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她院子里的月例可怎么办呢”老夫人听到稚疏的话,就想到了秦氏来自己这里的原因,秦氏说昭琴贪墨她的银子,这会查出来了并不是昭琴,反倒是秦氏却闭口不再说银子的事,要不是稚疏把这茬点出来,自己差点就忘记了。
“母亲,媳妇看着这王卫也太不是东西了,就应该杖毙,这个千丝愿意给别人当外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应该拉下去杖毙”秦氏想起来附和老夫人了,可是稚疏已经把话说在了前面,秦氏为了几两月例银子就能和自己的嫂子翻脸,这样心胸狭窄的人,不能容下自己的嫂子,可是刚才却没有及时处理千丝,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呢如果这件事是有内幕的话,那么让千丝留在府中,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看他们能干出些什么来,这样算计自己家人的人,怎么能管理中馈稚疏相信,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已经让老夫人心存疑惑了,疑惑的种子一旦埋下,那么只要时不时的浇点水,就会生根发芽,到最后就会颠覆所有对这个人的信任。
“琉仙,我倒觉得稚疏说的对,王卫贪墨了府里的那么多银子,尤其这银子还是贪墨的是你的,杖毙的话,你岂不是什么也得不到王卫已经杖毙了,再害人性命,也不是我们冉府对待下人的一贯态度。就让她和王卫家的在你院里服侍你吧,替他们的王卫还账”老夫人都这样说了,秦氏也不好再说杖毙的话,稚疏仔细看了一眼王卫家的和千丝,前者很老实不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倒是千丝这个小媳妇很标致,秦氏并不会让这样养眼的小娘子在自己的院子里,何况千丝还是很有办法的人呢,今生就是要让这两个前世的同盟者相互斗一斗,看看到底是谁厉害。稚疏转身坐下了。这出戏,越来越好看了。
秦氏气息有些不稳,当时自己就是用外室这个罪名让他帮助自己污蔑惠氏,可谁知道惠氏竟然将这事公布天下,这会王卫的家属不知道知不知道,如果知道,自己的院子还能安宁吗冉稚疏这个小蹄子,这次脑子怎么反应的这么快,肯定是惠氏指点的,这次惠氏远行,这中馈自己是志在必得,大不了,就让惠氏永远回不来好了。
稚疏一直仔细的观察着秦氏的表情,自然没有错过秦氏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稚疏暗暗告诉自己应该提醒下母亲。小心路上。
惠氏开口说:“母亲,我走之后,中馈的事情,您看怎么安排”稚疏知道母亲的意思,惠氏自然不好开口对中馈的事情作安排,这只能看祖母的意思。
死一般的寂静,这样的寂静中唯一带着希冀的就是秦氏。冉稚雪这时候说:“祖母,我母亲那时候在并州主持中馈还受到过大族长的夸赞呢。”这话一出,已经很明显了,这中馈秦氏很想要。
“琉仙,冉氏家族的大族长,夸过你。”老夫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冉稚雪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稚疏知道祖母生气的原因。自己的父亲,才是冉氏家族的大族长,冉稚雪口中的大族长,不过是爷爷的同胞哥哥的儿子罢了,父亲离开京城时委托他照顾在并州的冉氏一族,如果冉稚雪所言不虚假的话,那人竟然以族长自居这也太可笑了吧
“母亲,雪儿说错了,是她表大伯,不是族长”秦氏急急忙忙解释,可是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老夫人说:“够了,你看看你教的孩子,连长幼尊卑都分不清,还说什么夸奖你管家管得好我看那,你还是回去好好教教你的孩子,谁是她的亲大伯,谁是族长才是正经。这中馈就由我来管着吧,稚疏也不小了,过两年也该出嫁了,等她长大些,我就交给她。”这话一出,秦氏的脸更黑了。自己在并州就未雨绸缪,早就做好了到京城掌管中馈的打算,可是
老夫人说完,就挥挥手说:“我乏了,你们都回去吧。晚饭在自己院子用吧。不用来了。昭琴,你明日还要奔波,今天就早点歇息。”惠氏点头应了,随着众人起身行礼,离开了。
出了松鹤苑,稚疏陪着惠氏回到芬芳居,惠氏看着稚疏,眼中流露出的是浓浓的不舍,观音庙的事,自己虽然生气,但是还是为稚疏的敏锐高兴,从私心来说,自己并不希望女儿这般早熟,早早的缠绕到这是是非非中,可是就像今天稚疏说的,能躲开一时,却躲不开一世,早些知道着后院的阴谋,才能够自保。所以今天自己才会这般明白的和秦氏闹翻了脸。只是那秦氏,并不是好想与的。可怜我的女儿。
稚疏看出母亲的担心,倚靠在母亲怀里,悄悄的说:“母亲放心,稚疏长大了,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这不还有祖母照顾着我,稚疏知道什么是自己该提防的。”惠氏听着女儿的保证,心里安稳一些,说:“稚疏,母亲十分不想离开你。你可”稚疏不等惠氏说完,就说:“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可是十分想念弟弟呢,小时候还总想自己要是有个弟弟该多好。稚疏等母亲您和父亲将弟弟带回来。咱们一家团圆。”听了稚疏的话,惠氏的眼泪流了下来。那眼泪不是悲伤,而是欣慰。
不多时,听到秋桂的声音“老爷回来了。”稚疏忙掀开帘子说“父亲”进了门,稚疏给父亲行礼之后就退下了。知道父母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安排。
走到自己的院子门口,就看见一帮人围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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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送行
更新时间201442315:45:24字数:2417
翌日,稚疏早早的起来,站在芬芳居门口看着父母忙碌,心里五味杂陈,前世,自己只是窝在屋子里哭,没有来送父母,这样让人觉得自己和父母直接有嫌隙,也让祖母看轻了自己。最重要的是,就在上一世,冉稚雪就是在今天和暮王府世子暮锡相识的。也许就是那时候他们就开始有交往了吧。那么今生自己就要去见见这个自己怎么也无法忘记的人,无法忘记的仇人。
惠氏看见站在院门口的稚疏,连忙走过去说:“傻丫头,怎么这样凉的天气也不穿厚些再出来站了多久了手这样冰凉秋桂,去把那件水蓝色的披风拿来。”秋桂应了,赶忙去将披风拿了来。
看见自己最喜欢的颜色,稚疏就知道是母亲给自己绣的。“稚疏,这件披风是给你的,为娘这几年不在,这件披风就做的大了些,你穿着吧,等到这件披风穿着刚好的时候,娘亲就回来给你主持及笄大礼。”说着惠氏忍不住擦擦眼泪。
“小姐,夫人做这件披风可是细致的绣了半个多月呢。”稚疏此时心里除了感动就是幸福,自己的衣裳虽说都是按照份例来的,可是好看的衣服,都是母亲自己的私房钱补贴的,而那些贴身的小衣服,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娘。”只一个字,稚疏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前世的自己任性,但是性格懦弱。今生,自己一定要勇敢。
惠氏看着眼前的女儿,不再像之前那样懦弱,和苏嬷嬷练武之后,身姿也挺拔了不少,年岁不大,却也有了几分潇洒气质。这样的女儿,自己也该是放心了。
gu903();“娘,韩大夫的药浴,您”惠氏看女儿这样担心自己。心里温暖。这时候秋桂连忙说:“小姐您放心,夫人每天都有药浴,身子已经比之前好多了。”稚疏听了这话,心里微安。母亲身体好些的话,上路也不会太过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