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两辆马车,七八个骑士,上面还挂着镖局的旗号,想来是护送此次货物的镖师了。
刚一见到朱执信路面,七八个骑士直接调转马头,拔掉马车上的旗号,转身跑了。
不用问,白朗也知道缘由,这些跑镖的汉子个个身上都有绝技,身后也有硬关系,可就是这样的人才更加担心被官府认作通匪的乱民。所以,如果没有必要,他们轻易不会接有动乱之地的货物。这次不知道朱执信是怎么说服这些人护送马车到大刘村的。
“那些事许州的镖师,小弟与他们的少镖头有些关系,才请动他们把东西运过来的,不然凭我的身手,可没胆子在豫西道上跑。”朱执信伸着白皙的双手,自嘲道。
敷衍性的点了点头,白朗大步流星,直朝马车而去。
马车是带帷帐的,四面不透光,车辙却深深的压在了地上。双马挽的车。休息了这么久。马儿还在喘着粗气,可见上面的货物不轻。
孙武先一步掀开帷帐,露出车里面整齐摆放的六个大箱子。
“每辆车上有四箱枪,两箱弹,其中三箱快枪,一箱机枪。”双臂用力,孙武将最上面的两个木箱拉了下来,直接掀开。露出了涂满黄油的新枪。
“毛瑟98步枪,南洋军正式装备,七九口径,比北洋军装备的汉阳造步枪先进十年。”说话间,孙武已经熟练的将枪机装上,把枪递给了白朗。
看着白朗搂着新枪几乎要亲上去了,朱执信笑着走了过来“怎么样,三十杆快枪,四挺机枪,一万发枪弹。够白狼军打一场大仗的了吧”
“够了够了,太够了。有了这些枪,就算是打下许州城都够了。”
白朗抠出新枪的枪油,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有些陶醉了。白狼军发展了有一年多了,这是头一次见识到这么多新枪。
孙武组装成了一挺轻机枪,在弹夹里压入了二十粒枪弹,朝着白朗笑问道“想不想看看机枪的威力”
相比于熟悉的快枪,白朗对怪模怪样的机枪实在没什么兴趣。
正准备摇头拒绝,就听朱执信道“大当家可不要后悔啊,为了这四个家伙,可是费了我不少心思。”
“噢,那就试试”
在白朗的示意下,几个小喽喽快速的在远处摆了十二个坛子、砖块之类的东西。从来没有见识过机枪的喽喽们,习惯性的把坛子摆开了,按照快枪射击的要求摆设的,成一字型。
随意找了一处较为干净的地面,孙武拉开麦德森机枪的支架,趴伏在地面上,把枪托顶在肩窝里,瞄向了远处的目标。
麦德森机枪没有瞄准装置,或者说它的瞄准装置被突起的弹夹遮掩了,机枪手只能凭借个人的感觉射击。
“哒哒哒”
“哒哒”
连续三五次点射,远处的十二个目标被打碎了三个。孙武没有停息的意思,弹夹里还有大半的枪弹,射击仍在继续。
咔的一声,弹夹终于打孔了,远处的十二个目标被打碎了九个,只剩下三个还孤零零的立在哪里。
白朗和小喽喽们早被惊呆了,站在那里半张着嘴巴,好像傻了一样。
“这是神器啊,就算是大炮也不过如此吧”
唯一一次见识到超过快枪威力的武器,是在攻打禹县的时候,城头上出现的老式铁炮,儿拳大小的铅弹把一个人直接拦腰打折了。
“这是麦德森轻机枪,比起马克沁重机枪来,威力小多了,不过作为单兵武器,它有着马克沁无法比拟的优势,轻便简单。”
白朗迷恋的看着孙武手里的机枪,根本没有听到孙武的解释。
忽然,白朗抓住朱执信的手,激动的喊道“朱老弟,还有这样的枪嘛,只要运过来,老哥把自己卖了也不会让你赔本的。”
艰难的抽出有些发紫的右手,朱执信道“大当家的误会了,我可不是做生意的。”
一拍脑门,白朗急忙歉声道“我糊涂了。”
“朱老弟这次来了就别走了,做我白狼军的二当家的,以后那个什么国民党和白狼军就是一家人,只要是朱老弟的话,老哥一概不反对,如何”白朗早就看重了这个豪爽慷慨的朱执信了,正好趁着机会拉拢一二,如果能够留下来,绝对是白狼军的大喜事。
“大当家的,我要是留在了这里,以后谁还能给你送军火啊”
遗憾的叹了口气,白朗心里早就明白朱执信不可能留下来,这样的豪迈人物,怎么可能做一个土匪呢。
“那就只盼能够与朱老弟多多相聚了。”
朱执信心有戚戚然,他能够感受到白朗的好意,只是身为革命者,他也有自己的追求。
“大当家的万勿忧伤,这次我们已经在南方建立起来购置军火的渠道,只要白狼军需要,作为盟友,我们绝对不会吝啬的。”
军火的购置并没有朱执信表现的那么轻松,在南方六省,轻型枪械不受限制,任何人都可以购买,只是枪弹的价格却极为高昂,几乎都是要价一个银币一粒,若不是国民党在湖南还有一些关系,根本不可能购置这么大批量的枪弹。
在湖南购买了军火,想要运到河南,朱执信还要面对北洋军和湖南警备司令部的双重稽查,稍有闪失,就可能锒铛入狱,甚至命丧黄泉。
一百零五章白狼旗
手下的武装杂乱,武器更是混杂,这是白狼军的特点。也多亏了他们的敌人武器装备也不怎么地,军纪更是败坏,不然白狼军绝对熬不到现在。
三百八十号喽喽,大清早集合起来,却只有一百三五十人到场,而且个个站的不是歪就是斜,根本没有丝毫的军容军貌。
若不是这些人中颇有几个枪法精准的枪手,再加上不少人都是在道上混的的,手上也有两把招术。单凭军纪这一方面,孙武就可能彻底对他们失望。
白朗在军中威信很高,再加上都是日子过得艰难的汉子,所以倒是没有几个乱来的,最起码在大刘村住了两天,孙武没有碰到一个哭告上门的。
等了半个时辰,零零散散的又来了七八十个,终于凑够了两百人。
天上的太阳变得毒辣了,站在打麦场,头上的汗珠滚落而下,白朗站在最前面,咸涩的汗水顺着眼角渗进眼内,蛰的眼皮发颤。
“老子真是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