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领头队长在征求活下来的其他两名队长的意见,那两人对视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作答,因为谁都不愿意领兵正面冲击,那完全和自杀无疑。
“我领兵前突你们两人左右包抄”领兵队长骂道,随后转身调了一百军士,没等其他两名队长发话,自己便率先扑了上去。
百人的马队刚扑向密林,同时尤幽情从密林之中骑马缓缓走出,拍马小跑了两步,随后搭弓上箭,箭头对准了冲杀而来的那名领头的队长,那队长看清楚尤幽情之后“哼”了一声,将斩马刀横在面前,作势想要挡住即将射来的弓箭。
“射马。”尤幽情喊道,同时手中的利箭由弓弦击出,破风向那领头队长的马匹射去。尤幽情那支羽箭飞出之后,身后密林之中也低射出无数的弓箭,同时第三排的弩弓也全数射出,所有弓箭并未对准马上的骑兵,而是他们胯下的战马。
如蝗虫一样的弓箭,几乎是沿着地面以上向那队百人的反字军飞去,随后马匹纷纷中箭,马上的骑兵也全数跌落,那名骑兵队长从马上跃起,举刀继续扑向远处的尤幽情,尤幽情将手高举,又喊道:“联排弩,射。”
这一次羽箭则是从天而降,那队长忙向后击退,竟奋力将倒地的马匹侧在一边,利用马身躲开了射来的铺天监狱,但肩膀上依然中了两箭。
“肯定有伏兵你们还愣着干嘛包抄”骑兵队长对剩下还愣在原地一动未动的两名队长喊道。
两名队长对视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身后的那些军士,所有军士都如钉在地上的木桩一样,一动未动。同样都是队长级别,为何这家伙要对我们发号司令如果拿了二公子和安谦的人头回去,封赏最多的是他,我们只能喝些残汤的份,但如此回去,肯定要受到责罚,只有一个办法。
两名队长对视一笑,举起了手中的兵器,下马来,向那个躲在马身后的队长走去,同时其中一人扯下了身上的白巾对远处的尤幽情挥动着,示意暂时休战。尤幽情笑了笑,转身走入密林之中,对其他军士命令道:“将战马放入山中,其余人全改为步行,藏在密林之中,射一箭,换一个地方,分段抗击,一直到全数撤进深山之中,随后以口哨为令,再集结。”
东山半山腰上,宋离清楚地看见反字军被铺天的箭雨击退,摇摇头叹气道:“女中豪杰呀。”
旁边的一员军士正是曾经跟随尤幽情在那夜与鳌战交战过,听宋离这样一说,插话道:“那夜尤姑娘比如今还要勇猛呢,一人面对千人轻骑都面不改色,现在不过百人算得了什么。”
“尤姑娘”宋离奇怪地看着他,好像刚才自己听错了一样,明明那姑娘告诉自己的名字是叫肆酉,为何又被这位军士称呼“尤姑娘”
那军士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赶紧住嘴,俯身装作去查看自己的战马。
不知道为何,在那一刻,一直盯着山下鸡战的宋离突然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我此生非这个尤姑娘不娶。
第六十八回知之始己
陷落。
大部分攻城车等物,还有旁边守护的军士掉入陷马坑和落车井之中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何事,只知道在行走之中突然感觉地面一阵震动随后全部掉落了进去。在攻城车旁边的部分军士被活生生带入了坑井之中
一名手持盾牌的军士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才擦觉自己下身一阵剧痛,定睛一眼,自己一双腿都被压在了攻城车巨大的轮子之下,随后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随后更多的惨叫声从周围的陷马坑和落车井之中传出来,先锋军中所有的军士都停止进攻的步伐,转而去帮助那些陷落的在深坑和深井之中的人、车,瞬时间城下乱成一片。
我站在箭垛下,立刻下令道:“弩弓手准备对准城下的弓箭手射”
所有躲在箭垛之下的弩弓手都齐齐地直起身子,对准那些还不知道发生何事的反字军步弓手,将自己弩弓上联排的五支羽箭全数倾斜下去瞬时间,城墙之下就如泼水一样射出黑色的羽箭,城下还没有停止的惨叫声又混合进了那些步弓手的惨叫声,还有一些人已经慌不折路,开始四下找着可以掩护自己的地方,躲在那些陷落一半的攻城利器之下。
在箭雨泼下的同时,鳌战已经从马上跃起,躲在了一辆还没有陷落的攻城车之下,小心翼翼地探头看着前方那些并不整齐的陷马坑和落车井,终于明白城上守军为何一直不露面,等的就是这一刻,让乱其阵脚,再以乱箭杀之。
本在陷入苦战和陷阱之中的鳌战此时却笑了,苦笑。
,又中计了。
但此次中计却本不是鳌战的本意,如果让他督战,必定会选择夜战,夜晚有利于前方刺探的城下陷阱的斥候隐蔽,寻得陷马坑与陷阱之后,再回报大军。鳌战靠在攻城车上,看着后方远去在战车之上的宋一方,还有旁边跨马的陈志唉,毕竟我只是一名先锋军统领而已,而这个头衔在这场战役之后是否能保留下来还是个问题。
先锋军纷纷向后退,在大军阵中的宋一方见此情形忙拔出手中的佩刀,一刀砍在战车之上,对传令兵喊道:“传令下去临阵退缩者杀无赦”
传令兵接了令旗,转身看着已经被漫天箭雨覆盖的武都城下,有些胆怯,毕竟自己去传令也得冒着丢失性命的危险。传令兵一咬牙,翻身下马,徒步向城下跑去,跑了一阵,忙将手中的令旗塞入盔甲之中,担心城墙之上的弓箭手发现了自己是拿着令旗的传令兵,到时候自己就变成人形刺猬了。
此时,战车上的宋一方又喊道:“传令其他四门外的军士,全力攻城”
陈志忙要伸手阻止,但宋一方手中的四支令旗扔了出去,四个传令兵从地上捡起令旗,跨马向四个方向奔去。在马上的陈志看得很清楚,那城外已经不知何事挖出了无数的陷马坑和落车井,就算四门外所有的攻城车等利器都推上去,也无济于事,虽然不会全部都落入陷阱,但三分之二几乎都会无法动弹,这样一来,剩下的那些能靠近城墙的云梯车完全就是送死。
陈志看着宋一方,微微摇头,这名统帅未免太意气用事了。
怀揣令旗的传令兵一边躲藏一边在城下寻找着鳌战,周围不时落下射下羽箭,还有一支刚好将他偷窥上的红缨给射落,惊了他一身冷汗,他伸手摸了摸头盔,从嘴里吐出一口含着泥土的唾沫,在弥漫的灰尘中注意寻找着鳌战,终于在一辆攻城车之后看见靠在那不知在想什么的先锋军大将军,忙打了个滚,从一辆战车后翻出,俯身疾步跑到攻城车之后,刚要到鳌战面前,突然看见鳌战起身向自己扑来,随后将自己扯到一边。
等传令兵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自己所站的位置已经刺上了十几支羽箭。
鳌战将传令兵拖回到攻城车后,骂道:“蠢货阵前敌军弓箭范围之下,怎可跑得这样鲁莽”
传令兵笑笑,从盔甲中取出那支令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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