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重要。”蒙伭凑近戏子时,闻到他身上那股摄人魂魄的香味,全身都已经软了下去。
蒙伭吞了口唾沫,正要去亲戏子,却被戏子轻轻推到床上,又说:“班主,我本会些歌舞,你又出手这样大方,只是行些床弟之事又如何能尽兴呢不如我歌舞一段,为班主助兴如何”
“好好”蒙伭此刻除了说好之外,已经鸡动得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如今什么娆青,什么自己那贤良淑德的妻子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却不知眼前这个貌美如仙的绝色女子竟是一个男子,还是一个手段毒辣的杀手。
戏子慢步走到屋子的另一端,低声对自己说:“相公,我跳一段桃花给他看,你可别误会,实际上我是跳给你看的。”
说罢,戏子又发出另外一个声音:“娘子,你用心良苦,我当然知道,不过这似乎没有必要”
“相公,人家太久没跳了,怕忘记了。”
“好,那你跳,我静静的看着。”
蒙伭看着屋内另外一端的戏子低着头,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听到一些低声细语,忙问道:“桃花姑娘,你在和谁说话呢”
戏子转身一笑:“和桃花”
戏子转身的刹那,粉红色的衣衫漂浮在空中,薄薄的衣衫在烛光的映衬下,能够清楚地看到上面的桃花图案,衣衫飘舞起来,似乎就如朵朵桃花随风飞舞
“烛光暖暖屋外桃花,桃花朵朵泛着红晕。
红晕之中翻滚着爱意,爱意如同芊芊细手。
亲吻芊芊细手,回想那夜烛光下的桃花。
桃花吻落夕阳,漫舞飘向多情少年脸颊。”
戏子清唱着一首自编的歌谣,又随着歌谣的节奏跳起舞来,那一刻似乎整个屋内都弥漫了桃花的花瓣,还有一股清新的香味。蒙伭闻着那香味,跟着戏子的节奏拍着双手,虽然在戏班子多年,也未曾见过如此好看勾人的舞蹈,再想到这曲舞蹈之后,眼前这名跳舞的绝色女子就要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边,忍不住口水竟淌了下来
戏子跳完之后,微微俯身,施礼道:“桃花献丑了”
“没献丑没献丑好看太好看了”蒙伭也顾不上其他,竟然大声喊道,还拼命拍着双手。
戏子微微一笑:“那班主,我们做正事吧。”
戏子说完,直接脱落了上身的衣裳,蒙伭本是充满期待的眼神,在戏子脱完衣裳那一刻惊呆了,因为他眼中只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胸膛。
蒙伭死前都不愿意相信,在自己生命还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刻,看到的竟是一个男人的胸肌
清晨,太守府门口的冤鼓被人重重敲响
虽然我习惯早起,但刚过卯时便有人击鼓,未免有些过早,况且我从未想过如今的武都城中还有人会击鼓鸣冤。
一名侍卫慌张地跑到我门前,报道:“大人有人击鼓鸣冤”
我看着他,正了正脸上的面具道:“听见了,是何人又有何冤情”
那侍卫说:“听击鼓人称,是城内金富客栈,死了人。”
“什么死了人”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击鼓者是昨日才来城中的戏班子班主的老婆,还有一人是个俊美的男子,大概是戏班子中的戏子。”
我点点头,对那侍卫说:“升堂”
侍卫抱拳道:“是,大人”
侍卫抱拳的那一刻,脸上尽是兴奋的表情,我不知是因为他想看我断案,又或者是因为这个太守府太久没有断过案,又或者张世俊从当上太守之日,就完全没有升过堂,办过正事。无论怎样,大战将至,这城中突然死人,让我心中隐约觉察到一丝的不安。
整理好衣裳之后,我大步走入正堂之内,却看到两旁本应该站满官府内衙役的位置,却站了两排身穿轻甲的卫士,而堂下跪着一男一女,女的看起来身子微微有些发胖,低头轻声哭泣,而那长相俊俏的男人却好奇地四下看着。
我伸手去摸惊堂木,摸了半天啥也没拿到,此时旁边一只手递过来一个东西,我接过来一看,竟是一块磨刀石我再看递过来磨刀石的人敬衫。
我还未发问,敬衫便低声道:“大人,我刚巧从这路过,见有人击鼓鸣冤,便跟着进来了,另外,这太守府中看守确实不得力,我大摇大摆走进来,竟然没有人管我。”
我侧过头看着他,低声问:“你来作甚”
敬衫相反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我说过,你有麻烦的时候,我会来帮你。”
“这算是麻烦吗”我说。
敬衫垂手站在我旁边,说:“都死人了,难道还不麻烦”
敬衫说完,大喊一声:“堂下所跪何人击鼓鸣冤又为何事”
说完,拿过那磨刀石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升堂”
那一刻,我差点跳起来,将这小子扔出去。
第五十三回死生存亡之本
那就是谋臣吧戴面具的那人
很好,这样便可以名正言顺地见到本人了,不过在这里动手却不行,虽然这两排侍卫很容易就能干掉,不过我的行踪暴露了,再逃出城去,就有些困难。
跪在堂下的戏子带着一脸近乎痴呆状的表情,故意四下看着,在那磨刀石拍响之后,才将目光投向前方。
柳虹向前挪动着步子,带着哭腔道:“大人,我家夫君昨夜出门未归,今天早晨客栈遣了小二来,告知夫君死在客栈之内,是被人杀死的,还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我还未说话,敬衫就在旁边埋怨道:“怎么击鼓鸣冤的都是这一套说辞,我还以为江中这边会和蜀南不一样呢。”
我瞪了一眼敬衫,敬衫也不搭理我,打了个哈欠,坐到本应该主簿该坐的位置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支笔,开始记起来。
见敬衫正经起来,我才张口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夫君又叫什么名字”
待柳虹将戏班子如何来到武都城,又将昨夜蒙伭离去前的事情详尽说完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我抬眼去看在一侧坐着的敬衫,敬衫埋头在那册子上认真的记录着,表情很是严肃。
我问旁边侍卫队长:“你们是否派人查看过那尸身”
侍卫队长道:“已经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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