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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对管家道:“就说本王身体不适,改日请他们再来”

管家又道:“他们二人说是蓝田王让他们此时拜访的”

“是陶儿让他们来的”李隆基听罢一愣。

钟绍京突然道:“临淄王可曾听说前日在朝堂之上,蓝田王救下三人的事”

刘幽求也补充道:“没错,这三个当中便有这个葛福顺,莫非”

李隆基心思一转便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他赶忙对管家道:“快快有请,将他们直接带到书房来”

不一会,管家又来禀报:“刑部尚书刘玄、刑部侍郎张玮求见”

有了葛福顺与陈玄礼的例子在前面,这次李隆基迅速在前面将他们请了进来。

终于,李陶也带着一个人进来了。

“三叔,这位是蓝田县令宋璟,此人有大才”

李陶短短一句话,便让李隆基对宋璟刮目相看。

“陶儿,人都到齐了,你看”

李陶摆摆手道:“三叔,莫急,还缺一个人呢”

“还有谁”李隆基正问问着,管家又来禀报:“掖庭局监作高力士求见。”

“掖庭局监作”

李陶笑道:“三叔,你将来要做大事,没有宫内的消息怎么能行呢”

“陶儿,还是你有心”李隆基恍然大悟,对管家道:“快快有请”

这一晚,李隆基书屋内的灯一直亮到了深夜。

待众人都离去之后,屋内只剩下了李隆基与李陶二人了。

“三叔,这些人都交给你了,至于下一步怎么办,就按今天的计划来”李陶有些疲惫道。

“陶儿,你真的不准备做皇帝了吗”

“三叔,我都做到这份上的,你还不相信我吗”李陶苦笑道。

李隆基眼中有些湿润了:“陶儿,三叔谢谢你了”

李陶摆摆手道:“三叔,你先别谢我,这后面的路还长呢,你得一个坎一个坎过”

“有你帮我,我还怕什么呢”李隆基笑道。

李陶点点头道:“我现在之所以这么肆意折腾,就是为了把韦皇后与宗楚客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身上,这样你就方便行事了。”

“我明白”李隆基点头道。

“三叔在与太平姑婆联手的同时,也要对她有所提防,她的野心不小,若小看了她,到时会吃大亏的。”

李隆基点头。

第三百零九章阴婚女子

李陶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于李隆基:“这是长安城内鸿福钱庄的钱票,共三十万贯,你随时可以支取。”

李隆基赶忙摆手道:“陶儿,这我可不能收”

“三叔,你现在可不是像以前那样单枪匹马了,你现在有自己的班底了,要笼络住人心,要想成大事,手中没钱怎么能行呢”说到这里,李陶笑道:“三叔可别忘了,这赚钱我可比你在行,你就放心用吧”

李隆基接过了钱票,深深看了李陶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夜已深,永义侯府上空乌云翻滚,空气沉闷得仿佛静止了。

肖成像往常一样,率领一班侍卫,作就寝前的最后一次巡查。

“扑通”一个不大正常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迫使众人停下脚步,那是夫人的卧房。

肖成微一迟疑,掠至窗下,轻问:“夫人,睡了吗”里面一片漆黑,他这么问,只是想确定有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等了片刻,不见回答,肖成心头一紧,提高嗓音再唤:“夫人”却还是悄无声息。

这下他沉不住气了,猛地撞开房门,侍卫随后拥入,火把霎时将整间屋子照得通亮。接着他们便看到一个诡异的场景夫人双目紧闭,软软地躺在地上,手里捏着一张画。画上是一个无常鬼,吐着血红的舌头,戴一顶尖尖的长帽。与其说是画像,不如说是一道鬼符,因为画上还写满了奇特难辨的文字。

夫人姓李,两年前下嫁永义侯崔文利,夫妻二人虽谈不上举案齐眉,却也恩爱有加。通常情况下,夫人的内宅,外人是不能随便出入的,侯府侍卫。每晚也只能例行巡视一圈。

肖成看见那鬼符,蓦地想起了什么,见后窗开着,便飞身一掠,上了对面屋顶,看见不远处,一条白影正朝着花园方向逃窜永义候夫人在府内遇害。他这个护卫总管难辞其咎,若再让凶手逃了。他是无法向候爷交代的。当下他猛提真气,越过一片片屋脊,箭一般追了上去。

那白影有所察觉,速度愈快,两人有如浮光掠影,先后进了花园。肖成渐渐看清,那人穿一条白色的丝质长裙,挽着宫髻。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想起最近那些恐怖的传闻来。

两个月前。醉春楼的老板云外天离奇毙命,据说手中便有那么一张画符。随后,左都御史韩奇、中书舍人陈千里、军器监主簿徐继祖相继暴毙,这些人俱都死因不明,而他们的尸体旁,都有那么一张画符。

有人说,在左都御史韩奇倒毙的地方中。曾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宫廷长裙的女人,无论穿戴和相貌,都很像几年前暴毙的阴婚太子妃裴凤。

说起裴凤或许知道的人并不多,可若是说起懿德太子的阴婚太子妃,那可是人人尽知。懿德太子原名李重润,为中宗李显的长子。武则天的长孙。他的死并非缘于疾病或灾害,乃系人为的残酷刃杀。

李重润长相英俊,风流倜傥,德才兼备,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且有胆有识,胸襟磊落。深得李显及众臣的推崇与器重。然而坏就坏在他有那么多的“好”,武氏恐其与己争夺天下,下旨将这位才貌双全的孙子处死。李重润其时年仅十九岁。李重润既死,李显大恸,联合众臣推其为太子,封谥号“懿德”。一为爱太子;二亦是对武氏滥杀无度,独断专行的无声反抗。武氏慑其声威,被迫将李重润以太子身份厚葬于乾陵之旁,又将大臣裴粹之亡女裴凤许为阴婚,合葬一椁之内。

一时之间,谣言四起,说裴凤不愿配阴婚,冤魂不散,现在回来害人了。

想到这些,肖成愈发胆寒,但一转念,若叫她逃了,自己这颗脑袋也得搬家。横竖是死,好歹死个明白,当下一扑三丈,从后面将那人抱住,但觉她长裙黏糊潮湿,散发着一股腐尸味。这种并不属于活人的味道,令肖成的胃部一阵痉挛,刹那之间,他仿佛跨越阴阳,闯进了地狱之门。那人屈肘向他小腹一撞,趁他捧腹之际,游鱼般滑脱,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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