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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还有多少银子,也没想两人身上的银子还够不够在这吃顿饭。

“客官需要什么”小二马上过来招呼,这个小镇不大也不小,小二看也既不高看人一眼也不低看人一眼,因为这小二本身就是老板的儿子,客人要的菜多他没有小费,要的再少他也能吃好喝好,孩子的想法就这样简单。所以他看任何人都没有分别,所以他家酒楼的客人也多一些

“一斤莲花白,一斤牛肉,再来几个小菜。别的吃好再上。”朱老先生的声音明显有些豪气,豪气到直接叫的酒就是莲花白。这个小镇很少有喝得起莲花白的人。所以大家都看着这个老人。

莲花白是好酒,一斤十两银子

白愁飞没有什么话,脸上都没有表情。别人看他的样子就好象他身上有几百两银子一样,他身上的确有,可能拿出手的银子,却绝对没有十两

菜上的并不慢,因为这是家酒楼,本来就花的钱越多,上的菜越快。

朱老先生吃菜喝酒的样子也一样豪气,所以他不久就醉到在了桌子上。旁边还在注意他们的人已经开始叹气,直到这时候白愁飞也才开始吃饭。他不喝酒。不过他吃的一点不少。

等他吃完饭后,小二站到了他身边,没有开口,但意思明白的很。

客官你该结帐了。

白愁飞没有动,也没有开口。

小二只好说话:“客人你还要什么酒菜吗”

白愁飞摇头。

小二脸色已经有几分难看。

白愁飞终于开口:“我没钱。”

他并不在意拿出钱来,可这是个小镇,朱老先生好象准备留下,十两银子,已经足够让一些小混混抢钱了。他总不能让朱老先生沾上麻烦。

他已有了觉悟,被打一顿也好。

只可惜,小二的脸色难看归难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只喝了几杯的酒收起来。再返回他身边。

白愁飞看着小二,小二也看着白愁飞,脸上已经有几分同情。

“你们在路上走了多久”小二忽然坐在他对面坐下开口问。

“四个多月。”白愁飞回答,他虽然是个不多话的人,可在理亏的时候,总是得回答问题的。

“老先生初回故乡,总是有几分想显摆的,我们做晚辈的,就算知道这些事情有几分不对,也只能让着,这顿饭算是我请。”小二朝白愁飞点点头,起身离去。

白愁飞愕然,再愕然。

他看看醉卧在这里的朱老先生,再看看小二,也不再多说什么的背起朱老先生离去,他们的马车就在不远的地方,虽然不太好,可若是睡觉的话,比在桌子上和地上要好得多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睡在街头的人

白愁飞并没注意,小二说这些话的样子,的确不需要注意,可若是小二都象他这样,那天下也就没什么赚钱的酒楼了。小二这样说话当然有他的理由。

“柳哥,为什么要我帮忙”小二在看着白愁飞背着老先生出去后,马上就跑上了二楼。

被他叫成柳哥的男人,却是笑着摇头:“小家伙,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店小二皱眉:“柳哥,你说,你在这要我做事,我什么时候找过借口什么时候要你帮忙做过事别的事你说不问也就不问吧,我知道会惹麻烦,可这事,明显是我做的,我问下为什么,你也得给我个答案的吧”

柳哥想了想,点头开口:“刚才那个年轻人,武功之高,恐怕高到离谱。他来我们这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无论他想做什么,我都不想让他去做。”

柳长街,被煤镇的人们,称为柳哥,是一个从小在柳镇长大的捕快。

店小二也是一个从小在柳镇长大的店小二。

只是虽然柳长街已经在担心白愁飞,可白愁飞却一点都不担心他,甚至白愁飞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在白愁飞眼中。这本就不需要担心。因为他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晚上,他又得在街上睡了

朱老先生在马车上,他就只好蹲在街角,只是还好,他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甚至已经已经习惯,随时会有一些奇怪的人跟他一样蹲在街角

这次依旧奇怪,能睡在街角的人都有些奇怪,白愁飞见过很多次,可女孩子的话还是第一次。

一个烂醉的男人跟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就在他不远的地方睡着。

他不认识这两个人,可这并没什么关系,因为这两个人也不认识他。

他若知道这两个人是谁,那他一定会喜欢跟他交个朋友,可他不认识的话,他也就只会看着听着。

天亮了。

天好像忽然就亮了,那女人看到对面墙上那一抹淡淡的晨光时,才发觉自己刚才居然睡了一觉。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睡着的。

那男人还躺在阴沟的旁边,鼾声总算已小了些。

那女人从墙角里站起来,脖子又麻又痛,她勉强将脖子转动了两下,忽然又发觉了一样奇怪的事。

她身上竞多了条毯子。

昨天晚上她身上绝没有这条毯子,因为那时她正觉得很冷,很饥,正坐在这墙角里发愁,不知道这一夜应该怎么样渡过。

她又想到那大头鬼,现在一定正吃得饱饱的,躺在床上,旁边说不定还有个像张好儿那样的女人。

这就是她最后想到的一件事。

然后她就忽然睡着了。

“这条毯子是哪里来的呢”

毯子就好像大饼一样,是绝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

难道那男人会在半夜忽然醒过来,找了条毯子来替她盖上

那男人还睡在他躺下去的地方,简直连姿势都没有改变过。

那女人咬着嘴唇,发了半天怔。

想来想去,会替她盖上这条毯子的,只有一个人。

可是她不信那个人会这么样做,她宁可不信。

那男人站着的时候,站得很直,很挺,但睡相却实在不高明。

他睡在那里的样子,就好像是虾米。

幸好这里是个死巷子,只有几家人的后门在这巷子里。

昨天晚上,她糊里糊涂的,也不知怎会走到这条巷子里来,现在她才开始觉得很幸运。

只要有人看到田大小姐睡在这巷子里,那才真的丢人丢到家了。

眼观天色,天已大亮,那几家的后门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走出来。

那女人下定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将那男人摇醒。

她摇得真用力。

那男人忽然叫了起来,终于睁开了眼,捧着头,怪叫道:“你干什么,我的头都快被你摇得裂开了。”

那女人咬着嘴唇:“裂开来最好,正好乘机把你脑袋洗一洗。”

那男人这下看清了她是谁,忽然笑道:“原来是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那女人恨恨道:“因为我遇见了个醉鬼。”

她本来决心要尽量对那男人温柔些,体贴些,不但要让那男人觉得她现在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将来也一定会是个好太太。

可是她大小姐的脾气一发作,早已将这些事全都忘得干干净净。

那男人的手捧着脑袋,还在那里不停地叹着气。

那女人看着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道:“你很难受”

那男人苦着脸道:“难受极了,简直比生大病还难受。”

那女人道:“你怎么会这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