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骂他们,考虑过我这个当大哥的感受没
不行,还没人能治你了。
闫博决定不再沉默,准备亲自出手,不然这老头这么激动,要是一不小心把自己气死了,田一亮还不得伤心啊。
“我说,大叔”
“谁是你大叔”田光仁对于闫博的怨气毫无掩饰的脱口而出。
闫博讪讪地笑了笑,“哦对是田叔,田叔你别生气啊”
田光仁看着闫博脸上的笑容,心中的火势更旺,“你谁啊谁是你田叔田叔是你这个小子叫的么”
面对田光仁的强词之言,闫博也是有点无奈,心中想着,看来这田大人绝对是钱文迪最铁杆的脑残忠了。
还想要再做个尝试,可是田光仁已经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自己。
田光仁无视了闫博后,转过身子,压到钱文迪的面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坑的说道“你可对得起太祖为朱家打下的这片江山噗”
话音未落,一口黑血夺口喷出
“叫大夫”田一亮大惊之后,大声高呼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63红发鬼婆
面对田光仁的质问,钱文迪很郁闷,难道二叔就不是朱家人了
都是朱家人,谁做皇帝还不都一样。
既然二叔朱棣愿意做这个皇帝,就让他去做呗,咱开开心心当个海盗,不也挺好
可是田光仁没这种想法,在他心中,皇位世袭乃是天道,朱棣虽然也是太祖皇帝的亲儿子,可是他这种篡位之举,有悖于伦理,大逆不道
只有朱允炆才是天赋神权的天子
于是田老爷子暴怒的,发泄了心中的不满之后,终于是体力不支,一口黑血喷出,晕死过去,气若游丝。
“罗大夫,快请罗大夫”
田一亮看到父亲又吐血昏迷,口中大呼,身后已经下船的人群中,一个青衣长褂男子分开众人,快步走来。
此人名叫罗锐,江浙一带赫赫有名的神医,同田老爷子是至交,田光仁在跟着常遇春大将军攻占金陵的时候,受了致命重伤,就是由罗锐救治活转回来。
罗神医约莫五十多岁,但却一头黑发,面色红润,显然是保养的极好,就像是只有三十多岁,他也是坚决拥护朱允炆的铁杆粉丝。
此次田家离开大陆,罗锐听了田光仁所说,毫不犹豫的变卖了家产,遣散了族人,带着三个徒弟,以及变卖家产所得的银两,跟着田光仁到了这里。
钱文迪也是被田光仁的样子吓了一跳,面带疑问的看向田一亮,田老爷子身体可是向来都很硬朗,怎么会如此这般。
“一亮,老爷子这是怎么了”
田一亮神色黯然,心中悲愤,不知道该怎么给钱文迪说,自从三个月前,自己就从父亲口中得知,他被东厂的人下了慢性毒药,幸亏这次有罗锐神医随船,要不,很可能两个月前,母亲去世的时候,父亲就坚持不下去了。
可是,就算有罗锐神医的医术相救,田光仁的性命也只是命悬一线,只是那口气一直吊着,田一亮甚至是担心,父亲在见到军师之后,会不会圆了心愿后撒手归西。
“军师,父亲大人他,他被东厂的人下了慢性毒药,要不是罗神医,父亲不可能坚持这么久。”
听闻此言,钱文迪也是面色凝重,心中暗骂自己二叔,看到此刻面若金纸的田光仁,更加恼火,祸不及他人,就算是一国之君又能怎样
“敢问罗神医,田叔他”
罗锐明白钱文迪的意思,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快速的打开随身携带的医囊,取出针盒,拿出了十来根银针,快速的插入到田光仁的周身穴位上,随着银针入体,田光仁的脸上才算是恢复了一丝的生气,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罗锐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了田光仁这个老朋友的身上,让人将他抬下去,找个地方放下休息,然后回过头来看着钱文迪。
“光仁兄可能也就是三五天的光景了,我发现的太迟了,要是能提前半年发现他中了紫曼陀罗的毒,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哎朱棣真能下得了手,这可是当年,算了,不说了,我也想休息休息了,你就是闫博吧,把我的房间安排在田大人的隔壁。”
闫博自是明白罗锐之意,吩咐了李大嘴将罗锐带着去找田光仁。
“一亮,这一路定是颇多磨难,我将大嘴派往了广州,得知东厂人在一路追击你们,此中凶险,你给我们说来听听。”
看着父亲已经抢救回来,安稳睡去,田一亮将这三个月来的事情给闫博和大家详细的讲述了起来。
原来,自从广州遇到了东厂的埋伏,并成功的识破后,田家的船队在田光仁的指挥下,一路南下,到达南洋。
自爪哇、苏门答腊、苏禄、彭亨、真腊、古里、一直到暹罗后,田家的船队才机缘巧合的摆脱了郑和船队的追击。
说到这里,田一亮回头冲着船上高声下令,“将那红发鬼婆带上来”
不一会儿,两个田家卫士,将一个用绳索反绑了双手的红发女子押解下了船,
看到这个女人,岸上的人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交头接耳了起来,
“哇,这是人还是鬼,怎么长成了这样,头发居然是红色的。”
“是啊,你看她的眼睛,竟然是蓝色的。”
“还有还有,你看他的鼻子好高。”
“嘿嘿嘿,不管她是人是鬼,皮肤真白,还有那胸和屁股,还有水蛇腰,真他妈的是妖精啊”
听着身边弟兄不着边际的猜测,闫博无奈摇头,没知识真可怕
“兄弟们,这个女人不是妖怪,和我们大家一样都是人,只不过她的国家应该距离我们这里有四万多里地,能在这里看到也算是稀罕了”
听了闫博的话,大家还是有点怀疑,四万里地之外,那里是哪里啊
“少帮主,四万多里地,那得多远啊,你是不是说,她是从天边来的”
闫博听了这话,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概念,地球的另一边,可不就是天边么。
“是的,她是来自天边,就是还不能确定是哪个国家的人,等我问完之后给你们说”
说完这些,闫博来到红发女子的身前,面带笑意的上下打量着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