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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高句丽士兵虽然悍勇不畏死,但他们的兵器和护具却远远落后于度辽军的士兵,而且度辽军士兵发起冲锋之后,都是以小队为单位,相互之间进行配合补位,所以经过一番厮杀之后,高句丽士兵终于被度辽军杀得胆寒,在一片呼号惨叫声中向着南面的汶县城撤退。

眼见高句丽士兵向着南方撤退,鲜于银却不下令士兵追击,而是迅速撤回北面的安市城内,同时做好迎敌的准备。

三日之后,吃了亏的高句丽人蜂拥而来,汇聚于安市城外,这次他们毫无保留,一下子来了差不多上万人,看样子是想要报了前两日被伏击的仇。

鲜于银在城头仔细观察一番,然后面露不屑神色,对身旁的国渊说道:“高丽蛮子果然愚蠢,前几日不过吃了一个小亏,这就想着要来找补回去。若是他们退缩到汶县城内进行自保,我还要费点力气才能破城,如今他们倾巢而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不多时,高丽人开始围攻安市城。鲜于银在城头镇定指挥,五千度辽军士兵防守严密,将来犯的高句丽人打得满地找牙。高句丽人经过一番鏖战,在付出了两千多具尸体之后,却是连安市城的城头都没有摸到一下。

高句丽人攻城受挫,一时之间没有了主意。有头领坚持继续围攻安市城,因为不拿下安市城的话,他们就无法实现前往襄平城的目标。有头领认为安市城内守军太厉害,不如先退回汶县固守待援,伺机再战。

城内的度辽军伤亡很小,将士们刚刚打退了高句丽人的围攻,此时斗志十分旺盛,鲜于银于是尽起城中之兵,趁着高句丽人处于混乱之时,从安市城中冲了出来,对高句丽人发起了猛攻。高句丽人根本无法抵挡彻底发飙的度辽军将士,如同惊慌的鸟兽一般散去,其中有数千人选择了返回汶县,还有一些则成了俘虏,另有一些逃进了附近的山林之中。

鲜于银派出两千步兵紧紧咬住向南逃奔的高句丽人,两日之后数千高句丽残兵抵达汶县城外时,却发现汶县城头挂着度辽军的旗帜,早有汉军士兵占据了城池。

汶县城内的这股度辽军士兵从何而来却是留守沓氏城的陈容率领三千步兵一路向北收复了平过城之后,趁着汶县城内的高句丽人倾巢前往安市时,悄无声息地摸了过来,将汶县城收入囊中。

问题又来了,陈容的职责是率领沓氏城内的三千步兵守住沓氏,确保度辽军在辽东有一处稳固的后勤转进基地,他带着所有兵力北上了,沓氏城岂不是成了无兵驻守的空城万一公孙度从乐浪方向派出一支部队前来袭击沓氏城,登陆辽东半岛的这一支度辽军岂不是没有了后方

答案是沓氏城内来了增援当远在辽西令支的刘和收到密报,得知公孙度跟高句丽人和东部鲜卑人勾结起来之后,刘和便立即派人从水路前往南皮,传令给振武将军鲜于辅,让他从振武营内抽调五千步兵,从南皮乘海阳水师的运兵船沿着漳水入海,然后向东航行,增援沓氏城。

从刘和给鲜于辅下令算起,时间已经过去近两个月,增援辽东的五千振武营步兵早在十多天前便抵达了沓氏城。陈容在见到援兵的第一时间,便立即率领三千士兵出城北上,目的便是要与鲜于银率领的主力部队来个南北夹击,将这股贸然深入辽东腹地的高句丽人一网打尽。

逃至汶县城外的高句丽残军遭受了度辽军的两面夹击,他们的斗志早已被前面的两仗消磨一空,稍微抵抗一番之后,便向度辽军投降。

安市城内,鲜于银得知陈容率军占了汶县,沓氏城内还有五千振武营的步兵供他调遣,心头压力骤减,他一面派出部队在安市至汶县之间搜捕逃亡的高句丽残余士兵,一面贴出安民告示,将早先从平郭、汶县逃到安市和新昌的两县百姓护送回县。

