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紫涵生气的就把头一扭看向了另一边,如此一来,冯思哲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是她把自己领来的,现在置自己于不顾了,这让他很不自然,甚至他都想这就站起身来离开,可是碍于对方是苗老,他确又不能这样去做。
“好了,紫涵,这是你的朋友,你怎么能把人家领到家里来又不管人家了呢,你这是干什么?”甚至于就连苗凤山都有些看不过去了。通过刚才那一幕,他己深深的了解到,自己的孙子还是喜欢眼前这个己经订了婚的年轻人了。不然她也不会和自己一起挤兑对方了,只是想来这个年轻人也有他自己的难处吧,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个世界上的人不管你是谁,什么地位,一生之中都会遇到为难的事情的。
苗紫涵刚才生气那也不过是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其实早在前一秒就己经想开了,现在一听到爷爷也这样说,便知道自己刚才做的有些过份,这便就连忙的把头又转了过来,然后看向着冯思哲给了一个抱歉的眼神,接着她就又把手叉入到爷爷的胳膊上,然后缠人的说着,“爷爷,其实我今天领我思哲哥哥来是想向您请教一件事情的,那就是。。。。。。”
“你是说中央干部考查团去中州省的事情吧,嗯,没错,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没等孙女把下面的话说出来,苗风山就把答案先讲出来了。
“什么?爷爷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呀?”一听爷爷早就知道这件事情,苗紫涵有些不高兴了,他是就和家里人说过,有关冯思哲一切事情和消息都要告诉自己知道,当时家里人也是答应的了,可是现在为什么没有人就这件事情和自己说些什么呢。
“告诉你?告诉你干什么?这是中央的决定,是卢总理亲自下的指示,你说让我和你讲什么呢?再说了,干部考察团下地方省份去考核干部也不是第一次,每年没有呀,这是多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又要格外的通知你呢?”苗凤山一说到zz上的事情时,面孔不自然的就冷酷了起来,这也许就是一种官威的表现了,有些人就是这样,天生具有霸气,往往无意之中就会流露出来的,而他就是属于这一种人。
“什么中央的决定,明明就是有些人特意这样做的嘛。”苗紫涵一听爷爷当着冯思哲的面教训起自己来了,当即就有些不高兴了。
倒是冯思哲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一些什么,感情这件事情果真是卢家做的,真看不出来,这个文如豪果然厉害,竟然可以请动卢总理来办这件事情,如此看来,这件事情不太好对付了。
“紫涵,说话一定要谨慎,要过脑子知道吗?”听到孙女竟然把话挑的这样明,苗凤山这就提醒了她一句。
“好了,好了,这句话我听的都出茧子了,这里不是也没有什么外人吗?”苗紫涵见爷爷似乎有要生气的意思,这便连忙的又使出了杀手锏,开始撒娇了。
别说这一招就是好使,她一这样做,那苗凤山似乎就没有什么办法了。这就把目光看向了冯思哲,点着他说道,“有些事情是合规矩的,又是中央下的决定,所以我也不好说什么,年轻人,你能明白吗?”
“谢谢苗爷爷的赐教,我懂的。即然是中央的决定,我一定会服从的,只是有些事情往往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现在还年轻,只想干一些实实在在的工作,还不想被卷入到一些事情当中去,不知道苗爷爷这里可有什么良方吗?”冯思哲亲受苗凤之指点,这可是不多的机会,他还能不趁着这个机会要到一个解决事情的方法吗?
苗凤山对于冯思哲的回答很是满意,这个年轻人能这样快的就理解了自己话中的意思,由此可见,他还是很聪明的,这样就好,他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这样可以省去很多的口舌。“嗯,木立于林,风必朽之。年轻人想干一些实际工作是可以理解的,这证明你有理想有抱负。可人的一生不可能一直在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有些事情是明知不可为也要为的,我记的前一阵子听人说,包京国同志想让你去中央部委工作,我看这也是一个锻炼你的机会嘛,总在地方上做事情,目光还是会局限的,那不如抽着这个机会来这里锻炼一下,相信对你的眼届和思想都是会起到很好作用的。”
苗凤山似乎是在与冯思哲探讨着什么,可实际上他己经出了招了,那便是让冯思哲辞去邱县县委书记这个头衔,来中央部委工作。
这个办法咋一看并不怎么样,可实际上去想一想,也的确是目前最有利的解决方法了。从地方来到中央,如此他就等于丢弃了全国最年轻县委书记的头衔,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从高处入低,利于隐藏。突然间失去了那层光环就可以缓解人们对他的忌妒之心,如此一来的话,那个所谓的中央干部调查团也就失去了意义,人家不在你中州省为官了,你还查他什么,如果这样还不放过人家,难免会让一些人看不过去,那样的话就会自然的有人站出来讲话了,卢家纵然势大,也不会做着这种无谓的事情了。这样便是可以解了冯思哲目前的困境,等到其它人把他的事情慢慢淡忘之时,那时在重下地方,甚至官升半级也不是不可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