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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当我小时候的时候,别人说我象我父亲,我总是骄傲,可我长大后,却恨不得他不是我父亲。我不理解他,也不想理解他。”

可是某一天,我忽然想到了

“我失去了武功以后,过了许久,我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情,我大哥当年忽然消失,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父亲承担着什么,我就是想他为什么不去努力,为什么不去争取。我就是觉得他做的不对,可直到我想到,我才明白,我大哥消失对我们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我从没感觉到过,没有感觉到过那种压力。甚至我只是愤怒。他为我做了那么多,可我却一点都没看到,一点都不懂他,甚至怨他,恨他,数十年不跟他见面,还以为一直是他的错。”

“甚至在我武功大成之后,我想的也只是他会后悔。可是我知道他不会的,他虽然什么都不会说,可毫无疑问他会骄傲。”

“他是我父亲,他就是在我眼中天下最有本事的人”

我看着风眼认真的说。

风眼点头。

我想我会回家,跟风眼一起。见见估计依旧冷着一张脸永远不会夸我半句的父亲

第三百五十一章看人

风眼走的时候,东方不过微白。

我并没有留她,我相信她会照顾好自己。

我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就是对她最大的支持了。

沙漠的生活,太多是一片空旷。

无尽的黄沙,谁都不知道沙漠要表达什么。就象一群蚂蚁永远不会理解那群人是想干什么一样。

蚂蚁永远只会想蚂蚁会想的该想的。

人也一样。

只有蚂蚁才会算计蚂蚁,只有人才会算计人。

辕开山,男,三十三岁,身高七尺六寸,重一百八十四斤,使一把长柄开山斧,全长五尺四寸,重七十九斤,天生神力。

轩辕开山是一个樵夫的儿子,他的母亲是苗女。

他生长在云贵边区野人山中的一个浓密森林里,四岁时,就能举得起他父亲的斧头,七岁时就已经能用那把斧头砍树了。

三个月以后,他已经砍倒了他生命中的第一棵树,再过三个月,他就用同样一把斧头砍死了他母亲的情人。

苗女对于贞操观念就好像浪子对金钱那么随便,没有人为这件事责备他。

所以他以后对人命价值的观念,也就看得比较随便,有时候他砍人,简直就好像砍树那么随便。

幸好人不是树,要砍人,通常都比要砍树难得多,所以他每年至少都要负伤二十七八次,至少都要躺在床上一百多天。

不幸的是,他也因此而磨练出一副打不死的铜筋铁骨,一股悍不畏死的凶悍之气,和一套无坚不摧的“轩辕开山三十六斧”。

这是他从无数次艰辛血战的经验中练出来的,比任何武学大师能够教给他的都实际有效。

这个人在他十六岁时,已经被武林中人公认为三十二个最可怕的杀手之一。

田灵子,女,二十七岁,已婚,结婚六次,每次成亲后不到一年,就已成为寡妇。

现仍寡居。

看见过田灵子的男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个,能够忘记她的人,却连一个也没有。

在这个充满了各式各样奇奇怪怪人物的世界上,却只有一种女人是能够让男人只要看过一眼就永远忘不了的。

田灵子无疑就是这种女人。

她的身世是个谜,关于她身世的说法有很多种,其中最可信的一种是

她的父亲是一个流浪到中土来的扶桑浪人,强暴了她的母亲,生出了她。

她的母亲叫柳叶儿,是华山剑派掌门人的女弟子,剑法本来就很高。可是她的父亲却用一种极其诡秘怪异的东洋剑法击败了她,后来又取得了她的心。

所以田灵子的武功和剑法,兼取了她父母之长。剑法之轻灵得自华山,出手之诡异得自扶桑。

这么样一个女人是不是已经很可怕

更可怕的是,她嫁的六个丈夫也都是名门剑派后起一代高手中的佼佼者。

她当然也把她的丈夫们剑法中的精萃吸收过来。

所以,每当江湖中人看到一个非常温柔美丽的女人,带着一种非常可爱的微笑,向他们走过去的时候,他们通常都会在刹那间死于她的剑下。

可是比起那个牧羊儿来,轩辕开山和田灵子就变得只不过好像是一个和善的天使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一种能让人做恶梦的人,牧羊儿绝对就是其中之一。

江湖人对他知道的最少,江湖中甚至没有人能够收集到有关他的资料。

他姓什么叫什么身世如何武功如何

没有人知道。

最怪异的是,江湖中甚至没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只知道他会用一条很长的鞭子,就好像边极荒原上那种邪恶的牧羊人,所用的那种邪恶的长鞭。

可怕的是,他的鞭子上还带着刺,就好像玫瑰花枝上的那种刺一样。

更可怕的是,他牧的不是羊,而是人。

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侏儒、残废、才子、学者、侠客、英雄、豪杰,在他眼中看来都是一样的,都是他鞭下的羊。

人世间全部有生命的动物,在他眼中看来全部都是他鞭下的羊,都要受他的鞭策奴役。

可是这三个人的资料,却完完全全在一个人的手上,苍白甚至有些虚弱的手。

这份资料里不只有他们真实的名字,有他们学会的每一个武功,甚至连他们每天穿的吃的都有。

当然,若这些资料是纸,那不知道会有多厚。

可如果这些资料是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只要一个人就够。

龙五面前就站着这样一个人。

龙五依旧坐在他似乎很少离开的椅子上,静静的听着这个人一点点的述说。

直到这个人全部说完,他才慢慢的开口:“这三人里,武功最高的当然是牧羊儿,可根据田灵子的说法,牧羊儿甚至连一点反抗的欲望和想法都没。”

“白愁飞武功的确不错,可若是说能到这样的地步,我不信。”龙五慢慢的说完,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再次开口:“这件事情先不忙着决定。”

“为什么”这人显然不是龙五的手下,龙五的手下里,绝对没有一个人敢问他为什么。

这人甚至还怕龙五弄错他的意思,再次的说着:“无论我们的决定是哪一个,都跟白愁飞没有关系的。我们要决定的,只不过是跟风眼合作,还是不跟风眼合作。”

龙五没有跟他解释,而是静静的闭上了眼。

他的意思很明白,所以他的手下马上将这人送走。

直到这人带着几分不甘走出房间,龙五才再次睁开眼睛,他看看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中年人开口:“找几个人,去试下白愁飞。”

白愁飞的武功早已被废,为什么龙五还一定要试一试

中年人没有回答。

回答的是一个老人。

一个满头银发,面色赤红,相貌威武如天神般的老人,垂手肃立在龙五身后。这年已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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