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40(2 / 2)

谋臣与王子 唐小豪01 2373 字 2023-10-07

gu903();进了那幢石头房子后,才发觉内有乾坤,从外表看很是寒酸的石头房,内中的布置和陈设都相当华贵,虽说比不上皇宫,但也和龙途京城中那些大型客栈的上房差不多。

侍者先是安排了我们随行的七名武士一人一个房间,随后将我和尤幽情领到最大的一间房去,随后便鞠着身子道:「大人,这是您和夫人的房间」

我愣住,刚想解释,尤幽情便道:「不用,其实」

此时,我打断尤幽情的话,对那名侍者说:「辛苦你了。」

侍者依然低着头回话道:「大人和夫人如有需要,请吩咐门外的侍者,小人先回去复命了。」

我点点头,随后那名侍者倒退着离开了房间,将门轻轻带上。

门关上之后,尤幽情解下腰间的那柄长剑,放在桌案之上,问我:「为什么你不解释」

「有些事情越解释越麻烦,还不如将错就错。」我走到窗户前,看着对面最高的那幢建筑,顶端有一个凸出的半圆形建筑,「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天焚殿吧」

尤幽情来到我的身边,摇头道:「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天焚殿是干什么的。」

「听说是祭祀所用的地方,焚皇称帝前就修筑给大祭司专用的,听说能够进入天焚殿的人,只是少数,就连纳昆风刃部落的贵族都不能随意进出。」我看着天焚殿方向,隐约可见那边有一个身影正看向这个方向。

尤幽情此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问我:「为何焚皇和大祭司没有出现」

我摇头。

尤幽情又问:「刚才你也不问问那名侍者这是待客之道吗」

「我们并不是客人,只能算是使节,使节和客人是不同的两种人。」我笑着说,「我想这大概是大祭司阿克苏的主意,这是他出的一个难题呀,现在我和他之间的战争已经开始了。」

「战争」尤幽情一惊,不明白我为何要用这个词。

我转身来到桌案前坐下:「战争其实无处不在,田间地头,市井深处,四处都有无形的战争存在,人与人之间的博弈也算是战争的另外一种形态,现在我们就得看看谁的耐心最好,此时,我和他都站在这条纵横之道的上,但这条道路上并不是谁走到前头谁就胜利。」

「纵横之道」尤幽情坐在我身边,拿起桌案上一个镶金的茶壶。

「宫廷之中,那些达官贵人通常会学会以礼服人,而宫外军营之中,将军会告诫士兵要以力服人,而谋士呢是以理服人,这个理字不仅仅代表着道理,还有理解,对方对自己的理解,以及自己对对方的理解,这与兵法中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是同理,要纵横其中,无非要学会的便是进退与闭合的方式上不可则行其中,中不可则行其下。」我拿过尤幽情手中的那个镶金的茶壶,「就如这个茶壶一样,就算镶上黄金,还是茶壶,最终的作用依然是用来盛装茶水的,不能用来盛装米饭,但虽是茶壶,也可用来装酒,如何应用,就看你自己把握了。」

「崇尚策略,权谋至上。」尤幽情看着我说出那八个字。

我笑道:「我以为你早忘了,因为自从你出宫之后,几乎都是以力服人,没有用心思考过。」

「思考,会让人活在面具之下的。」尤幽情笑着用手轻轻捅了下我的面具。

其实那一刻,我很想告诉她,思考的结局往往是两个结果,其一就是构造出自己的世界,乐在其中;其二便是看透天下,庸人自扰。

鬼谷子。捭阖观阴阳之开阖以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

第两百二十三回谁是庄家

「谋臣没有问过陛下和我为何不见他」

天焚殿内,阿克苏抬眼看着在地上趴着的那名侍者。

侍者微微抬头回答道:「回大祭司的话,谋臣并没有问起过,甚至没有和小人多说几句话。」

侍者的声音低得都快听不清了,这种纳昆奴隶对主人的礼仪让阿克苏很是恼火。

此时,一直背对着侍者的焚皇转过身来,挥手让那名侍者离开,随即和阿克苏并排坐在一起,端起酒壶往阿克苏的杯子中倒满酒,说:「阿克苏,看来你的第一步已经被谋臣识破了,是碰巧还是他料到了」

阿克苏端起酒杯,握在手中,走到天焚殿边缘,看着下方对面的那幢石头房子。

阿克苏说:「陛下,第一回合我与他算是打了个平手,下面应该开始第二回合了。」

焚皇听罢,很好奇阿克苏下面到底想做什么,问道:「第二回合你又准备做什么」

阿克苏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每摇晃一次里面那种绯红色的液体就摩擦着杯子的边缘,快要溅出来,最终他停止手上的动作说:「陛下,听我的探子回报,天启军已经兵临北陆关下,但只是驻营,还没有发兵攻打,另外,还有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天辅死了。」

「哦那个一直在天启军中被廖荒命为军师的天佑宗门主吗」焚皇问,这个消息来得有些突然。

阿克苏微微偏头:「是的,的确是天佑宗的门主,而且据我来看,是的确已经死了,并不是假死,因为那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但我想告诉你有意思的是并不是这个,而是有人如今替代了天辅的位置,成为了天启军的新军师,你一定想不到这个人是谁。」

「是谁」焚皇问,同时起身。

「宋先,宋一方的小儿子,那个独臂少年,不,不应该称为少年了,他已

gu903();