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凶光怒气冲冲的瞪着他,都快把他谋杀了。
静扶额轻叹:“修修,來年春暖花开,嫂子会去拜祭你的。”
话音刚落,薛晴一把将他放倒,拖着脚就往前拽:“小子,进房间受死吧。”
“饶命,女王饶命啊。”
妖血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进房间,严刑拷打。”
罗修望着薛天,泪眼汪汪:“天哥救命啊,你女儿要谋杀亲哥了。”
薛天看不下去了:“内啥,老虎,你不是说想投资我的水果店吗,怎么着,咱们聊聊去。”
布老虎很yd:“是啊,天哥,我和老郭都有这个想法,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你玩耍,是吧老郭。”
“是啊,我们俩准备投资500万左右,你看行不。”
“别站在这说了,地下有台球厅,你们一边打球一边聊。”夏天摆手道。
于是,悲催的罗修被这些沒良心的贱人抛弃了,苦逼的被几个美女扔进了情趣房中。
所谓情趣房,很多人都懂,罗修更懂,只不过这几年他选择了遗忘。
所以被拖入这间房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只是凝视着房间里的陈设发呆。
薛晴的目光转向了墙板上的一个人形玩偶,看了几眼之后,有些吃惊:“诶,这玩偶,怎么长得这么像洛儿。”
甄洛也走过去拿起了玩偶,一时间瞪大了眼睛:“诶,是很像啊。”
此时,罗修已经悄无声息的爬起,缓缓的走到了房间门口。
然后,李溟突然乱入,一下把他撞得连连趔趄,倒在了甄洛的脚下。
可悲的是,穿着清爽荷叶色短裙的甄洛,今天木有穿打底裤,而偏偏罗修的头不由自主的栽倒在了她的双腿下,那美妙的绯色遁入眼帘,让他大饱眼福。
甄洛低下头,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罗修,你看够了沒有。”
罗修捂住了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甄洛轻笑着,缓缓蹲了下來,轻轻捏住了他的脸,和颜悦色:“那你就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人偶是怎么回事。”
罗修发现自己说话都结巴了:“这、解、解释了,你不杀我,她们会杀了我,不解释,你会杀了我,她们不会杀了我,横竖都是死啊。”
甄洛道:“我可以劝她们杀了你之后,不把你分尸煮汤喝,怎么样。”
薛晴一把夹住了他的脖子:“是啊,就算是煮汤,我也不会放胡椒的。”
李溟颇为赞同:“就算是放了胡椒,我也不会喝两碗的。”
妖血坐在了秋千上:“就算是喝了两碗,我也不会打嗝的。”
罗修哭了:“你们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薛晴彪悍的将他按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脊椎骨上,而甄洛更坏,直接坐在了他的背上,和薛晴來了一个十指紧扣,妖血则坐在了他的腿上,至于李溟,她拿起了一根狗尾巴草引逗罗修的脚心,传说中的酷刑已经被她们活学活用了。
房间内,哀嚎声此起彼伏,房间外,目怜心和白色凝霜一脸无奈的对视。
白色凝霜艹着极为生涩的汉语说道:“心,进去看看。”
目怜心道:“正合我意。”
倾城娃娃也走了过來:“我也想参一手。”
“來,同去。”
这几人很快打开了虚掩的房门,进屋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白色凝霜:“og。”
目怜心:“你们这种禽兽的行为实在是太刺激了,我也要加入。”
倾城娃娃在洁白的小胸脯上划着十字:“主说过,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溟姐,狗尾巴草还有木有,给我一根。”
一时间,这几个美女齐齐动手,倾城娃娃用狗尾巴草挠着罗修的另一只脚的脚心,白色凝霜则去捏脸,目怜心平曰里对罗修最好,今天也腹黑的用狗尾巴草去挠他的鼻子,害得他不停的打喷嚏。
房间外,静和夏天在偷窥。
静:“天天,看样子,修修很享受啊。”
夏天:“是啊,爽叫声不绝于耳。”
萧煌擦汗:“这是爽叫吗,分明是惨叫啊。”
二女齐齐道:“不,这绝壁是爽叫,煌哥哥,你要不要试一试。”
萧煌全身都在打冷战:“我,我沒犯什么错啊。”
静:“你对我们很好,当然沒犯错,我们必须奖励奖励你。”
夏天:“是啊,煌哥哥,來吧。”
萧煌:“诸位爱卿,快來护驾。”
夏天:“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沒用了。”
破喉咙:“是啊,我正忙着呢。”
妖君:“贱人,扑克准备好了沒就在这胡咧咧,打牌啊。”
破喉咙:“打毛啊,先把欠我的128给我。”
妖君:“沒问題,不过你不要在这里搅和人家好不好。”
破喉咙:“好啊。”
罗修房间里的趣事,许久才平息,罗修被调戏的眼泪都出來了,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甄洛拿着手中像极了她的小玩偶,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偶然摆在这里的吧。”
罗修的脸上黯然失色。
甄洛一下子明白了:“我不问了,这个我收好,送给我吧。”
他不问,罗修却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这是三年多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奉命赴夏威夷公干,在一家小摊前捏泥人,因为心中念着甄洛,所以就捏了一个甄洛的泥人。
之后,他住进了这家夏莲酒店的这个房间。
第二夜,为了完成一个重要任务,他被迫在酒店里和一个美国富婆共赴巫山。
老实说,那个富婆长得很漂亮,身材也是极好,甚至善解风情,可那一夜之后,他望着小泥人,联想起了那龌龊的一夜,呕吐不止。
“罗修,你怎么了。”甄洛推着他,发现自己沒办法把他从梦魇中叫醒罗修目光呆滞的望着那张猥琐的床,一时间眼眶里溢出了泪水。
这一刻,他的眼泪,很多人都懂,而最懂的是李溟。
李溟一向特立独行,她走到了罗修的身边,也不管薛晴是否高兴,一把推开她,朝着罗修的嘴唇狠狠吻了一口。
罗修,转瞬间苏醒过來,虽然泪水沒有止住,情绪却平复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也该忘了,要不然,到一地伤心一次,以后还能成什么大事。”
gu903();李溟擦干了他的眼泪,可是沒成想,自己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