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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这样话,他说不出口。

李寻欢没有告诉过白愁飞,他让白愁飞来李园,并是让白愁飞看看他儿子,而是听说白愁飞的喉咙被割开过。

他是江湖人,自然知道,一个武人的喉咙被割开过对武功有多大的限制。他这一年中,就是在找这样一颗药可以让白愁飞的武功不受限制。

可是他见白愁飞的时候并没说出口,不是他看出白愁飞的武功没被限制,而是他明白,这样话,永远不该对朋友说出口。

李寻欢还在坐着看着白愁飞,白愁飞勉强笑笑开口:“你若真想帮我,便在这帮我呆三天,三天内会有个女人来找我,她叫风眼。你把她带回李园。”

李寻欢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从白愁飞离开李园,他就一直跟在白愁飞身后,他看着白愁飞做事,却没发现任何一件严重到这地步的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愁飞没有回答,他朝旁边一直在的人看看,那人点点头。

过了一会,白愁飞才慢慢开口:“你不知道一些事情,我也不能把那些事情告诉你。只是最多三天,我就压制不住这颗人头了。”

李寻欢怔怔,看向了白愁飞腰上挂着的人头。

那是一颗人头,无论那个人有多有名,人头离开身体后,都是一个普通的人头。

他看不出任何不同来。

“这是颗人头,却不是颗普通的人头。这个人也不是个普通的人。他跟很多人不一样,因为他的身上,有着气运”白愁飞笑笑:“他从没受过伤,流过血。所以我们的武功才一直都无法有太大的进步。突破不了先天。”

“这一战,我本来估计,我最多只能让他断一臂,就是只能让他流几分血,我也满足,因为只要他一流血,他的气运就会流出,那我们就不会再受到限制。”白愁飞苦笑:“可我没想到,他送我一个这样大的礼物。”

李寻欢还是没开口。

白愁飞继续说着:“若我败在了他手下,哪怕只是让他流血,以后我也会有机会打败他。可他把人头送给我,我只能收下,只能收服若我收服不了,那恐怕以后再没机会打败他”

“所以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压制收服这颗人头。”白愁飞认真的看着李寻欢:“你若是我的朋友,那就不要劝我什么,你既然在这里,我也就拜托你,在这里等到那个女子,将她带回李园。”

“你若真把我当朋友,就把这件事情做好就好”白愁飞认真的看着李寻欢。

李寻欢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笑笑开口:“她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妻子。”白愁飞也笑笑。

“那她一定很吸引人。”

白愁飞点头:“我相信,她一定会跟诗音成为好朋友,你也一定会以有我这个能做她丈夫的人的朋友为荣”

白愁飞在笑着,眼中却似乎已经有了泪水。

“你很少喝酒,结婚时候,一定要请我喝酒。”

“那是一定”

李寻欢笑笑,拍拍白愁飞的肩膀,走出了马车。

白愁飞静静的坐了一会,才开口:“十九,把周竹喊来。”

十九离的并不远,当然能听到白愁飞说话,他既然听到了白愁飞说话,那周竹来的自然不慢。

周竹是个有些阴柔的年轻人,很多人都把他叫成竹叶青,那是种美酒,也是毒蛇。

可这条毒蛇在见到白愁飞的时候,就直接跪了下来,他看着白愁飞的眼神,就象是白愁飞要他舔鞋子,他也乐意的很。

白愁飞当然不会叫他舔鞋子了,他甚至不想让他跪下,可有些人决定的事情,天王老子都改变不了。

白愁飞并没让他起来,因为他知道,周竹不会起来。

“我现在不能出手,要回到关东。”白愁飞直接开口,他没说为什么,而是说要做什么。

周竹点头,然后他看了看白愁飞。

“不择任何手段,但不要冒任何风险。”白愁飞补充。

这是句矛盾的话,可周竹却理解里面的意思。

周竹点头,他并没退下,因为他知道白愁飞还没说完。

“三天后会出现一些很麻烦很强大的地方。”白愁飞没有问他,有没有问题,也没有问他能不能做到。

周竹也只是点头。没问出任何问题,也没问出任何疑问。

等他确定白愁飞把话说完,他重重的给白愁飞磕三个头,离开马车。

第二百零五章小马

周竹当然是个很有办法的人,若他没有办法,那白愁飞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交给他。

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周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首先就要找一些人。

一些炮灰,和一些有本事的人。

因为这一路上,死的人绝对不会太少,也能信的过的人,是死一个少一个的。

他选的第一个人,就是小马

今天并不能算是个很特别的日子,但却是最走运的一天。

至少是最近三个月来最走运的一天。

因为今天小马只打了三场架。只挨了一刀。

而且居然直到现在还没有喝醉。

现在夜已深,他居然还能用自己的两条腿稳稳当当的走在路上,这已经是奇迹。

大多数人喝了他这么多酒,挨了这么样一刀之后,唯能做的事,就是躺在地上等死了。

这一刀的份量也不能算太重,可是一刀砍下来,要想把一根碗口粗细的石柱子砍成两截,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

这一刀的速度也不能算太快,可是要想将只满屋子飞来飞去的苍蝇砍成两半,也容易得很。

若是三个月前,以这样的刀就算有三五把同时往他身上砍下来,他至少可以夺下其中一两把,踢飞其中一两把,再将剩下来的一下子拗成两段。

今天他挨了这刀,并不是因为他躲不开,也不是因为他醉了。

他挨这一刀,只因为他想挨这一刀,想尝尝彭老虎的五虎断门刀砍在身上时,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种滋味当然不好受,直到现在,他的伤口还在流血。

一把四十三斤重的纯钢刀,无论砍在谁身上,这个人都不会觉得太愉快。

可是他很愉快。

因为彭老虎现在早巳躺在地上连动都不能动了。因为刀砍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总算暂时忘记了心里的痛苦。

他一直在拼命折磨自己,虐待自己。就因为他拼命想忘记这种痛苦。

他不怕死,不怕穷,天塌下来压在他头上,他也不在乎。

可是这种痛苦,却实在让他受不了。

月色皎洁,照着寂静的长街。灯已灭了,人已睡了,除了他之外,街上几乎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却忽然有辆大车急驰而来。

健马、华车,簇新的车厢比镜子还亮,六条黑衣大汉跨着车辕,赶车的手里一条乌梢长鞭,在夜风中打得劈拍的响。

他居然好象完全没有看见,没有听见。

谁知车马却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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