是好事情,不应该有人拒绝才对的呀。
看着何文保还是有一些不理解,冯思哲只好静下心来,耐心的解释着,“老何呀,现在是国家发展经济的时代,体现的应该是制度的良好性和政策的优越性,而并不是在战争年代要体现个人英雄主义,事实证明凡是有谁耐不住寂寞,妄想搞个人权威,那都是社会所不允许的,必须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冯思哲的解释听在了何文保的耳中,让他不得不若有所思。“难道领导你是说,为你开一个大型的欢送会会让上面的领导对你有所忌讳吗?”
“呵呵忌讳倒谈不上,只不过我现在还年轻,应该低调一些,要知道这一次并不我是政治生涯的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此时大湖县也需要低调,我更需要低调,综合这两个方面,还是不要搞那些活动为好,可是我又不能一一的为大家去解释,这样我也只有悄悄的离开,当大家都寻不到我的时候,自然的一切欢迎的有关活动都不会存在了。”冯思哲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下一步去邱县工作做打算,此刻邱县的事情正等着自己去解决,而若这个时候,自己确大旗鼓的大湖县搞欢迎会,显然与邱县那紧张的气氛是不融洽的。做为一个优秀的干部,就应该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使命,即然上面己经决定要自己去邱县上任了,那这个时候他就应该要进入角色才是。
听着冯思哲的分析,何文保不得不点了点头。“领导英明呀。即然如此,那我就不给您添乱了。只是您真的就要这样离开了吗?难道你不准备把这一套道理给同志们解释清楚了吗?”
“那倒不必了,我想同志们一定会理解的,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而且老何呀,在我走之后,大湖县一定是会发生一些变化的,随着大湖县现在己经成为了全国手工艺品之乡,随着大湖县摘掉了头上全国百贫县的帽子,这里一定会被许多人所注意,在我们打了这么好的基础之下,大湖县的未来发展不可限量,如此就一定会有人前来摘桃子,那也就注定着这里的很多位置会被他人所挤占,为此你要让同志们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告诫同志们,不管上级领导怎么安排,他们都要服从,不管是不是能想的通以后的事情也要想的通,不然吃亏的就会是你们个人了。而你我也曾考虑过,你性格沉稳,能够压的住火气,能够尝的尽孤独,在加上你现在的位置我估计一时半会你是不会离开大湖县的,所以以后这里的事情就要交给你去做了,我希望你可以像我在时一样的工作,把大湖县的工作引入更辉煌的发展方向上。”冯思哲可谓是语重心长的对着何文保一番解释与劝导。
随着自己的离开,大湖县的很多位置都会有所变动。这里早就被人盯上了,只是一直碍于冯思哲在这里,所以位置的变动浮动较小,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就要离开了,在加上大湖县取得了一系列成绩之后,就会让别人有了大动大湖县的机会,那时只需一个理由,便是为了大湖到更好的发展,需要一些工作能力更强的干部补充到大湖县,那时冯系现有的人马就会被四分五裂,接着大湖县的人事就会大动了。
何文保算是把冯思哲这些话听在了耳中,他清楚,在冯思哲临走之前能够交待的话显然都是要紧的。而即然领导这样说了,想来不久的大湖一定会有大变化的。他此刻在感叹着领导一走,现在的局势被打破同时,还在想着接下来他所要面对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