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拨出现时,将军气的都快要吐血了。看着两旁林立的盾牌,根本就无法防护住持盾之人,在对方锐利的利箭下,盾牌已经成了摆设。在其他将军的建议下,调集了几百辆战车,向奇怪的骑兵进行追击,在这追击中就看出人家骑兵的优势,在这野外,骑兵来去自如,可是战车则颠簸的要命,有几辆战车因此而翻倒,随着追击骑兵们渐渐的跑的远了,就在将军松了口气,还没平复心情时,远处又出现了骑兵的身影,仍然是原样照搬,无奈之下,将军再次派出战车追赶,但恶梦仍然照样出现,最后将军无力的看着对方对自己的肆虐。这时身旁的将军提醒将军,所有派出去的战车,到现在没有一辆回来时,将军吩咐再不可派出战车了,大战时战车还是决定胜败的最主要冲锋陷阵的利器。在经过无数次的蹂躏后,这些头疼讨厌的骑兵终于没了踪影,正在将军气血难平之时,尖兵前来报告,前面不到十里之处,戊凌国的禁军在那里已经摆好阵势,等着他们的到来。将军一听,随即一愣,这戊凌国的禁军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自己的前卫前军又到那里去了,怎么没见到任何的报告,这是怎么回事。就在将军满心疑惑之时,旁边一个将军道:“根据以往交手的情况看,这一定是在与我们的前军经过死拼,使得前军尽没的情况下过来的,我想他们也就成了孤军,人员估计还不到十万了吧。根据情报,他们出兵时也不过十万过些,经过与前军的交锋,所剩余的能否保持十万人员。按照他们大将军的个性,这是在准备拼死一站。也正好由将军来完成他们的最后心愿了。”听完将军的说话,领兵将军点头道:“统计所有伤亡人员,摆开阵势。”
一会一个将军来报,就在这段路程上,伤亡五万多人。大多都已被准确的弓箭所杀,伤着不多,但也是无法参加战斗。领兵将军听到这里一愣,这也太有点难以相信了。这时来报说阵势已经摆好。将军随即道:“战车在前,所有人跟上,作好冲锋准备。”说完,领着众位将军驱车向前。
一路过来,见自己所率领的士兵排列整齐,战旗飘扬,不由得为自己所率领的军队喝彩,这不愧是一支挑选出来的强大的百战精兵,这时原来被奇怪的骑兵搞的郁闷的心情也随着眼前所见的雄兵所平复,又恢复了那傲视一切对手的气势。按照平时的惯例,领兵将军走向指挥台时,旁边的将军就问道:“将军,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这是大家都知道这位将军的习惯,在上指挥台前就下令进攻,然后在指挥台上欣赏自己大军冲锋陷阵的那种气势。将军又算计了一下,根据情报所提供的对手的人数,心想,就是满员一个不少,也不过是十多万人,凭自己近三十万人的大军应该是毫无问题,随即一挥手,然后转身往指挥台上走去,耳旁响起问话将军的声音“全部进攻。”随着这一声的发出,整个大军同时迈动起步伐,战车也开始发出滚动的响声,整个大地发出隆隆的声响。将军感到世上再没有什么响声比此时的声音好听了,听着这样的声音,那种振奋,动人心玄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将军踌躇满志的走上指挥台,顺着自己眼前流动着的洪流,看向远方。随着自己眼光的远望,自己的心里猛的一跳,怎么对方也穿者与骚扰自己的骑兵一样的盔甲,一片乌黑的盔甲上又飘着一片红色的海洋,整齐的队形飘扬的战旗,使得将军的心又跟着跳了几下,这跟自己以前打过交手帐的禁军完全不一样了,随即想起情报上说的,禁军出发时仍然是原来的装备,可现在已经完全都不一样了。将军心里升出一股不好的想法,自己好象是上了送情报人的当了,可是任凭自己怎么的有想法,已经开始进攻的大军现在是再也无法停止和指挥的了。将军暗自祈祷着,千万不可再出现什么情况,也暗自后悔自己怎么仍然是老毛病不改,等到登上指挥台上看完后再决定也不迟啊,可不管怎样想,事情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了,就在将军思绪万千时,前面的战车已经开始加速,随后的士兵也开始由走变成了慢跑,整个大军就象是平静的大海涌起了一道向后移动的波澜,随着波澜到处,整个的对形开始变的疏散,这是拉开便于与对手交手,而不伤及自己人的距离。将军感到一阵的不安,对手根本就没有按常理出牌,按常理对手应该在自己的大军开始动时也开始向前移动,就是慢也不会慢出多少。可是自己的大军都已经开始加速了,对方仍然是一动不动,要说害怕不敢前进,可对方的士兵就象是木桩似的纹丝不动。