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白愁飞几人也有了兴趣。
“老狮子我们先不说,我们说明哥。”茶馆拿手摸摸桌子,桌子上没有惊堂木,有些尴尬的笑笑,再次开口:“明哥是个传奇人物,从他起家就是个传说”
“传说他当年大学毕业后,第一站,就是上海,那是个吃人的城市,明哥去了上海,能干什么”
“找工作,那是废话。可惜,大学生不值钱。所以明哥在钱花光以前,找到的工作,不是他想的坐办公,而是清洁工”
“对任何一个年轻人来说,清洁工都是个让人鄙视的工作,谁都不会甘心这样做下去,明哥当然也不甘心了”
“可他又不屑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在做了两个月之后,明哥就辞职了。”
白愁飞还有耐心听下去,可玉罗刹已经没了耐心,她直接打断:“你到底要说什么”
茶馆老板鄙视她一眼,慢慢开口:“故事开始了。”
“明哥辞职后,将衣服换下,没走出大厦,而是坐电梯坐到了顶楼,他推开了大厦里最大的公司的boss的门。”
茶馆老板没卖关子,他直接的说了下去:“你们猜,明哥要干什么”
当然没人回答
茶馆老板笑笑继续
明哥看着大boss说:“我最近会离开上海。”
大boss当然不回答,做为一个大boss,他有资格在自己不理解的时候不说话。
明哥笑笑:“在一个月之后,我会离开上海。”
大boss这下有点兴趣了:“你是”
明哥开口:“我是一个清洁工。”
大boss点头,他没问下去。
明哥只好再次开口:“我会在一个星期内离开上海。”
大boss扭扭身体。他已经有些不自在,虽然他不大明白哪不自在。
明哥叹口气:“我明天离开上海如何”
大boss还是不说话。
明哥叹口气转身。
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大boss才忽然开口:“什么时候回来”
明哥没回答:“要是外面过得好,我又何必回到这个人吃人的上海。”
大boss笑笑:“我让秘书送你下去吧。”
明哥没有回头,只是身体颤一颤。
等到明哥走出了门,他的嘴角才勾起笑意
第一百九十五章旗子
明哥的确是个传说。
再听了老板说的故事后,白愁飞几人哪怕不怎么相信,也得承认,明哥的确是个真正的人物。
只是这个世界上的人物很多,与自己有关的人物却没有多少。
白愁飞已经准备结帐走人,老板马上招呼小二:“算下几位客官的茶钱,打五折。”
明哥的面子很大。
可是白愁飞几人没福气。
小二马上回答:“这桌客人的茶钱已经被人结过了。”
老板马上怔住,然后朝白愁飞笑笑耸肩。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是有人已经先给了你们面子。
白愁飞看看西北玉和玉罗刹,两人摇头。才开口问着小二:“帮我们结帐的是什么人”
小二没回答,而是看向了老板。老板笑着点头。
看到了老板点头,小二才认真的回答:“是三位有钱的大爷。”
小二不是个玩家,因为玩家绝对不会把事做的如此地道。
任何一个玩家,都绝对不会简单的这样低头。
他们总是认为,自己头上就是天
这个回答并不能让白愁飞满意,所以他继续问着:“他们是几个人”
“三个人。”小二是问一句回答一句,绝对不会多说。
“他们互相怎么称呼呢”这个问题显然是最重要的问题了,小二绝对不会知道他们叫什么。他们彼此间的称呼就是最大的盼望了。
“大哥,老三,小四。”小二的回答很简单。
白愁飞的脸上已经好了几分苦笑。
到了这时候,小二也才主动开口:“那三位大爷结帐时候说,若您问起来了,不烦直接告诉您他的姓名。”
白愁飞愕然,若他这样说了,你怎么刚才不直接告诉我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所以白愁飞也只能等小二说下去。
“那位大爷说,若您问到了这里,我可以直接告诉您,他就是李大。”小二朝白愁飞鞠个躬退下。
白愁飞忍不住笑笑,这事情好象越来越有趣了,李家的四兄弟都出现在了这里。
站起来,朝西北玉和玉罗刹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的走出茶馆。
开封并不是他的终点,他要一路往北。李二不是他的朋友,他也没兴趣去插手,更何况这件事情,恐怕要麻烦的大的很。
李家四兄弟一起出现的事情,绝对不是件小事情。
只是这与他无关,不是吗
白愁飞走在街上,在街上的那么多玩家里,比他奇怪的人多的是,也没什么人注意他,从他离开茶馆,到他走进酒店,再到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这是件正常的事情,不正常的事情是,晚上他一出酒店,就遇见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大街上有五辆马车。
这不奇怪,马车不一定要马拉,这五辆车都是人拉着的。
奇怪的是,五辆马车上,有着五口棺材
这五口棺材里明显有人,死人,因为连白愁飞隔着这么远都闻到了那股死人味道。
这样的棺材本该是往外运的,也绝对不应该就这样在大街上运。可推进来的人脸上虽然有几分紧张却也很自然。
这五辆马车要送到哪里
谁送来的
千万不要低估玩家的好奇心。
马车的周围已经围满了玩家,推车的人看着就马上要顶不住了。
推车的人看向了车旁边的麻子,麻子还是面无表情,所以推车人的脸上马上镇静下来,虽然他们还是一直流着汗。
车轮在灰砂中滚动,推车的人在冷风中流汗。
忽然间,七八柄长枪从黑暗中刺出,卡住了车轮,七八十个劲装打扮的大汉自黑暗中涌出,把这五辆已经推不动的板车包围,每个人的身手都极骠悍,每个人腰际的快刀都已出鞘,刀锋在月下闪动着寒光。
麻子的脸色变了,脸上的每一颗麻子都好像发出了光。
但是他连动都没有动。
他看得出真正可怕的并不是这些人,在他眼中看来,这七八十条大汉手里的钢刀加起来也比不上另外一个人手里的一个酒杯。
这个人是被推来的,坐在一张紫檀木椅上被人推来的。
木椅能推,只因为木椅上装着两个车轮,这个人手里有酒杯,只因为他正在喝酒。
这里既不是喝酒的地方,现在也不是喝酒的时候,谁也不会坐在一张椅子上叫人特地送他到这里来喝酒。
这个人却偏偏这样来了,而且真像是专程来喝酒的,除了手里的一杯酒外,对别的事都完全不感兴趣。
他的轮椅旁还站着一个人,和他完全相反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