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云瘫软在床上做总结言:我是从纯种的地球产中国属正常男性,从未以任何正当或不正当手段对他人进行侵犯那些东西归你们了,对,所有的,石头、画像、雕像
好说歹说逃出升天,吴云立刻奔赴安多,他要为两人办理“签证”,“上级”要求是一个小时。
颠颠的干完活,回复女王一切ok,吴云总算喘了一口气,现在星舰指挥学院正是期中,联盟又没有考试这种制度,所以只占百分之几的全日制学生都是闲散至极,他这本就闲散的学生自然也没有活儿,加上席征打仗忙碌管不着他,吴云又带上两女回国,许诺一旦“签证”完成,立刻带他们见识地球外的时装界。
要说目前有什么直接的好处,那就是不用再装模作样的做飞机了,因为长老手动带人舒适度太低,吴云三人就坐上了6新,不过吴云差点就此陷入了司机的厄运,就是闲适的曾可安想到可以一天连续逛埃马努埃莱长廊意和香榭丽舍法也是两眼冒星星,假装没有看见吴云求饶的眼神。
“好在还有盖伊这个好孩子。”吴云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着不明所以的盖伊兴高采烈的坐在司机的专座上,心中难免有些愧疚,于是免不了安慰自己:其实陪美女逛街还是很有意思的,除了等待的时间长点,要求评价的要求多点,付钱时手直点,也没有什么太不适应的,如果自己不是要回国参政,怎么也不会将这个机会交给他,而想必黛丝他们不会太难为盖伊吧,这也是党对他的充分信任啊,“盖伊同志要努力啊。”吴云重重的点点头,步伐轻快的向家中走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上帝生涯
当知道每吨金子在北州售价只有两千多安多币,而吴云资产过亿之后,两女的购物热情被大大点燃了,甚至连情报部门也注意到了这两个与吴云关系密切的女性最近庞大的花销,谁说不是呢,一天买两亿欧元的衣服还不加隐蔽,就是每天看时尚杂志接线员也能大约的听说些风声,安全部门稍加注意,吴云的巨额资产来历不明就跑不掉了。
若是平时,这点问题吴云毫不在意,可他刚刚准备从政,这就不能不委婉的告诫一下两女收敛,好在两位姑娘都是明事理者,在初期的大爆之后也就冷静了下来,每天只买一两件衣服,一两件饰就收手,让吴云不用那么胆战心惊他甚至曾经有过这么一种揣测,地球会不会因为她们的购物欲而通货膨胀呢
自以为处理好了两位女孩关系的吴云开始穿梭于安多和地球之间,他需要学习更多的参谋知识,这一方面出于充实自己的目的,另一方面也是为有效利用个人天赋,以使自己在接下来的工作中更游刃有余。
在安多租用了一处“星门”。吴云每天都去学上几个小时,虽然加上能量石消耗,费用高达每小时数百星际盾,远寸时寸金的价格,但以他目前的领域能力,可以时间倍率调到一千倍,再按所能节省下来的时间来看,就一点也不觉的贵了,这也是多少容光走尽门路想要使用星门的原因之一,虽然生命时间的确长久,但在安多、北州这样的星球,生活节奏快过东京纽约这样竞争激烈的城市,节省出来的这些时间,有时就是决定胜负的那片叶子。
有了盖伊如此快捷有效的司机,曾可安最近也经常回家,黛丝亦是如此,两女虽然表面上亲近,但实际上谁也不服谁,他们都可谓新世纪的代表女性,自主、坚强、这不仅表现在生活工作中,更是铭刻在每个人的心里,就是吴云始终认为软弱的曾可安也是有着非常独立的性格,这使她在面对情敌黛丝时一点不落下风,见到黛丝试图以娴熟的外交手段在欧洲各国为吴云打下基础,曾可安自然不愿被看作花瓶。
曾父也是有名的大学教授,在大学里呆了二十余年,主修宏观经济,曾可安在当年如火如荼的读双学位热潮中也选择了这一方向,而其在本科毕业后没有继续攻读的原因和其父相同需求量。
宏观经济研究的对象往往是一个国家,至少也是大型企业,近年来更是展到研究整个世界经济,这就是研究的门槛被无限放大,在计划经济结束之后,寻不到门路的曾父只能来到大学,而曾可安也在权衡语言学和经济学之后选择了前者。
重新捧起书本的曾可安学习的很努力,她早年受到的英语教育大多来自父亲对外国文献的翻译,有这样一个随时讲解国外最新研究的父亲,她在经济学上的学习突飞猛进,在大学选科当年就独立撰写了不错的文章,现在同样能够获得星际最新动向的她,学习度有增无减。
其实,无论是否有吴云的存在,她天生的骄傲都不允许有别的女孩子凌驾于自己之上,最起码也不能是没有反抗的屈服。
曾父不看时尚杂志,不过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认识了一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除了要求找机会见面之外,他没有再做更多的要求,已经二十六岁的女儿应该有能力掌握自己的人生轨迹,他只需要保证这条道路没有太多荆棘就可以了。而且,女儿忽然之间的好学让他也颇感欣慰。
吴云一周前表在欧洲数学快报上的文章6续有了回应,与之前报纸的大肆炒作不同,此次最多的回应是私人信件和邀请函,而且,寄信人的署名总是代表着不同寻常的身份。
怀尔斯由衷的祝贺弟子的卓越成就,证明出费玛大定理之后,他感到精力不济,虽然之后也有不少优秀的成绩,但那仅是针对普通人而言,对于一个世界级的数学家来说,他的天赋几乎一扫而光,当看到吴云关于矛盾的数学自然界中的真理性并不固定和唯一的论文,他心中的某根弦被触动了。
由于内容过于艰深,吴云的这一问题分别以六篇论文阐述,总计一千余页,五十万字,克拉特也只能勉强审核一篇,最后还得无奈的向数学学会请求援助,最终是由多达六十人的数学家集体审稿证明,方才刊登。同样的原因,对于程度较低的数学家,甚至某些专业狭窄的数学家,看不懂也是正常情况,传统媒体的反应较迟,那些有兴趣刊登这些消息的大型媒体都在等待着各国数学家的回应以保证消息的准确,而仅凭着吴云名头写煽情文章的媒体们倒是跟进很快,可反响就小了些。
吴云仔细的筛别出两张邀请函,其中之一是中国数学会邀请其参加在北京大学举办的关于数论的研讨会,这是导师怀尔斯的研究领域,其本人也在被邀请的名单中,而吴云还有更深层次的考虑。
另一章邀请函同样出自中国数学会的转交,邀请人却是来自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大学,出于同样的政治原因,吴云同意了这份邀请。
中国的政治生态是西方国家很难理解的,将政治生活深入到每个人脚边,哪怕是只有几十户人的自然村也会有村委,也会有大队,就连理应远离尘世的佛道两教也得抢个某某代表的资格方能无攸,这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思想带来的政治结果究竟是好是坏,吴云无法评说,但却让他兴起了以正常方式进入政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