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点头。说道:“此事关乎重大,你立即启程前往箕关一趟,全权负责策反文丑一事,若有可能。务必将文丑和郝昭一起争取过来。”
屈蒙领命,立即随前来送信的人一起赶往箕关。
安邑,袁绍行辕内,有人大声地责骂。
“真是奇耻大辱啊这是他第几次被阵前生擒了”袁绍黑着脸。询问前来报讯的军师许攸。
“算上前面的两次,这次已是第三次了。”许攸小声回答。
“第一次,他被太史慈在阵前擒住。我想办法将他赎了回来。第二次,他又被赵云在阵前生擒,我嫌丢人便没有派人前去赎他,结过他自己回来了,我也没有追究,依然让他领兵。如今,他又被一个无名的关将生擒,教我这张脸往哪里搁”
袁绍一向最看重的便是脸面,此时越说越气,到了后面差不多就是在咆哮。
“主公息怒,其实文丑被擒,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许攸轻声说道。
“什么你说”袁绍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有些不解地看着许攸。
许攸低声说道:“主公麾下不缺能征善战的将领,少了一个文丑,对于河内之事影响其实不大,关键是文丑麾下那近两万兵马”
袁绍顿时明白了许攸的意思,他沉吟片刻之后,立即下令说道:“让朱灵、冯礼和孔顺三人立即从安邑启程,前往箕关接收文丑的部队其中朱灵为主将,冯礼为副,孔顺为军师”
许攸提醒说道:“主公,文丑有个手下,名叫郝昭,在军中甚得人心,若是此人还在箕关,只怕朱灵他们几个去了之后,事情容易出现反复。”
“哼,你不提还好,这个郝昭,必须拿回来问罪若非他在后面鼓动挑唆,文丑怎么会单枪匹马出来斗将,害得吾军士气大挫”
田丰对于袁绍趁机收编文丑部队这事心中有些芥蒂,但也知道文丑这次被擒之后,皆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如果不迅速将文丑的部队掌握住,说不定就是一个大麻烦。
田丰向袁绍建议说道:“收编文丑部队的事情还需谨慎,莫要让将士们产生了逆反之心,主公可给麹义下令,让他率军前去箕关将文丑的部队替换下来,这样就算出现什么状况,到时候部队也在轵关陉内,容易控制。”
按照袁绍的命令,这次攻打河内张杨,文丑的部队打头阵,所以部署在轵关陉的最东端,麹义的部队紧随其后,因此位于轵关陉的中端。如果麹义的部队与文丑的部队对调,那么文丑的部队就等于是被夹在轵关陉的中端,就算到时候想造反,也没有出路。
第四三六章劝说
野王距离箕关一百二十里,安邑距离箕关两百三十多里,所以屈蒙赶到箕关时,袁绍才刚刚知道文丑被擒的消息。
真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时间差。
典韦在洛阳时见过屈蒙几面,所以认得屈蒙,当他得知屈蒙的来意之后,便说道:“这种弯弯绕的事情,某实在不擅长,一切全凭屈参赞布置,但有所需,某一定全力支持”
屈蒙看着眼前比自己整整高出一头,壮了一圈的典韦,心想这个大家伙看似粗笨,倒也不是桀骜不驯之人,看来不用自己多费口舌。
“典都尉,现在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屈参赞只管吩咐。”
屈蒙便让典韦弯下腰来,将耳朵凑近自己嘴边,轻声交待了一番。典韦听过之后,眨巴几下眼睛,自语道:“真是怕了你们这些读书人,一个个脑子里面全都装着弯弯绕。”
当日夜里,典韦让火头兵备下几样下酒菜,送往关押文丑的地方,他本人则一手托着一个硕大酒坛,跟在火头兵后面,一起走了进来。
文丑被看押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所以这次进了囚房之后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坐在床榻上默默地生闷气,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典韦走进来时,文丑有些诧异,他缓缓站起身来,盯着典韦说道:“阴险之人,还敢来见我”
典韦不理文丑,将两个酒坛子往桌上一放,自顾自地坐下,然后拍开一个酒坛的泥封,给自己倒上一碗烈酒,美滋滋地一饮而尽。
“文将军,这都过去几天了,你还在生闷气呢你说我是阴险之人。我倒要问一问你我是哪里阴险了”
“哼,那日阵前斗将,你故意用语言激怒于我,然后用戟伤了我的战马,再趁着我在马背上无法控制时将我掀翻到地方,这不是阴险的手段又是什么你若是光明磊落之人,就该堂堂正正地与我比拼,怎会对我的战马下手”
典韦握着自己砂钵般大的拳头,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说道:“行呀。既然文将军想要堂堂正正打上一场,那就等我觅得一匹好马之后,再与你一战或者,你我都不骑马,现在再打一场”
文丑被典韦这话噎的不吭声了。等文丑找到一匹可以驮动他的巨型战马,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去了,可如果不骑战马,两人进行步战的话,文丑现在还真没有信心能够赢得了典韦。前几日两人比斗时。虽然典韦出其不意地对文丑的战马下手,可如果不是膂力大到惊人,又如何能够将发狂的战马掀翻在地上。
典韦招呼文丑说:“你也别戳在那里郁闷了,在阵前输给我其实你也不算冤枉。我告诉你一件事情,等你听过之后,一定会把气消了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坐下来陪我喝几碗”
文丑两天没吃东西。这会肚子里确实饿的发慌,加之见到典韦大吃大嚼的样子,说明酒菜里面不会有毒。他便拉着脸坐在了典韦的对面,埋头猛吃起来。
“我叫典韦,你肯定已经知道了,可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又怎么回到箕关来,你一定不知道吧”
“哼,箕关不过一座小小关隘而已,像你这样的守关都尉天下不知有多少,我怎么会知道你是什么出身,之前干过什么。”
“嘿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在当上箕关都尉之前,是陈留太守张邈麾下的掌旗官,因为我天生膂力过人,正好掌旗。张太守在兖州兵败之后,我便跟着他逃到了洛阳,结果在洛阳遇到了一位英雄好汉,然后这个人便将我的命运改变了。”
文丑懒得搭理絮叨没完的典韦,继续埋头苦吃。
“说起这位英雄好好,你可是熟悉的很”
“什么我熟悉”文丑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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