沿着马訾水一路侵入辽东半岛的上万高句丽人,在辽东各县折腾了小半年之后,被度辽军打杀了四千多,被捉住当了俘虏的五千多,还有七八百高句丽人则躲进了山林,从此胆战心惊地过着野人一般的生活,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辽东各县的猎户当成猎物围剿。

鲜于银担心自己离开安市之后,城内关押的五千多高句丽俘虏造反作乱,但他又不愿意做白起那样的刽子手,一下子将这些高句丽俘虏全部坑杀,于是便委派陈容率领部队将这些高句丽俘虏全部押解到沓氏城,再从水路运回雍奴,最终送往蓟城新建的工场新区。这些高句丽俘虏将作为免费的劳力,从此在高高的围墙之内度日,每天就像牛马一样挨着皮鞭,为幽州的建设贡献血汗。

鲜于银虽然没有听说过“奴隶交易”这个名词,但他却牢记着刘和的叮嘱,知道成年的男性劳力对于大汉和幽州有多么重要,所以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在辽东抓捕降兵充作奴隶的打算,这次转运高句丽降兵前往蓟城,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

时间很快过去,已是三月时节,原本寒冷难耐的辽东终于有了春的气息,一切都向着有利于度辽军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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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八章入谷

当鲜于银带着手下士兵将闯入辽东腹地的高句丽蛮子们揍得满地找牙时,重兵囤积的辽东西线也不安静,徐晃正在咬牙切齿地算计着阻挡了进军道路的辽东鲜卑人。

徐晃率军驻守的扶黎城,位于医无闾山的西南部,而医巫闾山脉呈南北走向,宽约两百多余里,正好横在辽东郡与辽西郡之间。

医巫闾山,古称“于微闾”、“无虑山”,按照周礼职方中称:“东北曰幽州,其山镇曰医无闾。”因山系得名甚早,已无明确的可考,大概与上古华夏先民的“医、巫文化崇拜有关”。医巫闾山历史悠久,相传在舜帝执掌华夏时,曾把全国分为十二州,而每州各封一座山作为一州之镇,闾山便被封为东北方幽州的镇山,到了周时又封闾山为五岳五镇之一。

看着手下侦骑冒着生命危险从医无闾山东面带回来的情报,徐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行军地形图上几处辽东鲜卑人活跃和聚集的地方,浓密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几个来自蓟城司令署赞画司的年轻参谋都不敢出声,生怕打搅了徐晃的沉思。

赞画司司长为郭嘉,他的手下本来被军中将士称为赞画,不过司令署大佬刘和听着觉得别扭,总感到不够严肃和威风,于是继续保留了赞画司这个称呼,但却将在其中供职的几十个高级僚佐职事人员改称为“参谋”。

参谋者,参考谋划是也,倒也更加贴切严肃。

良久之后,徐晃出声对一位年轻参谋说道:“张参谋,眼见天气逐渐转暖,距离大公子定下的总攻时间越来越近,以你之见,西线该如何打破目前僵持不下的局面”

被徐晃称作张参谋的这个年轻人。名叫张峻,是大将张郃的嫡长子,今年十八岁。张郃不仅打仗厉害,娶妻生子的本领也不差,他今年三十七岁,已经有了三个儿子,四个女儿,除了这个张峻之外,另外两个儿子张群和张利都被他送到军中锻炼,大有父子一起上阵的架势。

张峻曾在蓟城司令署接受郭嘉的两年教导。如今的眼界和见识远超平常之人,这次郭嘉派他前来辽东在徐晃帐前听用,正是他展示能力的时候。

见徐晃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自己,张峻朗声回答:“回将军的话,属下以为如今西线形势并不算稳固,不宜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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