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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接受父亲赠予的东西没多久,就有农业大户找上门了,南源镇的耕地不算少,但是都是一块一块的成片分布的,各家的土地大都是分散开来独自耕种的。
不过从前几年开始,这样的局面有了一些变化,因为镇子上出了几个种田的大户,他们将各家各户分散的土地都租过来集中到了一起,在上面盖起了蔬菜大棚,采用统一耕种统一管理的模式,这样种植的成本减少了很多,效益却提高了不少。
南源镇上的人们也很愿意把土地租给他们种,因为历樊市的地理位置很特殊,它虽然不是省会城市,但是却是地处三省的交界之处,经济发达交通便利,市里面各种各样的店面工厂五花八门,所以工作的机会就很多。
南源镇距离历樊是很近,镇子上的壮劳力大多都到历樊市去工作了,留在镇子上的大多数都是一些老弱病残,这些人多数身弱体轻,对于务农这样高强度的工作,绝大多数都是吃不消的。
那些种田的大户们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出钱将镇子上大部分的土地都从农户的手上承包了过来,聚集在一起扩大经营。
陈泽是本镇的户口,他在镇子上有两亩的口粮田,陈爷爷去世之后也留下了两亩半的良田,陈爸爸和陈妈妈当年虽然是净身出户的,但是他们两个在镇子上的户口并没有牵走,还是留下了这里的,所以他们的那四亩多的口粮田也是被保留了下来的。
过去这些土地一直都是陈爷爷在耕种的,陈爷爷去世之后,后世都是由陈爸爸料理的,他也跟镇子上的大多数人家一样,选择将这些土地转租给那些种田大户,得到的租金他都给了陈泽,算是给他额外的生活费了。
土地的转租合同都是一签五年的,如今上一次的合同到期了,当这些人在找上陈爸爸的时候,就被告知他们家全部的土地都已经换主人了。
于是种田大户们只得离开了陈爸爸的家,准备回镇子里去找陈泽,临走的时候还有人在暗地里嘀咕着:“最近总能听到市里要在镇里占地的消息,这要是真的,那每亩地最少也要给四、五万的补偿款,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最近闻风而动的那些人都快把镇政府给踏平了,为了多得一些地,一家人反目成仇的咱们都看了不少了,这样把土地给让出去的人家,还真是头一回看见。”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事儿还是得办,所以这些人回到镇子上之后,还是过来找陈泽签合同了。
对于这些种田大户们,陈泽还是很愿意接待的,他本人并不太会种地,小时候跟爷爷学的那些招式,也就侍候一下家里的那个小菜园,真用到田地里,根本就不够看。
何况他有稳定的工作,工资虽然算不得高,却也足够他用的了,哪怕是最近家里又添了两副碗筷,这一份工资也足以满足他们的生活了。
所以家里的那些土地,他是愿意租出去的,得了清闲不说,租地的人给的租金也不算少,每亩地每年给1000快的租金,他手里的9亩多地,一年下来就是将近1万块钱。
南源镇的消费水品并不高,这些钱足够一个普通人在镇子上安安稳稳的生活上一年了。
于是陈泽痛快的又跟这些种田大户们签了三年的合同,合同期限到不是他要求更改的,只不过如今的合同都是镇里面统一发放的,一张合同最长的期限就是三年。
将这些琐碎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陈泽又回到过去那种朝九晚五,上班下班的规律生活了,但要说真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那大概就是新添加的饭后消食运动了。
对于上一次陈泽一身是伤的遭遇,极大的刺激了陈泽与石公两个人,陈泽原本是稀里糊涂走上修道这一条路上的,最开始也只是觉得好玩,抱着找乐子的心态在学习着道术。
但是上一次的遭遇给陈泽敲响了警钟,修真界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美好,与机遇并存的是危险,这里的争斗最终的结果,可不仅仅只是失去生命而已。
与陈泽相比石公的感觉就更加的复杂了,陈泽身上的伤让他既心痛又恼火,他懊恼自己的无能,让他的祭主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他活了上千年,这样窝火的时候还真的是头一次。
经历过上一次的惊心动魄之后,陈泽与石公两个人到是统一了一个想法,那就是陈泽他必须要努力上进了。
在这一点上,两个人的意志相合的出奇,于是石公第一次在陈泽面前展现出了他幻化的本事,将陈泽家的小院子幻化成了一个模拟的古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