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陆斌是没有睡着的,他猜的到吴士有出事情那范月刚与鲁克远就一定会来医院,所以他在等着人家呢,可没想到范月刚一来竟然会掀自己的被子,这一个冷不防,在病房之中的陆斌就身无一物的躺在病房之上,身上除了一身单薄的病号服之外就在无他物了。
“你干什么?”一时生气的陆斌就忘却了范月刚的身份,立马由床上座起反吼了一声。
陆斌这一吼,更是让范月刚气不打一处来。他心道,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都是你做的好事,现在你确反质问起我来了。好呀,那我就和你说道说道。
“陆斌同志,你还问我想干什么?我问你,你是想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吴士有被人袭击是怎么一回事,那陈小军被打又是怎么一回事。”范月刚气的双手掐腰,身子快速的抖动,大声的质问着陆斌。
陆斌见范月刚这么就直奔了主题,他不由的一声冷笑,“哼!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说来也很简单,那就是当初我是怎么受的伤,如今他吴士有就是怎么受的伤呗,这有什么疑问的吗?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那就是当初我受伤的时候,吴士有可享受了我现在的待遇,他可是被你这样无情的把被子掀翻在地吗?范县长,这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我能,当初他是病人,我没有这样对他。”范月刚被陆斌这样一问,也是一个冷不防,冷不防这下他就随意的找了一个理由想着搪塞过去。但他确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现在的陆斌也同样是病人。
“啊?那我想问问范县长,我现在不是病人吗?可为什么你会这样对我,你说,你这是不是有一碗水端不平之嫌了呢?若是这样,那我就不服,你本身做事就不正,那你怎么还来说我呢?”陆斌的太难听的话没有说,按说他是应该这样讲的,那就是你做正不公正,没有什么资格来我说我。
那范月刚是真的没有想到陆斌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他本来听到吴士有被打之后,就闹的一肚子气,想着在陆斌这里发 泄一通,消消火也就是了,他倒还真没有难为陆斌的意思。可谁想到,对方做错了事情,竟然连一点的觉悟都没有,竟然还敢来顶撞自己,质问自己,当即他就不高兴了。“陆斌,你想怎么的,老子还就一碗水不端平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两个关系不错的人会发生别扭,多半是话赶话产生出来的误会。而现在这种误会就这样产生了。如果说只有这两人在场,那事情的结局一定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朋友间会反目成仇也是说不定的。不过好在这里还有第三人在场,那就是鲁克远。
鲁克远眼看着两人谁也不让谁,就这样产生了矛盾,他是马上站出,站立在两人的中间,“哎呀,我说好了,大家都少说两句,都是自己人,何必要闹的这样不愉快嘛。我说老陆你也是的,你怎么和范县长说话呢?你这是对一个领导应该有的态度吗?还不快一点赔礼道歉。还有你老范,你怎么能上来就扯老陆的被子呢,这天这样的冷,人家又本来是病人,这万一在加上一个感冒,病不是更不好好了嘛,我说你也快表个态,表示自己做的有些鲁莽了,好不好?”
鲁克远是采取了各打五十大板的思路来解决这件事情。
鲁克远的话这样一说,别说还有一定的效果,至少居中调和的作用是起到了。那陆斌刚才不过是一时生气罢了,现在想着鲁克远说的话真是有道理,自己的话的确是有些过份了,怎么说人家也是县长,他不能这样对领导讲话的。不然以后范月刚真与吴士有联起手来,在邱县他就没的玩了。这样想着,他就把头一低,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说道,“范县长,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向你赔礼道歉,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陆斌有了良好的态度,这让范月刚听了以后感觉到心理好受多了,想着自己刚才的作风有些粗鲁了,不由的他也说了两句缓和语气的话,“哎,我刚才那样做也有些莽撞了,实在也是因为太生气所为呀,老陆你也不要太介意,我实在是因为你和老吴间的事情给弄的火大了。可说实话,我绝对没有一碗水不端平的想法,在我心里,你与老吴都是一样的重要的。”
鲁克远听着范月刚和陆斌都各退一步的讲话,很高兴。“看看看看,这多好,有什么事情大家心平气和一下就可以说开了嘛,都是好同志,没有什么不能讲的事情嘛,是不是。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说老陆,你在搞什么明堂,晚上的时候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嘛,你和吴士有事情就这样算了,以后大家不要在闹什么不愉快了,可这半夜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说你是不是要向我和范县长解释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