这时将军发现自己的先头战车好象开始有点犹豫。将军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就跟事先演排好了的一样,两家上台开演,要在中场会合,可是等这一家按常理都已经上台开演了,已经快要出演即将会合时,才发现联合出演的竟然成了观众,让自己一家在台上成了独演,这一下的变故,使得已经上台的出演者一时无法适应。按常理此时战车就已经要全力加速,开始冲刺,可是对手却纹丝不动的不知道配合,那要是现在加速,赶跑到对手跟前,后面的士兵就有可能累的爬不起来了,要是不加速,这已经起步的慢跑就要再跑好一会,那时就发挥不出奔跑的速度和效果了,此时阵前的指挥者也不知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犹豫了一下后,仍然采用慢跑来接近对手。
第二百二十七章噩梦般的对战
领兵的将军深知,大军多出来的这一段小跑,会使得士兵的士气和体力会耗去一半。此时将军恨不得过去将对方的指挥官抓在手里,指着鼻子来一顿臭骂,问问他懂不懂战场指挥,就在这边的将军被气的暴跳如雷时,对面的叔凡将军则看的咧着嘴巴直笑,作为这位百战名将,完全能体会到此时对方将军的难受程度,也深知其中带来的结果。不由赞叹公子的高明,也对对面的将军感到惋惜和可怜,你说你这倒霉的将军,你只一相情愿的按照常理开始,可又遇上一个从来就不按常理规矩出牌的小娃娃,你这戏可怎么个演法。
就在领兵将军气的七窍生烟而又无可奈何之时,看着自己的大军在无奈之下开始加速了。就在自己大军加速的瞬间,对方的军阵也终于开始动了,出呼将军的预料,对方在往前行走了一段距离后,又开始原地打转,就在将军惊异不知这是在干什么时,在打转的阵前出现了一排排闪着寒光的支架,转眼间整个的军阵前都布满了这样的支架,随后军阵又开始变动,最后形成在支架后面十步远的地方站成了整齐的一个个的方阵,在每个方阵中整齐错落的排列着两排用布盖着的战车。将军看着这个怪异的军阵,不知道对手这是在摆弄什么。看着自己的大军已经快要冲刺到对方跟前时,眼前的一幕,让将军瞬间就明白了对手摆着军阵的意图。
就在离对方军阵不远时,对方的军阵开始流动,随着士兵的流动,伴随而来的就是漫天的箭雨,此时将军总算是看明白了,流动的士兵是刚射完箭,就转身走回到一定距离后开始休息时跟随着前面的士兵又在往前移动,到一定位置就开始取箭到第二排时。就搭箭拉弓,正好前面的转身离开,就跟着向前一步瞄准射箭,等射了一会后,就开始整体后移,让在后面的另一军阵上前,又开始了士兵的流动,而后撤的士兵,又开始往后流动,后面是装满箭支的箭袋。流动一周,所有的士兵都更换了装满箭支的箭袋,然后休息着,等着前几个军阵的轮番。就在士兵流动射箭的时候,盖着的战车被拿掉了盖着的布,从上面发射出带着令人胆寒声音的长箭,这种长箭,在接触到人时还能飞行二三十步远,将这段距离内的所有人只要是挨着的都是非死即伤。将军被眼前的景象完全惊呆了。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自己所带的精兵,被对手象割草般的一排排的放倒在地。按照常规,只有加快奔跑的速度,在对方一阵猛烈的箭雨后就会有一阵的停顿。这时就能尽快的接近对手,只要是一接近对手,弓箭手就只好等着被杀。可看着对方流动着的军阵,这可是各无穷的屠宰场。将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再也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士兵被无情的屠杀了。将军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冲锋的大军仍然象潮水一样涌向对方的阵地。此时对方竖立在指挥高台两旁一字排开的抛石机也开始了动作,向冲锋的队伍里撒下了一排排的大块石头,虽然造成的伤害没有所受的弓箭多,但给士兵造成的影响却远远大于弓箭,领兵的将军看着对手们,按照阵法不慌不忙的干着自己的事情,就象熟练做工的一样,将军实在是忍无可忍的破口大骂起来。可不管怎么样的咒骂,自己的士兵此时已经变成待宰的羔羊,看着大军损失都过了将近一半,可是对手却是毫无损伤的在忙呼着。这时对手的战阵也是运行的更加流畅。将军这时方才明白,对手这是在拿自己士兵的生命来练兵。看到这里,将军一口气憋在喉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口中喷出鲜血,一下坐在指挥台上。
