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都怪你当年见财起意现在好了,铁证如山你让我怎么办”程河策没好气的一通骂道:
“这景家的家产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拿的”白茂利一见程河策把什么事情都推到了他的头上,于是不满的小声嘟嚷着。
“你”程河策听到白茂利的嘟嚷顿时也像泄了气的皮球焉了下去。心想白茂利说的也没错,自己也拿了不少景家的财物啊,就连现在府衙外的小妾娘家住的院子都是已经景家的别院。这事要真是弄明了可不见得自己就能脱的了干系。
“姐夫,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白茂利比了一个刀切的手势说道。
“哼说的容易,他们可是手持皇上的金龙牌而来的。”程河策既不反对也不赞同的说道。
“什么金龙牌不金龙牌的,这几年来这两个小畜生一直都在这扬州城中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指不准那金龙牌是不是他们假冒的了。”白茂利的一席话霎时让程河策眼前一亮,然后恶狠狠的说道:“这金龙牌不是假的我也让它变成假的”程河策说完之后就点燃了书房内的蜡烛,然后将景家唯一的铁证当年被白茂利收买的那个景家伙计的告罪书连着白茂利的亲笔信一同在烛火下烧成了灰烬。
半个时辰之后,程河策面无表情的步入大堂。等候多时的景黛柯忙起身问道:“程大人,该制那白茂利什么罪啊,能还我爹爹清白了吗”
“哼”程河策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然后径直步入大堂案机之后,猛的一拍惊堂木后喝道:“来人,将这两名假冒皇命诬陷他人胆大妄为之人给本官拿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景黛柯和景小虎都惊慌失措,不知所以。景黛柯刚想解释的时候就见本该身在大牢之中的白茂利竟从郡守府的后院缓步走进了大堂。白茂利瞟眼不削的看了一眼景黛柯后猖狂的说道:“不自量力”
到现在景黛柯终于明白了原来郡守程河策和白茂利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的同丘之鹤。原本还想借金牌为父亲沉冤得雪,结果没想到连自己和弟弟都自投罗网掉入了白茂利的势力网。景黛柯又气又恨,难道大汉朝朗朗乾坤之下就没有一处能说理的地方吗怨恨和无奈占据了景黛柯幼小的心灵,她在也不会也不敢相信这世间还有真理。
景黛柯和景小虎为父伸冤不成,反被郡守程河策定了冒充皇族亵渎皇上名讳,诬陷扬州良商白茂利。每一条都是杀头的大罪最后程河策决定于下月初六在菜市口将景家姐弟处斩
、第六十二章誓要彻查
就在景家姐弟被扬州郡守下入大牢的消息被亲卫带给刘瑞之后,刘瑞纳闷的自语道:“怎么会啊,她们姐弟俩有朕的金龙牌在手,这个郡守怎么的也不敢贸然将她们下入大劳啊,除非”
“难道扬州郡守想谋反”一名刘瑞的亲卫听了刘瑞的分析后突然说道。
“这事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朕一定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刘瑞猛的一拍桌子下定决心的说道。
“朕马上给陆飞写一封信,你即刻前往黄海舰队交给他,让他时刻注意扬州这边的情况,若有异动见机行事”刘瑞对身边的亲卫吩咐道。
接着刘瑞在想应该从哪里开始入手了,最后刘瑞决定既然景家之事是因盐而起,那就先从盐的来路查起,从这扬州的盐官身上来找突破口。在汉朝,盐官没有长,丞,介由郡守提名任命,所以说这扬州的盐官绝对是郡守的一个忠实走狗,否则这扬州郡守就不会把这个肥的一个差事交给他。
随后在刘瑞的吩咐下,没到半天时间,一名亲卫就将一份扬州盐官的资料放在了刘瑞的案头。刘瑞随手翻开看了看无非是些最基本的资料,如现任扬州盐官名叫祝平泰,惠帝元年的举人,年中有妻妾三人,膝下有一儿一女
刘瑞掌握了盐官祝平泰的基本情况之后就在想,他又该怎么去接近祝平泰,然后从他口里套出有用的消息呢为此刘瑞一连数日都徘徊在盐官祝平泰的府门外,却久久没有一个好的办法。
就在刘瑞绞尽脑汁也不得其所的时候,这天祝府的一个管家摸样的人带着三两个下人突然在祝府外粘贴了一个什么东西。没一会就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刘瑞也趁机走上前去一看,原来是祝府给祝平泰的宝贝儿子招聘教书先生的告示。刘瑞旁边几个文人摸样的家伙一看这告示就开始议论起来了。
“这祝府给教书先生的俸钱不少啊,每月三两银子,我一定的去试试”文人甲兴奋的说道。
“算了吧,子能兄,这扬州城里谁不知道盐官家的儿子是个傻东西啊,你别俸钱没赚到反而辱了自己的名号啊”
文人乙劝解的对文人甲说道。
“也是啊,罢了罢了,我等都没这命,还是喝酒作诗去吧”路人甲叹了一口气后就邀约着几人一同离去,结果祝家的告示成了看的人多,问的人少。不过当刘瑞看到这个告示的时候却心想“这不是一个进入祝府的机会吗”事不宜迟,刘瑞二话不说,上前就揭了祝府的招聘告示对一旁的家丁说道:“这位大哥,我愿教导祝家少爷读书”
“哦”祝府家丁看了刘瑞一眼,也觉得刘瑞的装束像个读书人,于是对他说道:“那好,你就跟我去见老爷吧”
家丁说完就领着刘瑞走进祝府。
刘瑞跟在祝府家丁的身后从一个月洞门进去。只见迎面忽有一带水池,只有七八尺宽,石头砌岸,里面碧浏清水流往那边去了,上面有一块白石横架在上面。家丁继续领着刘瑞度石过去,顺着石子甬路走去,转了两个弯子,只见有一房门,门前站着两名和给刘瑞领路家丁一样服饰的下人,只见领路的家丁走过去对其中一人说道:“新应聘的教少爷读书的先生来了”
“你等等,我去给老爷通报”片刻之后门房就对刘瑞说道:“这位先生,老爷有请”
“嗯”刘瑞嗯了一声给那给自己带话的门房拱了拱手算是感谢了,然后就步入房内。
一走进房内刘瑞就惊了一跳,只见屋内四面墙壁玲珑剔透,琴剑瓶炉皆贴在墙上,锦笼纱罩,金彩珠光,连地下踩的砖,皆是碧绿凿花。刘瑞真是想不到一个小小扬州城的盐官竟然能阔到这种程度,还没待刘瑞惊叹完,就见大堂之内一矮桌后一位年过五旬慈眉善目的老翁开口问道:“这位先生不知怎么称呼以前可在那里任过教啊”
“回祝老爷的话,小生姓刘名浩然字玄德以前一直是在长安教书”刘瑞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哦,想不到先生年纪轻轻,竟然还是从国都而来的名师啊,甚好,甚好啊那老夫就把犬子交由先生管教了,望先生能将犬子好生教导”祝平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后缓缓说道。
“小生一定尽力辅佐少爷”刘瑞拱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