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的话他不回答,那是不屑,可若是风眼的话他不回答,那只表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可以带领他们走的更远。可你却无法保证他们在走的那么远后,还是他们。走的越远,离开的人越多,背弃当初理想的人越多。这是小说,却也是现实”风眼认真的看着白愁飞说着。
白愁飞点头。他知道这些事情无法避免。
可若一件事后面发生的事情无法避免,然后你就可以不做下去了吗
“可是就是我们知道以后会发生这些让我们不开心的事情,难道我们现在就不做了吗这是不行的,阿飞。我们现在努力,是为现在,而不是为无能为力的后来”风眼认真的看着白愁飞说着。
“那我”白愁飞看着风眼。
“你要做下去,带领他们一直胜利。一路胜利下去。”风眼认真的看着白愁飞笑笑:“阿飞,你并不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所以你不要去思考这些的意义,思考不适合你。”
白愁飞苦笑。
“战斗才适合你。”风眼笑着看着白愁飞:“你所需要做的只是战斗,也只有战斗,你只需要带领他们一直的走下去。别的你根本不需要多想的。”
“是这样吗”白愁飞皱眉。
风眼认真的点头。
“那么好吧,既然你这样觉得,那我就这样做就好了”白愁飞笑笑。
风眼奖励的给他夹上一筷子的菜。
等到白愁飞再次站在这些鬼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同。
娃娃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难受。
可当白愁飞开口的时候,她脸上的难受,就变成了惊讶。
“你们就这样就满足了吗”白愁飞冷笑着看着一片热闹的鬼们。
“你们不过是一群废物,想想那些被你们打败的还不如你们的废物,有什么值得得意的开心的吗连站都站不好就这样就心满意足的开始准备失败了”白愁飞的声音并不响亮却让鬼群中的情绪慢慢低落。
“让你们站个阵形,你们站的七零八落。让你们放个技能,你们放的乱七八糟。你们不知道你们要什么,没关系,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要什么,我要胜利。我要带着你们胜利每一场比赛”白愁飞的语气森然。
“从今天起,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听从我的指挥,我不想要你们中间的任何一个鬼犯错,因为你们没有犯错的资格都明白了吗”白愁飞盯着站在他面前的鬼喊着。
“明白”回答的是娃娃。
“不明白吗”白愁飞笑着看着面前依旧沉默的鬼们开口:“也好,你们不需要明白,只需要执行”
当他带着娃娃走开后,鬼群都没开始讲话。他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明白白愁飞要做什么。
只有娃娃明白。
所以娃娃在问:“你不是决定要走了吗”
白愁飞回答:“是啊,可就是我走了,你们失败之后,别人也会算到我头上。”
白愁飞看着娃娃认真开口:“就算是败,那也是白愁飞的败。我这一生,还从没有一次不战而逃”
娃娃看着他笑笑,没有接口。
等过了一会后,娃娃看着明显已经走出了下鬼区的街道,忍不住的问着:“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弄钱,没有任何战斗离得开钱,打战,本来就是打钱。没有钱的话,就算再强也赢不了多少。”白愁飞回答。
这是实话。但也是娃娃理解不了的实话。
没有一场战争是可以不依靠钱的。
而对于白愁飞来说,钱并不是真正的问题。他饿肚子不是因为他弄不到钱,而是因为他并不觉得需要弄到钱。
这是一个相当扯淡的理由。
但对于白愁飞来说却是正常无比。
什么地方钱去的最快
当然是赌场,什么地方钱来的最快
当然也是赌场。
白愁飞很少去赌场,甚至可以说从没去过。当这并不代表着他不会赌钱。一个人的武功要连到他这地步,用手和眼的技能,都不用学都直接会了。
所以当他开始赢钱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吃惊,唯一让他吃惊的是。在开始他吃的那碗汤,恐怕要比他想的值钱的多。
一黑币等于一千金币。
一金币等于一千银币。
一银币等于一千铜币。
而在下鬼区,一个人一天做事,也不超过五个铜币。
这是个让人心寒无比,又真实无比的差距。
所以当白愁飞面前的钱,从十个铜币,变成十个黑币的时候。娃娃看他的样子已经成崇拜变成了害怕。就好象是看一个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怪兽一样。
白愁飞赌的是甩子。一赔三十六的大豹子。他一下就把十个黑币全押了上去。
当菏官开出大豹子的时候当场就软倒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再没人敢坐白愁飞的庄。却也没人敢将白愁飞往外赶,因为看的人很多,也因为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来白愁飞是出千了还是真的运气这么好。
他们当然不相信白愁飞的运气这么好,可没抓到白愁飞出千的证据,他们就必须加上这个想法做为选择。
他们也不能没有任何证据的将白愁飞往外赶,因为钱他们输得起,可面子却输不起。
白愁飞来的,本就是最大的一家赌场。
白愁飞并没有等待太久,因为赌场永远比妓院都会让客人满足。
当白愁飞被带到一张桌子面前的时候。杜十七正在洗牌。
三十二张用乌木做的牌九,每一张他都仿佛能如意操纵,甚至连骰子都听他的话。
他并没有玩花样,做手脚。一个人赌运来的时候,根本就不必做假。
刚才他拿了一封“长三”,统吃,现在他几乎已赢了两万银币,本来一定还可以多赢些。
只可惜下注的人已渐渐少了,因为大家的口袋都已快空了。
他希望能有一两个新生力军加入。就在这时,他看见一个脸色苍白的陌生人走了进来。
白愁飞在看他洗牌,他的手巨大而有力。
杜十七又推过一次庄,四手牌,两手统吃,却只吃进了三百多两。
下注的人大都已显得没有生气。
在赌场里,钱就是血,没有血的人,怎么会有生气
不知道这个脸色苍白的陌生人,身上的血旺不旺
杜十七忽然抬头向他笑了笑,道:“朋友是不是也想玩两把”
白愁飞冷冷地看着他,道:“只玩一把。”
杜十七道:“只玩一把一把见输赢”
白愁飞道:“是的”
杜十七笑了:“好,就要这样赌才痛快。”
他直起腰,全身的骨节立刻“格格”发响,一块块肌肉在衣下流窜不停。
这是十八年苦练的结果
他身高八尺二寸,阔肩细腰,据说用一双手就可以扼断牛头。看着他的人,每一个眼睛里都不禁露出敬畏之色,就好像臣子看着他们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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