台下的几位将军,早已发现将军的情况不对,一阵发呆,一会暴跳,一会咒骂,这时又见将军竟然开始吐血,也顾不上军中除过传令兵外,其他人员不允许登上指挥台的军规,几位将军来到指挥台上,要将将军扶下去休息时,将军抬手毫无言语的指着前面的战场。将军们这才顾得上观看整个的战场,着一看,将军们也不顾领兵将军的情况,只顾着呆呆的看着眼前从没见过这种战场场面,完全改变了自己心中的战场原形,再不是两家混在一起血肉横飞的撕杀场面,而成了攻的前赴后继,守的纹丝不动,而且在战场上出现了非常威武漂亮的新式盔甲,已经见识过的强力弓箭,新式的支架,新式的抛石机和改装的弓箭车,以及新的军阵的出现和变化,这些使得这些将军们根本就对原本很熟悉的战场,感到了陌生,感到了恐惧,在这种对新事物不知道的迷茫中,大家都沉浸在震惊所产生的呆楞之中。这时由于对手的行进速度远远跟不上被密集弓箭射倒的速度,战场中间的空间明显的拉大。这时对手停止了弓箭的射击,又开始变阵,随着大阵的转动,阵前的支架已经不见了,形成了以阵前将军为首的一只只锥型的阵势。领兵的将军一看,就知道对手这是要开始冲锋了,不由得精神一振,虽然所剩的士兵不足一半,但他完全有信心相信,自己所带的士兵顽强凶悍的战斗力,即便很难再取得胜利,但对手也会所剩不多了。将军猛的在没有人相扶的情况下站了起来,热切的看着自己所剩的士兵,将最后的希望全部放在这些士兵的身上,希望在他们身上看到哪怕一丝的曙光。就在将军热切的眼光注视下,自己的士兵仍然继续冲锋着,虽然他们都感到了疲惫,但在相互的催动下,仍然迈动着双腿,跟着前面的队友前进着。
突然天上打起了响雷,震动天地的轰响扑面而来,将军抬头看了看天空,晴朗的天空连点云丝都没有,那来的雷声。随着声响将军这才明白这是对方阵地上的鼓声响起。这时鼓声统一的成了一声一声清晰的前进鼓点声,每一声都震动着天地,震动着心扉,随着鼓点声,只见对方的军阵开始移动,对方也不奔跑,这是随着鼓点,踏着坚定的步伐,合着鼓声一步步的走向对手,随着走动,也是逐渐的拉开对形。
在将军的期望中两军终于相撞在一起,可是看了一会,就听见将军那不可思议的声音道:“这是怎么回事,戊凌国的禁军多会都成精了,真是见了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战场上对方的军阵仍然按照原来的速度稳定的推进着,就是两军相撞,也没撞起多大的浪花,根本就不影响对方军阵的前进,自己认为是无敌的士兵,此时仍然象是挨弓箭般的被对手犹如割草一样被割倒,根本就没出现过以往两军阵前撕杀的状况,这种情况将军也都看的明白,这是自己的士兵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在与对方交手时没有一个是对方的一招之敌,而对方则在行进中,还在相互间调换着位置,使得处在边缘和前方的人员在随时更换,以保持继续战斗的体力,所以也不会出现因力量枯竭而被对方所杀的情景,这就象弓箭上的箭头一样,在不停的更换中,能始终保持着锋利,同时因不停的转换,既是出现受伤,也会随着转换也会被后续的人员运回后方,从而大幅度的减少了士兵的死亡。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将军感叹道:“我们已经老了,已经过时了。我敢说,这支军队的改变者决不是原来的指挥者,这支军队经过我们这块磨刀石的打磨,将成为整个大陆上的霸主,从此以后,就再无敌手了。这支军队的指挥者,也将威名远扬,我们都是他成功的垫脚石,可惜的是还不知道他的名字,真想和他认真的探讨一番。”说完长叹一声。
这时,身旁有个将军结巴啃哜着道:“将军,我到是听说过这个指挥者,就是不知是否准确。”大家对看着这个将军,不解的是怎么说话如此的不利索,这可不是平时的样子。
将军道:“那就说吧,此时是否准确也已经与事无补了。”
这个将军道:“我是听送情报的说起,这次戊凌国在派将时简直是在胡闹,竟然派了个不满七岁的小孩来做统帅。”
将军差异的看着这个将军,也是根本不相信的问道:“你说对方的指挥者竟然是一个还不到七岁的小娃娃。”
这个将军点头道:“是的,来人也是这样说的,而且,我们的情报人员也是亲眼看见这个统帅是个娃娃。不过我好象给将军说过,将军您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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